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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众所周知的暗恋霍文翰梁茉结局+番外

青山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跟霍文翰做了十年的朋友,我终于鼓起勇气,想跟他告白。却看见他搂着个漂亮女生,深情接吻。身旁有人起哄,还有人笑。“你怎么忽然交了个女友?那梁茉怎么办?”男人漫不经心地咬着烟:“嘴严些,别跟梁茉说。她那么喜欢我,知道了肯定会哭。”我愣了下,窘迫地攥紧手指。原来我的暗恋众所周知,只是霍文翰从来不愿回应。他只是,不喜欢我。这天以后,我不再给他发消息,也不再找他。再接到他电话,已经是两个月后。他似是不经意地问:“最近怎么不出来玩?”我看了眼身旁清冷禁欲的男人,笑着回答:“家里催得紧,我在相亲。”下一秒,电话那头的呼吸声骤然急促。1.我有点倒霉。准备跟霍文翰告白那天。刚走到包厢门口,正好撞见一个女孩跟他告白成功。起哄声里,霍文翰掐着女孩的腰,深...

主角:霍文翰梁茉   更新:2025-05-20 23: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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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文翰梁茉的其他类型小说《是众所周知的暗恋霍文翰梁茉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青山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跟霍文翰做了十年的朋友,我终于鼓起勇气,想跟他告白。却看见他搂着个漂亮女生,深情接吻。身旁有人起哄,还有人笑。“你怎么忽然交了个女友?那梁茉怎么办?”男人漫不经心地咬着烟:“嘴严些,别跟梁茉说。她那么喜欢我,知道了肯定会哭。”我愣了下,窘迫地攥紧手指。原来我的暗恋众所周知,只是霍文翰从来不愿回应。他只是,不喜欢我。这天以后,我不再给他发消息,也不再找他。再接到他电话,已经是两个月后。他似是不经意地问:“最近怎么不出来玩?”我看了眼身旁清冷禁欲的男人,笑着回答:“家里催得紧,我在相亲。”下一秒,电话那头的呼吸声骤然急促。1.我有点倒霉。准备跟霍文翰告白那天。刚走到包厢门口,正好撞见一个女孩跟他告白成功。起哄声里,霍文翰掐着女孩的腰,深...

《是众所周知的暗恋霍文翰梁茉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跟霍文翰做了十年的朋友,我终于鼓起勇气,想跟他告白。

却看见他搂着个漂亮女生,深情接吻。

身旁有人起哄,还有人笑。

“你怎么忽然交了个女友?那梁茉怎么办?”

男人漫不经心地咬着烟:

“嘴严些,别跟梁茉说。她那么喜欢我,知道了肯定会哭。”

我愣了下,窘迫地攥紧手指。

原来我的暗恋众所周知,只是霍文翰从来不愿回应。

他只是,不喜欢我。

这天以后,我不再给他发消息,也不再找他。

再接到他电话,已经是两个月后。

他似是不经意地问:“最近怎么不出来玩?”

我看了眼身旁清冷禁欲的男人,笑着回答:“家里催得紧,我在相亲。”

下一秒,电话那头的呼吸声骤然急促。

1.

我有点倒霉。

准备跟霍文翰告白那天。

刚走到包厢门口,正好撞见一个女孩跟他告白成功。

起哄声里,霍文翰掐着女孩的腰,深情地吻了上去。

包厢里的笑闹声快要把房顶掀开。

只有我僵硬地站在门口,脑袋里嗡鸣一片。

胸口的酸胀感让我难以呼吸。

就差一步,我就能先说出那句喜欢。

我站了好久,好不容易收拾好情绪,正准备走进包厢,祝福他们。

忽然听见霍文翰揽着新女友,跟其他人说话。

他语气很淡,却又暗含警告。

“我交女朋友的事,你们嘴都严点,别跟梁茉说。”

在场这么多公子哥,霍文翰的家世是其中拔尖的,他们听了霍文翰的话都急忙应声。

“当然,霍哥,你放心!”

