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到疼惜,把我的手握住。
“怎么了?
怎么哭了?”
他手指热热的,带走我眼角的潮意。
“啊…我…我没事……”我手忙脚乱地擦擦眼泪,随口转移着话题。
“你这么一直装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吧,为什么不和贺今说清楚?
说你无意和她争,说你看她比权财更重?”
“我…我……”他眼珠颤颤,“我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说……”我忽然想起了贺今抽屉里的亲子鉴定。
这又是怎么回事?
亲子鉴定鉴的是谁?
贺宵知情吗?
他帮了我这么多,我想我也该帮帮他。
15五天后,我亲眼目睹了警方抓捕晋北。
教学楼下的警车引起围观,在被扭送上车前,他的目光精准找到人群中的我。
往昔所有爱意恩情,都在那一眼里灰飞烟灭了。
“胶囊上检验出了晋北的指纹,我们根据你们提供的线索,找到了林年的毕业论文。”
“经过比对,晋北保送博士生的论文抄袭了林年的毕业论文,审讯中晋北供认不讳。”
骆队停顿了一下,关怀地看着我。
“因此他起了毒害林年的心思,最终将林年的用药调换,致使林年在驾车途中昏迷不醒,酿成悲剧。”
“骆队长,他会被判多久?”
我问。
“他的情节比较恶劣,几十年甚至无期,死刑也不是不可能,”骆队很严谨,“当然这不属于我们职责范畴了,具体的要看后续法院审判。”
“好,多谢您。”
市局大院肃穆忙碌,阳光兜头倾泻,水泥地被照得发白。
我抬眼,用手遮住太阳。
活着的感觉头一次如此不真切。
原来我真的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
杀害哥哥的凶手被绳之以法,我也不会再被他推下楼,贺宵也不用再为了救我而死。
循环就此破除。
“林——言——”我回头,大门外贺宵坐在轮椅里,披着一身毛茸茸的金光。
“贺宵!”
我小跑过去,“我想去……我陪你。”
驱车一个多小时,我们到达市郊最大的墓园,这里是哥哥长眠的地方。
哥哥的墓碑在一片幽绿僻静的树荫下,临着蜿蜒小径。
我推着贺宵,碎石子路,有些吃力。
他忽然提了电动轮椅的速度甩开我。
然后轮椅在不远处缓缓停了下来。
矮矮的背影看着有点可怜。
我不由地愣住。
下一秒,他竟然站了起来,冲我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