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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敌归来,父母逼她嫁纨绔换彩礼沈昭吟沈言初大结局

烛夜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三年前,她被父母强迫女扮男装,替弟从军,奔赴北疆九死一生。三年后,她肩缀五星银徽,镇北归朝,却换来一句:“你是女儿身,战功没什么用,给你弟弟吧。”不仅如此,沈家还逼她嫁给丞相府那个疯疯癫癫的傻子少爷,只为换点彩礼给弟弟铺路。可谁也不知道——她是当朝太子命悬一线时的救命恩人,是传说中剑宗风无瑕的亲传弟子,更是百战百胜、封疆万里的“镇北将军”。大晋王朝,景和十七年,北疆狼烟初歇。一支玄甲铁骑,踏着夕阳的余晖,缓缓自北境归来。为首一人,身形挺拔,银甲之上,肩缀一枚五星银徽,其上五颗星辰熠熠生辉,象征着北境战场上至高无上的荣耀与赫赫战功。此人,便是沈昭吟。无人知晓,这副冰冷的铁甲之下,包裹着的是一具玲珑的女儿身。更无人知晓,三年前,正是她,...

主角:沈昭吟沈言初   更新:2025-05-20 18: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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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昭吟沈言初的其他类型小说《杀敌归来,父母逼她嫁纨绔换彩礼沈昭吟沈言初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烛夜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年前,她被父母强迫女扮男装,替弟从军,奔赴北疆九死一生。三年后,她肩缀五星银徽,镇北归朝,却换来一句:“你是女儿身,战功没什么用,给你弟弟吧。”不仅如此,沈家还逼她嫁给丞相府那个疯疯癫癫的傻子少爷,只为换点彩礼给弟弟铺路。可谁也不知道——她是当朝太子命悬一线时的救命恩人,是传说中剑宗风无瑕的亲传弟子,更是百战百胜、封疆万里的“镇北将军”。大晋王朝,景和十七年,北疆狼烟初歇。一支玄甲铁骑,踏着夕阳的余晖,缓缓自北境归来。为首一人,身形挺拔,银甲之上,肩缀一枚五星银徽,其上五颗星辰熠熠生辉,象征着北境战场上至高无上的荣耀与赫赫战功。此人,便是沈昭吟。无人知晓,这副冰冷的铁甲之下,包裹着的是一具玲珑的女儿身。更无人知晓,三年前,正是她,...

《杀敌归来,父母逼她嫁纨绔换彩礼沈昭吟沈言初大结局》精彩片段

三年前,她被父母强迫女扮男装,替弟从军,奔赴北疆九死一生。

三年后,她肩缀五星银徽,镇北归朝,却换来一句:“你是女儿身,战功没什么用,给你弟弟吧。”

不仅如此,沈家还逼她嫁给丞相府那个疯疯癫癫的傻子少爷,只为换点彩礼给弟弟铺路。

可谁也不知道——她是当朝太子命悬一线时的救命恩人,是传说中剑宗风无瑕的亲传弟子,更是百战百胜、封疆万里的“镇北将军”。

大晋王朝,景和十七年,北疆狼烟初歇。

一支玄甲铁骑,踏着夕阳的余晖,缓缓自北境归来。

为首一人,身形挺拔,银甲之上,肩缀一枚五星银徽,其上五颗星辰熠熠生辉,象征着北境战场上至高无上的荣耀与赫赫战功。

此人,便是沈昭吟。

无人知晓,这副冰冷的铁甲之下,包裹着的是一具玲珑的女儿身。

更无人知晓,三年前,正是她,沈昭吟,在父母的威逼利诱之下,穿上兄长沈言初的旧衣,顶替了体弱多病、不堪征战的嫡亲兄长,以“沈家嫡子沈言初”之名,踏入了那片九死一生的北境战场。