“我们肯定不在梁茉面前乱说话!”

有个男人醉醺醺地拍了拍胸脯:“放心吧霍哥!我们懂的!梁茉她那么喜欢你,知道了肯定
会哭……”

一片表忠心的笑闹声里,门外的我愣住了。

我没想到。

霍文翰和他身边的人,竟然早就知道我喜欢他?

2.

我和霍文翰认识十多年了。

我们俩是高中同学。

高中时,我总是不停努力,试图考得好点,再好点,然后和霍文翰的名字在光荣榜上并肩。

大学时,我总借口他校门口的那家咖啡馆味道好,去那里找他一起自习。

毕业后,霍文翰留在这座城市创业,我因此也留了下来。

我以朋友的名义,陪在霍文翰身边十年。

一想起之前我在他面前那些故作洒脱,实际暗藏小心思的行为,我突然觉得好丢脸。

刚准备转身逃走,却正好和一个服务生撞在了一起,他托盘里的酒瓶也全都掉了下来。

噼里啪啦的巨大声响里。

玻璃碎裂,一地狼藉。

瞬间,包厢里所有人都朝门口看过来。

霍文翰猛地抬头,与我对视的一瞬,他的眼神闪过一瞬怔愣。

很快,他又冲我勾起了唇。

他望向我,语气很温和地开口。

“梁茉,既然你听见了,我就明说了。”

“我知道你对我好,我也试过喜欢你,但不好意思,我确实做不到。”

男人语气挺为难的。

似乎喜欢我,对他来说,确实是件太困难的事。

周围人群传来低低的哄笑声。

我站在原地,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难堪又茫然。

——我真的那么差劲吗?

我不停在心底问自己。

鼓起勇气,我又不甘心地开口:“可是你昨晚还亲……”

“好了梁茉,别说了。”

霍文翰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我的话。

见我局促地抿住唇,他却又软下眉眼,轻轻叹了口气。

再开口,他的声音愈发温
柔。

像是许诺,又像是安抚。

他说:“梁茉,不管我有没有女朋友,以后我跟你还是最好的朋友。”

我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

我跟他的关系,只会是朋友。

他永远都不会喜欢我。

“……嗯。我明白的。”

眼眶里的酸胀快要溢出来,我捏着裙角,想要强行挤出一个坦然的笑。

最终却还是落下泪来。

眼前越来越朦胧。我知道再待下去,只会让自己变得更加狼狈。

我低着头,飞快说了句:“我还有事,先走了。”

我努力挺直后背,转身快步走出包厢。

直到走出很远的距离,我才颤抖着倚在了墙上。

眼泪汹涌而出,大颗大颗地砸在地毯上。

氤氲开来,安静无声。

3.

下车的时候淋了雨。

回到家后,我的脑袋昏昏沉沉,像是感冒了。

我潦草地洗了个澡,不顾还在滴水的发梢,直接缩进了被子里。

我想用睡眠逃避心口的阵痛。

但一转身,又看见床头摆着的那幅霍文翰送我的画。

尽管我把它封在相框里仔细保存,但日久天长,那幅画纸的边角依旧不可避免地泛黄。

角落有一行灰色铅笔写下的日期——14.09.03。

原来我和霍文翰,已经认识这么久了。

17 岁的霍文翰转到我们这座小县城的高中时,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少年身姿修长,面容俊朗。在其他男生还穿着盗版的“adibas”羽绒服的时候,他穿着一件一看就很贵的黑色羊绒大衣,矜贵淡然。

听说他是从京市来的,因为爷爷生了很重的病,所以决定转学过来陪爷爷最后一程。

可他性子冷得要命,从来不跟我,也不跟其他人闲聊。

偶尔他没来上学的第二天,他才会戳戳我的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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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上课的笔记可以借我看一下吗?”

我们的关系就这样不咸不淡地相处着。

直到有一天晚上,我去办公室找老师问题,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教室也没开灯。

我下意识以为班级里没人了,摸索着开了灯才发现霍文翰还在座位上。

开灯的一瞬,他飞快地低下了头。

但我还是看清了他通红的眼眶。

“你干嘛?”

