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君知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手撕虚伪渣男书生许君知白月光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粥粥不是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世人皆知许君知清贵孤傲,凭本事金榜题名,成了大名鼎鼎的翰林院大学士。他们却不知,他所有的荣华富贵皆有我的手笔。我买光他的字画,助他筹集盘缠;暗地处理妄想谋害他的小人,为他一路保驾护航。可他从头到尾对我冷漠至极,转头却为苏家小姐戴上披风,言辞凛冽:“我不管你使了何等邪门歪道,但我绝不会爱上你。”他心安理得享受我的好,转头却八抬大轿地将白月光娶进门。还纵容她将我逼至悬崖:“江南月,你总是如此刁蛮霸道,你自以为是的爱打碎了我的傲骨,害我颜面尽失!我实在受不起!”剧痛袭来,我从悬崖跌落。再一睁眼,许君知不耐地朝我摆脸色,“去了好半日,墨条竟还拿错了!”我抄起砚台泼了过去,“你可是自个没长手!没富贵命却一身富贵病!若用不着腿脚,我便帮你砍了!...
《手撕虚伪渣男书生许君知白月光大结局》精彩片段
世人皆知许君知清贵孤傲,凭本事金榜题名,成了大名鼎鼎的翰林院大学士。
他们却不知,他所有的荣华富贵皆有我的手笔。
我买光他的字画,助他筹集盘缠;暗地处理妄想谋害他的小人,为他一路保驾护航。
可他从头到尾对我冷漠至极,转头却为苏家小姐戴上披风,言辞凛冽:“我不管你使了何等邪门歪道,但我绝不会爱上你。”
他心安理得享受我的好,转头却八抬大轿地将白月光娶进门。
还纵容她将我逼至悬崖:“江南月,你总是如此刁蛮霸道,你自以为是的爱打碎了我的傲骨,害我颜面尽失!
我实在受不起!”
剧痛袭来,我从悬崖跌落。
再一睁眼,许君知不耐地朝我摆脸色,“去了好半日,墨条竟还拿错了!”
我抄起砚台泼了过去,“你可是自个没长手!
没富贵命却一身富贵病!
若用不着腿脚,我便帮你砍了!”
1.寒风袭来,我脚下匆匆的步伐一顿,我竟重生了。
手中还拿着精心挑选许久的墨条,不用想,又是给人当跑腿郎。
湖亭内,许君知正为苏柔披上狐裘,动作是我少见的温柔。
许君知瞥向我,眉头紧蹙,轻啧一声地不满道:“让你拿个墨条,怎去如此之久?
寒风凛冽,若是阿柔着凉了,该如何是好!”
苏柔双手拢紧衣襟,劝道:“君知,莫要怪江小姐了。”
“天寒地冻,江小姐千金贵体,平日也少有接触这些粗活,走不快也是自然的事。”
闻言,许君知对我的厌恶更甚了些。
想到从前我对他的种种作为,他心中莫名觉得屈辱万分。
前世此情此景,我竟真以为她在为我解围,事后还感激地送了她一枚金钗。
如此想来,倒真当那只金钗喂了狗!
“江姐姐莫要多想,君知他只是...对我太过忧心...”说着,苏柔羞涩一笑,嗔怪地看了许君知一眼。
“阿柔,你总是如此善解人意!”
许君知一脸无奈轻抚她的发,宠溺万分。
苏柔也顺势依偎在他怀里。
两人旁若无人的眉来眼去,打情骂俏,现场的气氛黏腻得我胃里一阵翻滚。
我生怕下一瞬自己会失态,直接吐出来。
“阿柔宽容大度,这次我便不计较了,墨条放在桌上吧。”
许君知轻抬下颌,开口对我下命令。
从他那孤傲倔强
的脸,我竟然看出几分小人得志的意味,前世我为何没能发现他令人作呕的这一面?
见我迟迟不动,许君知目光落到墨条上,愤怒地拔高音调:“我分明让你拿春见,你却拿成了晚春,去了好半日,墨条竟还拿错了!”
“你可是故意拿错,好让阿柔多受一刻的寒风?
江南月!
你真是好手段!”
许君知大发雷霆后,瞧着快要见底的砚台,无奈放下手中的毛笔。
他将苏柔拉到身前,为她理了理发丝。
狠狠地剜了我一眼后,伸出手:“罢了,晚春便晚春吧,先将就着用吧!”