三载浴血,九死一生。

她从一名新兵,凭借着过人的智谋、狠绝的手段和一身在战场上磨砺出的超凡武艺,一步步攀升,直至成为令敌人闻风丧胆的“玉面修罗”,官拜正三品昭武将军,肩扛五星银徽。

她以为,凭借这泼天军功,归来后,至少能换回家族的一丝认可,能让她沈昭吟的名字,堂堂正正地出现在沈家族谱之上,而非仅仅是“沈言初”这个名字背后的影子。

然而,现实却给了她最冰冷的一击。

迎接她的,不是荣耀与赞许,而是父母精心策划的一场“名正言顺”的剥夺。

她的赫赫战功,将悉数归于她的“兄长”沈言初名下,而她,沈昭吟,则要在洗去一身征尘之后,被冠以“沈家庶女”的名头,嫁给当朝丞相那个痴痴傻傻的独子——陆衡之。

朝堂之上,无人知晓她的真实身份,无人知晓她才是真正的北境英雄。

更无人知晓,她曾在最绝望的战场上,与当今太子殿下并肩作战,结下生死情谊。

也无人知晓,她早已拜入当世剑道宗师风无瑕门下,剑心通明,已然入道。

寒风吹过她鬓边的碎发,沈昭吟的眼神,
比北境的冰雪还要冷冽。

她紧了紧手中的剑柄,那柄陪伴她斩将杀敌的“惊鸿”剑,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怒火,发出一声低微的剑鸣。

这场戏,她倒要看看,他们究竟要如何演下去!

第一章:归来京城,沈府。

当沈昭吟一身尘土,风尘仆仆地踏入沈府大门时,迎接她的并非想象中的嘘寒问暖,而是早已等候多时的父母,以及……一套崭新的、却明显不合身的儒衫。

“昭吟(他们私下仍唤她本名,却带着一种施舍般的语气),你回来了。”

父亲沈毅,当朝礼部侍郎,此刻脸上堆着虚伪的笑容,眼神却在触及她肩上那枚五星银徽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与急切。

母亲李氏则上前来,假意拂去她肩头的灰尘,声音带着刻意的温婉:“一路辛苦了。

快,先去沐浴更衣,你兄长……言初他,已经在祠堂等候多时了。”

沈昭吟心中冷笑。

兄长?

沈言初此刻恐怕正穿着她用命换来的将军朝服,在祠堂里演练着接受封赏时的慷慨陈词吧。

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父母。

那眼神,平静无波,却又深邃得让人心悸。

沈毅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干咳一声,加重了语气:“昭吟,为父知道你受了委屈。

但你要明白,这一切都是为了沈家。

言初是嫡子,是沈家未来的希望。

这份泼天军功,只有在他身上,才能发挥最大的价值。”

“最大的价值?”

沈昭吟终于开口,声音带着沙场磨砺出的沙哑与冰冷,“父亲所谓的价值,就是让我脱下这身浴血奋战换来的战甲,交出这枚五星银徽,然后看着沈言初顶着我的功劳,接受万民敬仰,成为大晋最年轻的战将?”

李氏急忙上前,拉住她的手,眼中泛起泪光:“昭吟,我的儿,你怎么能这么想?

你也是沈家的女儿,沈家好了,你自然也会好。

这三年,你替兄从军,已是天大的功劳,爹娘都记在心里。

如今,你只需完成这最后的孝道……最后的孝道?”

沈昭吟甩开李氏的手,目光如剑,“就是让我以一个‘庶女’的身份,嫁给丞相府那个痴傻的陆衡之?”

“庶女”二字,如同两根尖针,狠狠刺入沈昭吟的心。

她本是沈毅原配嫡妻所生,奈何母亲早逝,李氏作为继
室,为了抬高自己的亲生儿子沈言初,便对外宣称她是妾室所生,生生将她从嫡女变成了庶女。

如今,为了让沈言初名正言顺地继承她的军功,他们更是要将她彻底边缘化。

沈毅的脸色沉了下来:“放肆!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容你置喙?

陆家虽说……衡之那孩子有些憨直,但丞相权倾朝野,这门亲事对沈家,对言初,都是莫大的助力!

你身为沈家女,为家族牺牲,理所应当!”

“牺牲?”

沈昭吟笑了,笑声中充满了无尽的悲凉与嘲讽,“我替沈言初在北境战场上与蛮族血战,九死一生,那不是牺牲?

