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莫青烟身上宽松，穿在柳若雨身上却恰到好处，勾勒出曼妙身姿。
“仙长，若雨穿你衣裳，不会生气吧？”
柳若雨有些忐忑。
莫青烟摇头：“好看。”
两个字，却让柳若雨脸颊泛红。
“若雨所在之地污秽，既跟了仙长，不能再带上那些东西。”
柳若雨轻声解释，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从今往后，若雨只想做干净人。”
莫青烟不语，只默默点头。
夜深人静，莫青烟盘腿坐在窗边打坐，月光洒在她身上，宛如一尊冷玉雕像。
“仙长…”柳若雨的声音从床上传来，“仙长，我害怕。”
莫青烟睁开眼：“何事？”
“怕魔修回来…”柳若雨缩在被窝里，只露出半张脸，“你能不能…上来陪我睡？”
莫青烟疑惑：“我在此处，他们进不来。”
“可我还是怕。”
柳若雨声音带着哭腔，“求你了。”
莫青烟犹豫片刻，最终走到床边。
柳若雨立刻掀开被子，拍拍身旁位置。
莫青烟僵硬地躺下，两人之间隔着一段距离。
“仙长，我冷。”
柳若雨蹭近了些。
莫青烟不解：“明明房内温暖。”
“心里冷。”
柳若雨眨眨眼睛，“能不能抱抱我？”
见莫青烟迟疑，柳若雨又补充：“我从小没人抱过，今日差点死在魔修手里，只想感受一下…活着的温暖。”
莫青烟沉默许久，最终伸出手臂。
柳若雨立刻钻进她怀里，将头靠在她胸前，像只找到归处的小猫。
“仙长，你心跳好快。”
柳若雨轻笑，声音里满是倦意，“别紧张，我不咬人。”
莫青烟从未与人如此亲近，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却莫名感到一丝安宁。
她小心翼翼环住柳若雨纤细的腰肢，感受着怀中人均匀的呼吸。
不知何时，两人都沉沉睡去。
莫青烟竟是生平第一次，未曾打坐而一夜安眠。
晨光微熹，莫青烟醒来，发现柳若雨仍在熟睡，脸颊贴着自己的手臂，呼吸轻浅。
她小心起身，准备出门。
“仙长要去哪？”
柳若雨迷迷糊糊睁开眼。
“城郊有魔修踪迹，我需要去查探。”
莫青烟整理衣衫。
柳若雨一下子清醒了，坐起身：“我也去！”
“太危险。”
莫青烟摇头，“你留在此处。”
柳若雨急道：“那仙长会回来吗？”
莫青烟走到门口，回头望着床上双眼泛红的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