我冷笑,抄起砚台泼了过去,“你可是自个没长手!
没富贵命却一身富贵病!
若用不着腿脚,我便帮你砍了!”
2.我将墨条丢在地上,径直回到位置,提起茶盏,给自己斟了杯热茶。
比起苏柔,其实我更加畏寒。
从前怜惜许君知,总是跟在他身后,像个跑腿货郎般为他送饭研磨,洗手作羹汤。
可他非但不感恩,还将我名贵的狐裘抢去,给苏柔穿上。
一来二去,害我染上了风寒。
所有人都不曾想到,金枝玉叶的安宁公主,面对大学士时竟将姿态放得如此低。
许君知慌忙擦着身上的墨汁,一脸怒意:“江南月,你又在耍甚手段!”
我置若罔闻,抬起茶杯,慢悠悠地享受手中的热茶。
许君知怒意更盛了些:“江南月!
我同你说话呢!
这墨迹毁坏了我的画作!”
“画坏了就重新作过,衣服脏了便换过,又不是孩童,这点道理都需我来教吗?”
话落,湖亭会中的学子皆目瞪口呆。
江小姐可是疯了,她竟对学士如此放肆!
学士如今蒸蒸日上,想捏死她如同捏死蝼蚁吧,她真不怕学士报复吗?
墨条拿错换了便是,何苦言辞激烈,真真是刁蛮跋扈啊!
我为了维护许君知的自尊心,瞒下公主的身份。
谎称自己是富商之女,买下许君知附近的宅子。
为表心意,绫罗绸缎,精致的糕点羹汤,上好的笔墨纸砚流水般的送过去。
许君知腰杆板正,支身求访,却没归还一分一毫,话里全是数落。
“江小姐,莫要再送了,这粗俗之气实在令我蒙羞!”
我慌忙解释自己只是想对他好,并未有羞辱之意。
后来,我为他搜集大师绝迹画作,让他饱
受学子艳羡和追捧。
暗地在官场为他打点关系,保他仕途通顺。
世人都道他有本事,成了大名鼎鼎的翰林院学士,可他从未透露过我功劳半分。
他身着名贵的江南蜀锦,眉目间皆是对我的愤怒和不满。
我不由讽刺一笑,看向先前嘲讽的学子,“话说得轻松,要不你去换那墨条?”
他张了张口,抬头望了望帘外的寒风,毫不犹豫的回绝:“罢了罢了,若染了风寒,这真是得不偿失!”
许君知愣在原地,目光沉沉,他从未想过我会如此让他下不了台面。
“甚好...甚好...江南月!
果真是富商之女,粗俗野蛮!
阿柔,我们先行离开吧!”
我粗俗野蛮?
可他好像忘了,他身上的锦衣华服,吃的精致佳肴皆出自我这“粗俗人”之手。
3.晾了许君知几日,他便自己主动找上门。
许君知浑身别扭,一脸倨傲:“江南月,你赢了。”
我捏着糕点的手一顿,只觉得莫名其妙。
我未曾和他下赌注,哪来的输赢?
许君知深吸一口气,片刻挣扎后开口道:“你送的蜀锦,我接下了,如此你可还满意?”
看来是我断了他的锦衣,穿那粗布被扎得受不了了。
他继续说道:“苏柔肌肤似雪,穿不惯粗布,浑身起了红疹,我实在别无他法!
你别多想,我对你绝无他意!”
我被他的无耻给惊到,艰难咽下糕点。
“我买下的蜀锦,给你二人穿?”
他眼中闪过一丝心虚,随后恢复镇定高冷的模样:“这不是一直以来你所求的吗?”
我气到差点发笑,“噌”一声站起来,双目差点喷出火来。
“许君知!
你好不要脸!
你二人穿不惯粗布,那便自己去买啊!
街边乞丐也不至于来我面前摇尾乞怜!”
许君知皱了皱眉。
“江南月,欲擒故纵过了度只会适得其反。”
欲擒故纵?
他哪只眼睛瞧出我在欲擒故纵?
那蜀锦是我花了百两黄金,提前一年订的,自己都还不够穿!
桌上的糕点食之无味,我手一掀,“噼里啪啦”尽数砸在许君知的脸上。
“若想穿蜀锦,自个去买,若买不起,便学着自个造!”
许君知脸色彻底阴沉:“江南月,你给我等着!”