我眼睁睁看着袍泽兄弟一个个倒在我面前,肝胆俱裂,那不是牺牲?

如今,我带着一身伤痕与荣耀归来,你们却要夺走我的一切,告诉我这是理所应当?”

她一步步逼近沈毅,那在战场上积攒的杀伐之气,让这位养尊处优的礼部侍郎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

“父亲,母亲,”沈昭吟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千钧,“你们可知,这五星银徽,每一颗星,都代表着一场九死一生的血战,都浸透着我袍泽的鲜血和我的汗水!

你们可知,‘玉面修罗’这个名号,是多少敌人的头颅换来的!”

她猛地抬手,解下了肩上的五星银徽,又一件件卸下身上的甲胄。

沉重的铠甲部件落在地上,发出哐当哐当的巨响,如同重锤敲击在沈毅和李氏的心头。

当最后一件甲胄落地,露出了她里面早已被汗水浸透的素色中衣,以及那因常年束胸而略显单薄,却依然掩不住风华的女儿身段时,沈毅和李氏的眼中,除了震惊,更多的是一种如释重负的窃喜。

“昭吟,你……你总算想通了。”

李氏连忙上前,想要扶她。

沈昭吟却避开了她的手,目光转向一旁早已准备好的那套儒衫,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想通?

不,我只是想让你们看得更清楚一些。”

她没有去碰那套儒衫,而是从怀中取出一枚小小的玉哨,凑到唇边,轻轻一吹。

尖锐的哨声划破沈府的宁静。

片刻之后,一道黑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沈昭吟身后,单膝跪地:“将军!”

此人一身玄衣,气息内敛,正是沈昭吟在北境一手提拔起来的心腹,风影卫指挥使,风默。


毅和李氏大惊失色:“你……你是什么人?

昭吟,你想做什么?”

沈昭吟没有理会他们,只是冷冷地对风默道:“将这些‘功勋’,送去祠堂,交给‘沈言初将军’。

告诉他,穿戴整齐了,莫要辜负了这身荣耀。”

“是,将军!”

风默起身,面无表情地拾起地上的铠甲和五星银徽,转身离去。

沈昭吟看着风默的背影,眼神幽深。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世间再无昭武将军沈昭吟,只有“沈家庶女”沈昭吟。

而她的兄长沈言初,则会顶着她的光环,成为大晋王朝最耀眼的新星,最年轻的战将。

她,沈昭吟,则成了家族棋盘上一颗可以随意丢弃的“无用庶女”。

“很好。”

沈昭吟低声自语,眼中却燃起了熊熊的火焰,“我倒要看看,这场戏,你们能演到何时。”

她转身,没有再看沈毅和李氏一眼,径直走向后院属于自己的那间偏僻小院。

那里,才是她真正的战场。

第二章:逼婚沈昭吟归来的消息,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石子,在京城权贵圈中激起了一阵小小的涟漪。

不过,这涟漪很快便被另一则更具爆炸性的消息所取代——沈侍郎家的嫡子,年仅二十的沈言初,在北境屡立奇功,被破格擢升为正三品昭武将军,赐五星银徽,不日将面圣受封!

一时间,沈府门庭若市,贺客盈门。

沈言初这个名字,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成了无数少女的春闺梦里人。

而真正的英雄沈昭吟,则被遗忘在沈府后院那座偏僻的小院里,仿佛她从未存在过一般。

数日后,丞相府的聘礼浩浩荡荡地送到了沈府。

红绸铺路,鼓乐喧天。

十大箱鎏金镶玉的聘礼,在阳光下闪耀着刺眼的光芒,几乎晃花了所有围观者的眼。

沈毅和李氏站在大门口,笑得合不拢嘴,对着前来下聘的丞相府管家极尽奉承。

“哎呀,王管家,您太客气了!

丞相大人如此厚爱,沈某真是愧不敢当,愧不敢当啊!”

