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踏足女子矫正学院,找到我时我已经认不出他了。
他伸手要拉我,我受惊一般躲开,蜷缩在角落浑身发抖,眼里满是惊恐,不敢和他对视。
看到我身上的伤痕,靳砚昭脸色大变,怒喝道:“是谁伤了她?”
一个管教员低着头,战战兢兢道:“黎小姐说,是你吩咐我们好好教她规矩的。”
靳砚昭吼道:“让你们教她礼仪,不是折磨她!
你们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助理找来监控视频,视频里礼仪老师用戒尺抽打我的小腿,打得皮开肉绽也不停下。
但凡我站姿不端,下一堂课开始,我光脚踩着的就不是碎石,而是钉子。
为了让我拥有临危不惧的大家风范,礼仪老师在凌晨4点往我身上泼冰水,但凡我尖叫出声就会被禁食罚跪一天一夜。
哪怕是睫毛上挂起冰霜,我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礼仪老师还让我认清自己的身份,用钢尺打我的手心,每打一下我就要说一句“我是替身”。
直到双手鲜血淋漓,才会拿来学习日志,让我用自己的血写下“姜棠隐是替身”作为课堂结束。
老师的惩罚方式很多,轻松一点的是关禁闭,禁闭室里伸手不见五指,有老鼠和虫子往我身上爬,但不如老师打得痛。
严厉一些的惩罚是电击,电流的强度会随着老师的打分调节。
电击结束后,我必须自己拿抹布,一点点擦干净失禁时流下的尿液。
4在无数个深夜里,我一遍又一遍地沾着手心的鲜血在墙上写下他的名字,此刻清晰地展示在他眼前。
靳砚昭的手不停颤抖,双眼赤红,咬牙切齿地说:“谁给你们的胆子敢这么对她?”
礼仪老师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说:“不关我们的事啊,我们只是拿钱办事。
黎小姐交代我们不用手下留情,因为靳先生爱的是江浸月,即使姜棠隐疯了死了都没关系,不过是长得像,找个差不多的整整容也一样用。”
礼仪老师的话如同一记重锤,打得靳砚昭头晕眼花。
想起自己在黎昙翎面前无数次提起江浸月,毫不遮掩地表达对她的思念和对我的轻视,靳砚昭后悔不已。
他小心翼翼地蹲下,慢慢朝我伸出手:“棠隐,过来,我是你的未婚夫靳砚昭,我不会伤害你。”
我在听到“靳砚昭”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