我喜欢许君知之事,全城人皆知。
他们以为此次我是在同许君知闹脾气,以退为进,想要
许君知向我低头。
没几日,我便按耐不住主动去寻他,对他嘘寒问暖,关怀万分。
许君知也是如此想的,才这么有恃无恐地对我摆脸色。
前往政谈宴时,我提起裙摆踏上马车后,马车却迟迟不走。
车夫疑惑道:“许学士还未上车呢...”我满不在乎:“这是我的马车,为何要乘他?”
“江小姐,莫要无理取闹了。”
“许学士仪表堂堂,追捧的人多是自然之事,江小姐如此心高气傲是不行的,男人嘛,多捧着他顺着他就好了!”
我默不作声,短短几刻看清了车夫伪善的嘴脸。
上辈子我死后才知,车夫是许君知的二叔,为了安插在我身边,不惜做个车夫。
“张伯,我不喜将话说第二遍!
他许君知算什么东西,也配我顺着他?
只怕捧得多了,就忘记自己几斤几两了!
启程!”
从前为了傍上我这颗摇钱树,车夫可在我耳边吹了不少耳旁风。
让我觉得自己哪哪都不好,只配给许君知提鞋。
车夫根本不理会我的话,抬手忙着招呼,“许学士!
快些上来!”
许君知走得很慢,眼眸冷冽:“阿柔那日受了惊吓,染了风寒,你可还满意了?”
我冷笑,“许大学士,少将屎盆子扣我头上!
我可从未听过受惊吓会让人染风寒,分明是你二人在园中拉拉扯扯半日!
受了寒风!”
车夫看不得许君知受气,“江小姐,你怎能如此说话?”
我打断他:“张伯!
你还没资格对我指指点点!”
车夫脸色涨红,讪笑道:“这...我是生怕你二人伤了和气......启程!”
张伯依然自作主张,跑下马车给许君知搬了梯子。
许君知扶着苏柔踏上马车,“阿柔,当心。”
眼都没抬,张口便对我一通数落。
“江南月,你当真歹毒至极!
定是看阿柔病愈不久,故意刁难她!”
随后挤走我大半位置,静静等待着我下马车。
“张伯,等江南月下去后再走也不迟。”
“哎,好!”
俨然将自己当做马车的主人。
从前我怜惜许君知,怕他路程颠簸,邀请他坐上我的特制马车。
他非但不感激我,还同苏柔一起将我挤下马车,让我另乘其他马车。
路程遥远又颠簸,长期以往,我得了腰伤,雨天总疼得我难以入睡。
4.我没有动弹,车夫不
满地在外叫唤道:“江小姐!
快些下来吧!
若是耽误了时辰,怕是不好了!”
闻言,侍女小桃恼怒不已。
“这是我们小姐的马车!
她想下便下,不想下,你们又能耐她何!”
车夫见我不应答,直接掀开帘子:“江小姐,莫要耍千金做派了!
莫让我为难啊!
快些下来!”
说罢,走上来准备将我拽下马车。
快要挨到我时,“噌——”剑光闪烁,我的暗卫便将他擒住,剑锋对着他的脑袋。
“大人饶命!
大人饶命!”
张伯被吓坏了,许君知和苏柔两人也呆住,他们从未料到暗卫的存在。
我置若罔闻,将银袋子丢在他面前。
“张伯,这是你这月的月银。”
“我一月给你开三十两月银,平日待你也仁义至尽,可今个瞧着你似乎更喜许学士,那我便不留你了!”
我给的薪资确实丰厚,车夫习惯对我打压,没成想这次会这么严重。
他跪在地上,头磕的“碰碰”作响:“我错了,江小姐,这次饶过我吧,看在我辛劳一年的份上,绕过我吧!”
“驾车是你的本职,何来辛劳之说?
再者,这一年来,你接送的可全是许君知和苏柔啊!”
话落,车夫便被暗卫丢了下去。
许君知二人吓得一句话不敢说,没反应过来,便被暗卫一同踢下马车。
许君知和苏柔刚到宴席,迫不及待来到我面前兴师问罪:“江南月,你可是在报复我?”
“哦?
如何说?”
他眸中快要蹿出火焰,“你见我与阿柔乘坐马车,随后心生不满,便辞退了张伯,顺便想叫我二人误了时辰,真是好计谋!”