沈毅搓着手,满脸红光。

王管家皮笑肉不笑地道:“沈侍郎客气了。

我家老爷说了,沈家有女贤淑(实则指沈昭吟的‘功绩’能为陆家带来名声),与我家衡之少爷乃是天作之合。

这些薄礼,不成敬意。”

李氏则在一旁帮腔:“是啊是啊,
能与丞相府结亲,是我家昭吟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她……她一定会好好侍奉衡之少爷的。”

沈昭吟站在小院的角落,隔着稀疏的树影,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她的贴身婢女青禾,气得浑身发抖,低声在她耳边道:“小姐……不,将军!

他们……他们太过分了!

那些聘礼,还有……还有老爷夫人准备的‘嫁妆’,奴婢听说,大部分都是用您在北境获得的军功赏银置办的!”

军功赏银?

沈昭吟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她浴血奋战得来的赏赐,如今却成了她“卖身”的价码。

何其讽刺!

“将军,您真的要……”青禾眼中含泪,“那陆衡之,痴痴傻傻,根本就是个废人!

您嫁过去,这辈子就毁了!”

沈昭吟轻轻拍了拍青禾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她的目光平静,却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锐利:“青禾,莫急。

好戏,才刚刚开始。”

就在沈府上下为了这场“喜事”而忙碌不堪,沈言初也沉浸在即将到来的荣耀与权势之中时,一辆不起眼的青呢小轿,悄无声息地停在了沈府的后门。

一名身着内侍服饰的小黄门,在风默的引领下,来到了沈昭吟的面前。

“沈姑娘,”小黄门躬身行礼,语气恭敬,“太子殿下有令,请您过府一叙。”

<太子?

沈昭吟的眼中闪过一丝微光。

当今太子赵宸,三年前曾在北境督军,与她有过数面之缘,甚至在一次遭遇战中,她还曾救过他的性命。

只是当时她女扮男装,以“沈言初”的身份行事,太子并不知道她的真实性别。

他此刻派人来寻她,意欲何为?

沈昭吟略一思忖,便点头道:“请公公稍候,我换身衣服便来。”

她没有惊动任何人,只带着青禾,在风默的暗中护卫下,悄然离开了沈府。

太子东宫。

书房内,檀香袅袅。

太子赵宸一袭月白常服,正临窗而立,负手看着窗外的修竹。

他面容俊朗,眉宇间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贵气,却又因常年思虑国事而染上了一丝沉郁。

听到脚步声,他转过身来,目光落在沈昭吟身上。

“沈……姑娘。”

赵宸的眼神有些复杂,他显然已经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以及沈家所做的一切。

“民女沈昭吟,参见太子殿下。”

沈昭吟不卑不亢地行了
一礼。

赵宸抬了抬手:“免礼。

赐座。”

待沈昭吟落座,赵宸沉默片刻,方才开口:“沈姑娘,你在北境的功绩,孤……略有耳闻。

沈侍郎与令兄之事,孤也已知晓。”

沈昭吟垂眸,淡淡道:“家门不幸,让殿下见笑了。”

赵宸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与惋惜:“以女儿身,立下不世之功,沈姑娘之勇武智谋,远胜天下多少须眉。

屈居于沈府,嫁与陆衡之,实非良配,亦非你应有之归宿。”

他顿了顿,声音变得郑重起来:“孤今日请你来,是想问你一句话。”

沈昭吟抬眸,迎上他的目光。

赵宸一字一句地道:“沈昭吟,你可愿,让世人看看,真正的‘沈家庶女’,是如何执剑,如何再创辉煌?”

沈昭吟的心,猛地一跳。

她看着太子,从他深邃的眼眸中,看到了一丝期待,一丝信任,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

她知道,太子此举,必然冒着极大的风险。

一旦她的身份暴露,不仅沈家会面临欺君之罪,便是太子,恐怕也会受到牵连。

但,这又何尝不是一个机会?

一个让她摆脱枷锁,真正为自己而活的机会!

沈昭吟缓缓起身,对着太子深深一揖:“若殿下不弃,昭吟愿执三尺青锋,为殿下效死,为大晋开万世太平!”

她的声音不高,却充满了力量与决心。

赵宸的眼中,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好!

孤就知道,你沈昭吟,绝非池中之物!

