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社区阿姨们直捂嘴笑。
好不容易进入状态,林墨却怎么都演不出“含情脉脉”,不是眼神飘向天花板,就是对着沈雨念出考古术语:“这棵梧桐树的树龄约30年,符合民国中期的种植记录……”沈雨终于忍不住了:“林墨,你是来演情侣的,不是来做树木年轮分析的!”
碧瑶扶额叹气:“得,我来示范!”
说着,她拽过我的手,用方言念起情书:“郎呀,你送我的发卡,我每日都别在头上,就像你在身边……”我浑身起鸡皮疙瘩:“媳妇儿,咱能不肉麻吗?”
小梧桐却拍手叫好:“妈妈漂漂!
爸爸羞羞!”
没想到这一通折腾,反倒是沈雨突然入了戏。
当林墨再次念错台词时,她突然用苏州方言接上:“呆子,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那软糯的语调,配上她耳尖的红晕,连林墨都愣住了。
我瞅着他俩,突然觉得这画面跟工作室里的“小号展览”似曾相识——当年碧瑶用“南京·茉莉”跟我聊天时,大概也是这种既紧张又期待的眼神。
排练间隙,小梧桐突然发起了高烧。
碧瑶摸她额头时惊呼一声,我慌忙去拿温度计,却被沈雨一把拦住:“先物理降温!”
她迅速脱下外套,叠成枕头垫在孩子头下,又用矿泉水打湿纸巾擦手心脚心,动作虽急却稳。
林墨则掏出手机狂搜“婴儿退烧偏方”,嘴里念叨着:“古代用青蒿煮水……不行,现代医学不建议……林墨,去买退热贴!”
碧瑶冲他喊。
林墨应声跑出去,五分钟后抱着一堆婴儿用品回来,连儿童退热栓都买了三种。
沈雨看着他气喘吁吁的样子,难得地笑了:“你这是把药店搬来了?”
林墨擦汗:“怕买错,把店员问了个遍……”小梧桐在医院打点滴时,沈雨一直握着她的小手,生怕她惊醒。
我瞅着她眼下的青黑,想起碧瑶说的“学术型孤独”——其实这姑娘不是不会关心人,只是把所有温柔都藏在了严谨的外壳下。
林墨坐在旁边,把笔记本电脑垫在腿上,屏幕上是他连夜整理的《婴幼儿护理文物级指南》,每一页都配着古风插画。
“你看,”林墨指着屏幕,“古人用温酒擦拭身体降温,原理和现代温水擦浴一样。
还有这个‘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