他声音沙哑。

我愣了下,诚实回答:“我……收拾书包。”

他不说话了。我走到他身边飞快地收拾东西。

临走时,我犹豫了下,把衣兜里的纸巾拿出来,悄悄放在他的桌子上。

然后我没敢看霍文翰的神情,飞快地跑了。

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哭。

但我想安慰他。

第二天,霍文翰破天荒地跟我主动说了话。

“谢谢你。”

少年朝我推来一张纸:“送你的。”

我下意识低头。

然后猛地瞪大了眼——

当下最火热的漫画家的签名手稿,没装裱也没塑封,竟然那样大喇喇地放在我的桌子上。

沉默寡言的我,得益于这幅画,第一次做了人群的焦点。

所有同学都跑过来围观,一片哗然里,艳羡的眼神聚焦在我身上。

我再怎么迟钝,也明白这幅画的贵重。

我摇摇头,刚想把画退还给霍文翰。

他却先一步,按住了画纸的另一端。

穿着校服的少年支着胳膊瞧我,语气是一贯的散漫。

“之前看你买了他的绘本,正好我有一张他的签名手稿。”

他微微拧眉:“怎么,不喜欢?”

我摇摇头。

“太贵了,我收不起。”

霍文翰闻言,呵笑一声。

“你是我的同桌,一幅画算得了什么?”

……
>之后的事情顺理成章。

霍文翰对我的态度有了转变,我成了他在这座小县城里唯一的朋友。

高考前夕,他问我要报哪所大学,然后和我报了同一座城市的学校。

上大学后,我有他租住的房子的钥匙。

工作后他买了房子,周末的时候我们会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电影,然后在电影的片尾曲里吵闹今晚到底要吃什么。

他把我介绍给他的每一个朋友的时候,都会坦荡地开口:

“这是我的朋友,梁茉。”

我们认识十年,一直以朋友的名义相处着。

我以为我的小心思一直藏得很好。

但此刻我忽然恍然。

聪慧如霍文翰,其实早在高中那晚收到那包纸巾的时候,就感受到了我对他的小心思。

他只是。

不曾戳穿我拙劣的演技。

也不曾。

给过我回应。

4.

包厢见面后,我和霍文翰谁都没再联系谁。

我把他的微信置顶取消了。

他和我的微信聊天框,被一条条新弹出的消息一点点压下去,最终,静默地沉下去。

几天后,公司开了年会。

我这段时间的业绩不错,经理亲自带着我跟几位大领导敬酒。

秋日天气多变,等年会散场后已经下起了雨。

我喝了酒,又没办法开车。

只能坐在酒店大厅里,不停刷新打车软件上的排队界面。

此时有同事经过,经过我身边时笑着和我打招呼。

语气很笃定:

“你在等霍总接你吧。”

此刻。

猝不及防从他人口中听见霍文翰的名字,我有一瞬间怔愣。

又很快回神。

“不是的。”

我扬了扬手机,认真解释:“我在打车。”

“在我面前就别装啦。”

同事挤眉弄眼。


“这大半夜的,霍总怎么可能放心让你一个人打车回去?”

我沉默着,不知怎么反驳。

这话……没错。

这些年,霍文翰对我确实上心。

我工作忙,总会应酬和加班。

霍文翰就成了我的“专职司机”。

深沉夜色里,他总是咬着烟倚在车边等我。见了我后一边叹气说你真是我祖宗,一边轻柔地给我扣好安全带。

他那辆迈巴赫的副驾驶上有张毛线钩织的毯子,是专门留给我盖的。

那张毯子针脚松大,走线歪歪扭扭。

我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大声嘲笑,问他从哪买的毯子,也太丑了。

他却哼笑一声,把他那漂亮修长,如今却布满针孔伤痕的手指展示给我看。

“我用最好的毛线,亲手给你织的毛毯,你还嫌弃?”