“路途颠簸,你可害得我们好苦!”
我诧异地问道:“许学士可是节省惯了?
受不了这路途,便多花些银子租一架好一些的马车,毕竟苏柔姑娘身娇体弱。”
我知道他兜比脸干净,许君知早被我娇养惯了。
表面清贫节省,实则花钱大手大脚,根本没有余钱租马车。
倒是虚与委蛇。
周围学子纷纷围过来指责我:“江南月,你未免也太过娇纵了吧!
君知好心顺路让你乘车,你怎能倒打一耙,将他们赶下马车!”
“这可真真是鸠占鹊巢!”
我对上许君知的双目,淡淡问道:“倒是我小瞧了你,你竟然同他们说那马车是你的?”
许君知眼神冰冷,不慌不忙地回道
:“有何区别?”
他的同门见状,势必要为许君知发声。
“江南月,你说胡话的本事真令人叹为观止,君知可是翰林院大学士,有这般华丽贵气马车,再正常不过!
你家区区暴发户,怎好意思说那马车是你的!”
“再者你如此忘恩负义,真是令人作呕!”
“君知,你不能再心软了!
如此吃里扒外的车夫不要也罢!”
闻言,许君知脸色似锅底般黑。
我讽刺一笑。
“放心,那车夫自然留不得!”
“简直不可理喻!
许君知,那车夫可是因你被辞退,你怎能如此风轻云淡!”
我朝许君知得意一笑:“许大学士,这话听着可还满意?”
许君知气得浑身发颤,转头便走。
他的发小急匆匆跑来,“君知!
皇上来了!
车驾到城门口了!”
许君知又惊又喜。
“皇上?”
“对!
听说是为了那篇策论来的!
君知,你当真是给我们许家长脸了!”
<闻言,许君知面上笑容一滞。
5.父皇来政论宴,是我前些天与他同信商量好的计划。
我不再准备隐忍,我要揭穿许君知的伪君子的面目,将它公之于众。
吴晓扯了扯他的袖摆,“君知,可是高兴坏了?
这可是皇上头一次走访宴席呢!”
现场彻底沸腾,学子无不热泪盈眶。
“有生之年竟能有幸见到圣上一面!
也不算我们枉活!”
“正好,我们趁此良机共同品一品君知的绝世佳作!”
可惜他们看错人了,那些被夸上天的策论,全是出自我手。
是许君知瞒着我,将它占为己有。
父皇仅有我一个公主,他不忍母后再受生育之苦。
他早早喝了绝嗣的汤药,并且从小以储君的标准要求我。
我精通琴棋书画,通读诗书礼易,了解治国理政和万民之苦。
刻苦学习导致我鲜少出门,在情爱方面懵懂无知,这也让我对清俊的许君知一见钟情。
作为解语花的苏柔,故作贴心地劝慰我,说我只要热烈赤忱,许君知便定会动心。
前世我信了,陷入圈套,免费做了许君知升职加官的跳板。
周围学子欢喜之外,还不忘对我冷嘲热讽:“倒是便宜她了!
粗俗野蛮之人也配面圣!”
“若不是她死皮赖脸缠着许兄,怕是连这政论的门都没机会进。”
许君知面色苍白,周围学子洋洋得意。
“许兄
,快!
我们快到门外恭迎圣上!”
许君知身体僵硬,被簇拥在人群中间:“我......我腹中忽然绞疼,各位弟兄先去,君知随后来...这...好!
御前不能失态!
许兄,待你休整后便过来吧!”
许君知暗自松了一口气。
我冷笑一声。
想躲?
没那么容易。
这时,有门生特意跑回嘱咐道:“许兄你可是今日的主角,早点过来,你可得站在前面啊!”
“还有你,江南月,圣人面前可得注意言行举止,不然小心自己的脑袋!”
苏柔勾唇浅笑:“大家放心,我会好好嘱咐南月的,保证她绝不会出错。”
前世苏柔唇唇善诱,让我维护许君知的自尊心,不要在父皇面前揭穿他。
许君知得偿所愿,升官加爵,他们二人因此名声大噪!
“南月,我知你胆小,无法从容面对大场面,若实在害怕,那便躲在院中,不要出去了,我会为你瞒下的。”
话说的好听,怕只是为了许君知能心安理得揽下策论的功劳。
“我胆大得很!
不劳你费心!”
