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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没有她的消息,他打开手机,才发现,阮玉的亲朋好友。
他一个也不认识。
周絮生颓废的回到家中,将头埋进残有阮玉气息的枕头里,真真切切的哭了。
他摸向常年枕头下的平安福,却也摸了个空。
阮玉好狠的心,什么都带走了,唯独留下了他。
8.
裴寻,我回来了。
回来找你了。
刚下飞机到达秘鲁,还需乘车道伊基托斯到利马中转。
刚踏上这块熟悉的大陆,心中的酸涩与之袭来。
我去秘鲁银行取了戒指,戴在手上,就像他随时在我身旁。
当年,我和裴寻第一次见面是在马达加斯加的南部雨林,他扛着一台巨大的相机在我们这个导游队里显得格外与众不同。
他见我是亚洲人,用英语跟我搭话。
“你从哪里来?”
我回答。
“中国。”
他小麦色的脸绽开一个阳光的笑容,露出一对可爱的小虎牙。
“我也是,我是一个探险家加摄影师加美食家加野生动物保护协会成员!你呢?”
我一时语塞,这人未免也太装了,我刻意和他拉远距离。
可他却丝毫没有察觉我的疏远,反而更加兴致勃勃和我讲话。
我无意间瞥了一眼他拍下的照片。
拍的还不错。
“我是动物学家,来写报告的,你的照片可以提供给我吗?”
我看着手机里那抓拍到虚化的照片,有些心虚的挠头。
“当然可以!”
“动物学家小姐!”
我们在雨林里见证拉波德氏变色龙由生到死的全过程,赞叹果蝠这热带雨林精灵的优雅美丽。
我为此流下热泪。
裴寻慌张的站在我对面,匆忙放下相机为我擦泪。
“你怎么了?”
我哽咽的写下。
“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