确实不能嫌弃。他那样金尊玉贵的大少爷,从来只有别人讨好他的份儿,却肯为我屡次破例。

回忆到这,却听见同事忽然开口——

“哎,那不就是霍总的车?”

我听了这话猛地抬头。

结果真的看见那辆熟悉的,挂着连号牌子的迈巴赫,正低调地停在夜色雨幕里。

我愣了下,下意识站起身。

下一秒。

却看见霍文翰撑着伞,搂着一个年轻女孩,一起下了车。

那女孩长得漂亮,个子高挑,仰起头跟霍文翰说话的时候,唇角的笑容很甜。

正是那一晚我见到的霍文翰的女朋友。

同事也看清了那两人的亲密,忽而噤声,小心翼翼地窥探我的神色。

我笑笑,很平静地说:“你看,霍文翰真的不是来接我。”

“只是凑巧碰见了,他应该是跟女朋友来这里吃饭的。”

同事愣了。

开口时,她的声音惊讶得提了好几个调:“什
么?霍总有女朋友了?我一直以为他在追你!”

我愣了下,又摇摇头。

“我跟霍文翰只是朋友。他不喜欢我的。”

我的神情尽力保持体面。

却还是免不了心口钝痛。

同事瞠目结舌。

“怎么可能?他对你那么……我一直以为……”

说到后来,同事应该也感觉她说多了,于是有些讪讪地住了嘴。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能垂头啜饮咖啡。

喝了一口才发现,咖啡已经凉了。

凉透的咖啡,比中药还苦。

5.

隔天一大清早。

经理把我喊进了办公室。

“我记得你是深城人?公司最近要拓展深城分公司的业务,我想把你派过去做一段时间的代理总监。”

“以你的能力,日后如果留任在那里,也有很大的升职空间。”

经理的语气很激动,看得出,这个机会很难得。

既能升职加薪,还能顺势留在父母身边。

这确实是个太好的机会,我好像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可我的脑海里,却又兀自浮现出霍文翰的面容。

离开这座城市,和霍文翰的联系,就彻底断了。

一想到这,我忽然感觉心口空落落的。

像是缺了一大块。

我自己都忍不住唾弃我自己的软弱卑微。

经理看出我的犹豫。

她笑了下,让我回去想想。

我点点头,转身走回工位。

一天工作下来,总是不自觉出神。

不停想起过去,又对未来感到迷茫。

下班的时候,我久违地接到霍文翰的电话。

“我到你公司楼下了。今晚一起吃饭吧。”

听筒那边,霍文翰的声音一如既往,熟稔又含着笑。

似乎上次在包厢里的事,没有发生过。
>他能坦然继续把我当朋友,我却做不到。

我轻声说不了:“我想回家休息。”

霍文翰似乎没听出我语气里的抗拒。

他哦了声,很利落地再次应声:“那我送你回家。”

我深吸一口气,刚准备再次拒绝。

他已经打断了我。

“别磨蹭了,快点下来。”

语气有些强硬,似是我不答应,他就不肯罢休。

我叹了口气,只得嗯了声。

有免费的专车,不坐白不坐。

还没走出旋转门,我已经瞧见了霍文翰。

他倚在迈巴赫旁,咬着根烟,正百无聊赖地盯着门口看。

路灯在他眼里洒下细碎的光,看人时有种漫不经心的深情。

我忽然想起,多年前,他也曾这样倚在自行车旁,等我下课。

一晃已经过去许多年。

我正晃神,霍文翰的眼波已经朝我扫了过来。

见到我,他唇角勾起的笑深了几分。

他伸手替我拉开车门,又从后座递了个蛋糕来。

“这家千层蛋糕最近貌似还挺火。感觉你也会爱吃,就给你带了一个。”

他说着,又半是嗔怪地问了句:“最近这么忙?连跟我吃顿饭都没时间?”

