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深深看我一眼,仅是一瞬犹豫就当着我的面接起电话,放了外放。
“闫哥~怎么还不来,难道你真要把冯婉意睡完之后才肯过来吗?
“我知道你厉害得不得了,可我舍不得你太累,今天白天已经有过了,晚上你早点过来,我全程服务你怎么样?”
我身上立即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恨不得就此把耳朵割断,不再听这种不堪入耳的话。
闫季泽看着我,轻笑一声:“你知道许姣姣也好,免得你以为我宠你,你就可以无法无天。
“你如果再闹,当心我随时可以叫人取代你的位置。”
“什么,闫哥,你说我可以取代冯婉意?
真的吗闫哥,那我现在来你们婚房怎么样?”
许姣姣狂喜的声音传来,听那边窸窸窣窣。
她已经在准备过来了。
闫季泽没有拒绝。
闫季泽什么也没说,挂断电话。
他一手扯上我的头发,让我不得不直视他。
“怕吗?
怕就对了。
“这些年我哪里对你不好,我恨不得把一颗心给你,到头来,因为一点小事你就打我耳光,骂我恶心,你哪来的底气?
还不是我给的。”
他说着,怪笑一声。
“怪不得姣姣会说我仗着她喜欢我,你又何尝不是?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我在一起目的也不单纯,只是为了让我养你,养你母亲罢了。”
我以为,闫季泽叫许姣姣到我和他的婚房,不许我离开,还让我之后看许姣姣如何服务他,我会心疼得要死。
可是现在,我竟然奇迹地毫无波澜。
我麻木道:“那你还不放我离开,是犯贱吗?”
闫季泽手上用力,竟然拽着我的头往墙壁上狠狠一磕。
我当即软塌塌倒下去。
他立即把我放开,似是刚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他喊我的名字:“婉意,冯婉意!”
一声又一声。
我苦笑,慢慢合上了眼。
5这样也好,最起码,我可以暂时逃离这一切。
我住了院,头上缠了好大的绷带。
睁开眼,看到的是我妈妈。
她满眼含泪,苍老的沟壑爬了满脸。
妈妈用枯瘦的手慢慢抚摸我的脸:“婉意,小闫说,你不小心磕到了大理石桌面上,才会伤这么严重,他还说你们之间没有任何争执,中止婚姻也是因为你身体原因,这是真的吗?”
我看着妈妈几十年悲苦岁月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不知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