说罢,我来到门前,苏柔也匆匆跟了过来。
这时,耳边响起惊叹声,有个门生家眷瞧见苏柔头上的银钗。
“苏柔,这银钗可真精致啊?
这样式我头一次见呢!”
苏柔温柔一笑:“君知赠予我的。”
孙桥目光满是艳羡,不由感慨道:“瞧着镂空花纹,怕是价值百两白银吧!
许学士对苏柔姑娘,当真是大方啊!”
吴晓附和道:“那是自然,苏姑娘可是君知认定之人,区区一支银钗,算得了什么!”
现场传来吹捧声。
“许学士如此情深义重,日后成了宰相,定会给苏柔姑娘求个一品夫人的封号吧!”
“自然是会的,有些人模样才华比不上苏柔姑娘,还异想天开,妄想求得许兄的青睐,也不嫌丢人!”
闻言,吴晓嫌弃地瞥了我一眼。
我知晓他在点我,可实在懒得搭理他。
苏柔抬手摸了摸银钗,一脸苦恼:“虽说这银钗精美,可我还是更喜君知前不久送我的珍珠项链,据说是从南海寻来的。”
南海寻来的?
珍珠项链?
我听着越觉不对劲,我就说前些日那项链为何看着那么熟悉,原来是偷拿了我的啊!
那可是父皇送我的生辰礼物,千金难求。
“只可惜,昨日不见了踪影。”
孙
桥急了。
“南海的珍珠,色泽甚佳,最是难求,怎会平白无故不见了踪影,定是叫有心贼人偷了去!”
吴晓嗤笑一声:“这般着急作甚!
一条珍珠项链罢了,苏柔要多少,君知都会为她寻来的!
何必过分忧心!”
苏柔点了点头,赞同地附和道:“这是自然,礼不在贵重,重的是情义,君知的心意,我自是知道的,只是可惜了那条珍珠项链!”
“劳烦各位帮我寻一寻,阿柔佩戴项链,以最好的姿态面见圣上...”停顿半晌,苏柔回忆道:“我只记得,当时南月去房中寻墨条,当晚我翻找首饰盒,便发现项链不见踪影!”
6.好一个贼喊捉贼!
闻言,在场无不愤愤不平:“那还用想!
定是江南月偷拿了去!”
“价值千金的项链都敢偷,今日定要送她去官府!”
张桥目光狠毒:“定是江南月嫉恨许学士对苏柔姑娘这般好,自个没有,便不许别人有!”
“定要上报官府!”
我自是不怕:“好哇!
上报便上报!
那珍珠项链本就是我的!
是她贼喊捉贼!”
场面响起一阵轰笑声。
“江南月!
你怕是得失心疯了吧!
你这可是在承认自己拿了项链吗?”
“这话你是如何好意思说出口的,你区区暴发户,哪来的官渠去南海寻珍珠?”
“况且,苏柔若要天上的月亮,许兄都会为她寻来,何苦偷你的项链!”
“不必与她掰扯那么多!”
张桥直接冲上来,扯下我腰间锦囊,“哗啦啦”将东西都倒在地上。
众人不免发出惊呼。
地上赫然躺着一条色泽绝佳的珍珠项链。
苏柔不免有些震惊,暗自窃喜。
原本这话只是她胡谄的,想要让我难堪,下不了台面,却未曾想这项链真在我身上。
她竭力压制嘴角的笑意,故作痛心疾首的模样:“南月,竟然真是你拿了我的项链,我如此信任你,你为何要偷拿我的东西?”
“若你实在喜欢,我...可以将它赠予你的...”此时,许君知匆匆赶来,他瞧见这场面,他不由摸了摸鼻子,掩盖自己的心虚。
随后,又恢复气定神闲的模样。
张桥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江南月!
你可还有话要说!”
这条项链是父皇送给我的生辰礼物,平日里我都不舍得戴。
最近一次是戴去给许君知送糕点
,后来便不见踪影,想来可能是落在马车上了。
而许君知捡到了项链,偷偷将项链作为礼物送给了苏柔,怕被我发现,找准机会又放回马车。
而今天早晨小桃看见了,便塞回到我的锦囊里。
想来回头我可得好好清点一下马车上的妆匣,看看还少了些什么其他首饰!
我不慌不忙地开口:“那珍珠上有我闲暇时刻下的划痕!”