副驾驶上那条毛线毯子,已经悄然消失了。

我坐在空落落的座椅上,捧着蛋糕,轻轻嗯了声。

“快年末了,在赶进度。老板还说让各组轮流加班。”

“那个姓周的老板说的吧?怪不得你说你们同事都喊他周扒皮,真是一点没错。”

依旧是一问一答,聊些寻常的话题。

但这一次,车内的气氛却莫名沉闷。

霍文翰试图活跃气氛,先是讲了个笑话,又说:“你喜欢的那个包,我已经托人去买了,下周就能送回来。”

我有些迷茫:“包?什么包?”

霍文翰斜睨我一眼。

“别跟我装啊,上
次你陪我参加晚宴,你说那个小明星手里的包好看。”

我仔细回忆很久,瞪大眼:“我只是随口一说……”

霍文翰懒洋洋地笑起来。

“既然觉得好看,那我就买了让你多看几眼呗。你跟我是什么关系,有什么不好意思——”

话音未落,他电话响了。

“阿婕”的名字亮在车载屏幕上,在黑暗里莹莹发着亮光。

十分醒目。

我记得霍文翰女友的名字,叫徐婕。

霍文翰唇角的笑容忽然一滞。

铃声持续响着。

静默片刻,还是我提醒他。

“再不接,你女朋友该着急了。”

听了我的提醒。

霍文翰终于抬手,按了接听。

女孩撒娇的声音瞬间溢满整个车厢。

“文翰,巴黎这场大秀延期了,我要多待几天。”

“这里没有什么好吃的,好想吃我们上次一起吃的千层蛋糕啊。”

“想你啦。”

女孩很认真地一件件事情说着,语气甜美好听。

霍文翰也很耐心地应声,说好。

只是他的眼神却悄悄瞥着我。

我装作没看见。

也假装不知道我手里那个蛋糕,是他给别的女孩子花心思买蛋糕后,随手拎来的附赠品。

我转头望着窗外。

一路望去,处处都是熟悉的景色。

都有我和霍文翰留下的回忆。

在那座体育馆里,他教过我玩轮滑。当时他故意吓唬我要放手,实际却一直稳稳握着我的手,一步一步陪着我练习。

在这条街上,我曾跟他在初雪的冬夜里一边聊天,一边散步走完整条街。残留的记忆,是凛冽的空气里混着他抽的万宝路薄荷烟味,又凉又甜。

还有这家花店。他知道我喜欢满天星,特地办了张年卡,让花店每天给我送一束花……

直到车子停在了我家楼下。


回忆结束了。

这一瞬间。

我忽然清楚地意识到,那些混杂着笑容、欢呼、嬉闹的青春时节,一去不复返了。

我说:“我到家了,拜拜。”

霍文翰嗯了声,熟稔地探身过来,帮我解开安全带。

呼吸交错间,我跟他距离极近。

我觉得太暧昧了。

于是,我飞快地避开了:“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我一边解开安全带,一边认真开口:“以后你别来接我了。让你女朋友知道,不好。”

霍文翰的手悬停在半空中。

随即,他皱起眉。

声音也冷了。

“梁茉,你没必要跟我避嫌。”

“我上次说得很清楚,就算我有了女朋友,你还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还可以像以前一样相处。”

男人语气很认真。

我却忍不住皱眉。

以前我跟他都是单身,就算过分亲密,也没关系。

但现在。

霍文翰明明知道我喜欢他。

他也已经有了女朋友。

却还想用朋友的名义,让我一直留在他身边,保持这种暧昧模糊的关系——

这对我。

不尊重。

对他的女朋友。

更不公平。

6.

车内气氛僵硬。

过了片刻,我轻声唤他名字。

“霍文翰,你或许不知道,那天我突然去找你,其实是想跟你告白的。”

“前一天晚上你喝醉了,我扶你回家的时候你吻了我。那时我真的好高兴,我以为我终于有机会做你女朋友了。”

霍文翰一直沉默。

他静静听着,没吃惊,也没解释。

我忽然很想笑。

也明白了。

那天晚上,他并没有醉得断片。

他记得那个吻。

后来却没跟我提起,还那么急着在第二天就交了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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