个字时,像按下了开关一样立刻不停地重复“我是替身,我不配”。
我的反应刺痛了靳砚昭,他红着眼睛温柔哄道:“你不是替身,我现在爱的人是你,我们立马举办婚礼,你就是靳夫人。”
没想到他的话让我反应更为剧烈,我神经质地重复念着:“我是垃圾,黎昙翎才是靳夫人。”
助理递上来一份转账记录,上面清晰地记录了黎昙翎给女子矫正学院打了一笔巨款。
靳砚昭气得仿佛要吃人,心里对黎昙翎的恨意达到了顶峰:“我靳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得到她插手?
告诉黎老爷子,好好管教他家的人。”
助理得了话,立即退下联系黎家家主。
靳砚昭靠近我,一把将我打横抱起。
5一开始我还惊恐挣扎,可当他的手臂收紧,挤压到我身上的伤时,我却立马变得安静下来,嘴里小声说:“不许出声,出声要挨罚。”
只有离我最近的靳砚昭听得到我的话,他的脚步一顿,随后更加大步地抱着我上了车。
靳砚昭找来医生为我检查,结果是肋骨断了两根,但已经自己长好,皮肉伤多次叠加,需要一些时间慢慢愈合。
<最严重的是心理问题,治疗过程极为漫长,需要家人高度配合,不能刺激我,否则有自毁倾向。
靳砚昭按照医生的吩咐,安排护工贴身照顾我,伺候我按时吃药、擦药。
屋里的人全部换成了新人,不会有人在我面前提到江浸月。
靳砚昭每天都会尽量多陪着我,让我熟悉他,认出他,不要怕他。
通过一个月的治疗,我终于能看着他,喊出他的名字。
这让靳砚昭激动不已,习惯性地抚摸上我的耳朵,蹭了蹭耳后的蝴蝶胎记。
而这个动作让我立马痛苦得抱住脑袋喊道:“别电我,我错了,我不配,我是垃圾。”
管家此时敲了敲门,隔着门说:“黎小姐过来了。”
靳砚昭抹了把脸,刚才的懊悔消失,变得满脸寒霜。
他叮嘱护工照顾好我,便开门走了出去。
黎昙翎比大半年前憔悴了不少,人瘦了一圈,一见到靳砚昭就委屈道:“砚昭哥哥,爷爷关了我整整一个月,不许我出门也不许我见你,说什么你要结婚了,不许我来打扰你。
你快跟他说说,让他解了我的禁足。”
靳砚昭面无表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