苏柔挽着许君知一脸失望。
“南月,你还想狡辩吗?”
“君知送我的项链是顶好无暇的,怎会有划痕!”
绝不可能!
我夺过珍珠项链,果不其然,每一颗珍珠洁白无暇,根本没有划痕!
7.明明有划痕的啊!
我亲手用簪子刻下的,绝不会记错!
是个蝴蝶状的图案。
我仔仔细细将每一颗珍珠都检查了一遍,可还是没找到划痕...不用想,定是许君知将珍珠给换掉了!
我顿时像是被抽干了力气,欲哭无泪!
许君知走到我身旁,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小声的说道:“江南月,我说过欲擒故纵玩太过,只会适得其反,而且你记住,我是永远都不会爱上你的。”
......过了没多久,县令一脸阴沉赶过来。
身后传来窃窃私语。
“看来江南月这次是在劫难逃了!”
“那有何办法,谁叫她做小偷,行盗窃之举!
可耻可恨!”
“许学士和苏柔姑娘宽宏大量,不与她过多计较,若是旁人,都不知如何死的!”
“许学士还是太正人君子了!”
“......”县令来到跟前,对我劈头盖脸的一顿骂:“你这不知深浅的贱人,惹了许学士不说,还非得挑在圣人亲临之日!
你莫不是想要害死我!”
“今日过后,许学士定会封官加爵的,你惹了他,到时候你只怕会被挫骨扬灰!”
“瞧着人模狗样,却是个手脚不干净的贼!
我今个定要你长长记性!”
县令这趋炎附势的小人!
从前许君知还未中榜时遭人欺辱,他收他人贿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置若罔闻。
而如今许君知成了翰林院大学士,他倒在他面前像条狗般摇尾乞怜,百般讨好!
县令面容狠辣,狠狠说道:“皇上先行让我过来,着重关注你,定是怕你再行偷窃之举!”
“来人!
给我带走!”
士兵架住我的手臂,走出了二里路,远到看不清许君
知一行人的面容。
此时,一条气势长龙般的队伍便从远处走来。
我看着轿辇上面容尊贵的男人,甜甜喊了一声:“父皇!”
8.县令吓得浑身一哆嗦,张口骂道:“你这无知贱人!
为何要乱喊!
莫不是疯了!
这可是当今圣上!
怎会认识你!”
他狗腿地迎上去:“陛下恕罪,她是个喜欢偷窃的疯女人,说的都是些疯话!
作不得真!
我待会儿便将她捉拿归案,让她吃点苦头!
长点教训!”
苏喜公公一脸愠怒:“偷窃?”
县令粗暴地将我扯上前:“便是她手中之物,是许学士送给心上人价值千金的南海珍珠!”
“许学士清廉正直,她也敢...”话说一半,他整个人仿佛被人定住。
因为他在扯完我后,父皇急匆匆地从轿辇冲下来,将我揽在怀里,满脸怒意看着他。
“这...陛下...好大的胆子!
你的意思是朕的公主是偷窃的贼?”
“轰”县令瞬间瘫坐在地,一脸迷茫看着我。
“方才听你说要将朕的安宁捉拿归案,那朕倒要问问你,她偷谁的东西了?”
“这......这......”县令吓得浑身哆嗦。
先前给他传递消息的公公,恨铁不成钢地骂道:“我不是早同你通过信,让你多关注关注公主吗?
你便是如此照顾她的!”
“我以为......公主隐姓埋名,是为了低调行事,不是为了你能如此欺辱她!”
“不不不!
贱民冤枉啊!”
县令额间布满冷汗,头更是摇得像个拨浪鼓。
父皇愤怒地看着县令,“这些时日,你的所作所为朕都看在眼里,原本真为你延缓延缓死期,未曾想你竟如此迫不及待,敢欺辱朕的安宁!”
父皇越想越气,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这县令你也不必当了!
自行选个死法吧!
安宁,还有谁,父皇一并替你出这口恶气!”
“轰”县令只感脑中轰炸一片,绝望至极。
“陛下,饶命啊陛下!”
快要年过半百的男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场面莫名有些滑稽。
父皇满脸心疼看着我:“安宁,受苦了,随父皇回宫吧。”
我努力压下心头的酸涩,随后开口拒绝了。
现在回宫还不是时候,我要许君知和苏柔彻底家破人亡,要他们付出代价后我才能走!
父皇担忧地看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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