你放心,孤自有安排。

你且先回府,静待时机。

至于丞相府的婚事……”他眼中闪过一丝冷芒:“那桩婚事,成不了。”

第三章:退婚沈昭吟从东宫回来后,表面上依旧平静无波,每日里除了在小院中练剑,便是看一些兵书阵法,仿佛对即将到来的婚事毫不在意。

沈府上下,见她如此“安分”,也都渐渐放下了心。

沈毅和李氏更是忙着为沈言初的封赏大典做准备,以及筹备她的“嫁妆”,生怕怠慢了丞相府。

转眼间,距离婚期只剩下三日。

按照习俗,陆家派人送来了早已赶制好的凤冠霞帔。

那大红的嫁衣,在阳光下鲜艳得刺眼,仿佛是用鲜血染就。

李氏喜滋滋地捧着嫁衣来到沈昭吟的院中,笑道:“昭吟啊,快来试试这嫁衣,看看合不合身。

这可是苏绣坊
最好的绣娘,花了三个月才赶制出来的,用的都是上等的天蚕丝……”沈昭吟放下手中的剑谱,目光落在李氏手中的嫁衣上,眼神冰冷。

“不必试了。”

她淡淡开口。

李氏一愣:“什么?”

沈昭吟缓缓站起身,走到院中的石桌旁。

桌上,放着一封早已拟好的书信,以及……一把锋利的匕首。

“这门亲事,我不嫁。”

沈昭吟拿起那封书信,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

李氏脸色大变:“昭吟!

你胡说什么!

婚期将近,聘礼已收,岂是你说不嫁就能不嫁的?

你这是要将沈家的脸面都丢尽吗?”

“脸面?”

沈昭吟冷笑一声,“沈家的脸面,早在你们决定夺我军功,逼我嫁给一个傻子的时候,就已经被你们自己丢尽了!”

她不再理会暴跳如雷的李氏,径直拿起桌上的匕首,转身便向外走去。

“你要去做什么?!”

李氏尖叫道。

“去丞相府,退婚!”

沈昭吟的声音,如同寒冬的风,刮过李氏的心头。

李氏想要阻拦,却被沈昭吟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凌厉气势所慑,一时竟不敢上前。

沈昭吟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沈府大门。

此刻,沈毅正满面春风地送走一位前来道贺的同僚。

“父亲。”

沈昭吟开口。

沈毅回头,看到她,眉头一皱:“你不在房中待着,跑出来做什么?

没看到有客……”话未说完,他便看到了沈昭吟手中那封醒目的书信,以及她腰间那把不祥的匕首。

“你……你这是……”沈毅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我去丞相府,退婚。”

沈昭吟言简意赅。

“你疯了!”

沈毅勃然大怒,“沈昭吟,我告诉你,这门亲事由不得你!

你若敢胡来,我……我就当没你这个女儿!”

沈昭吟的眼中闪过一丝悲哀,但随即被坚定所取代:“如此,甚好。”

说罢,她不再多言,转身便走。

“拦住她!

快拦住她!”

沈毅气急败坏地对家丁下令。

然而,那些家丁刚要上前,便被沈昭吟一个冰冷的眼神逼退。

那是久经沙场,从尸山血海中磨砺出来的眼神,带着实质般的杀气,岂是这些寻常家丁所能抵挡?

沈昭吟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出了沈府大门,直奔丞相府而去。

丞相府门前。

当沈昭吟一身素衣,手持一封书信,出现在丞相
府门前,要求面见丞相陆远之时,守门的家丁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哪里来的野丫头,敢在丞相府门前喧哗?

我家丞相大人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

还不快滚!”

沈昭吟眼神一冷,也不答话,直接从怀中取出一物,亮在他们眼前。

那是一块令牌,玄铁打造,上刻“东宫”二字。

守门家丁脸色大变,连忙跪倒在地:“不知是太子殿下的人,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恕罪!”

沈昭吟收回令牌,冷冷道:“带我去见陆丞相。

我有要事相商。”

很快,沈昭吟便在丞相府的会客厅中,见到了当朝丞相陆远。

陆远年过半百,保养得宜,面容精瘦,一双三角眼闪烁着精明而阴鸷的光芒。

他高坐主位,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沈昭吟,语气带着一丝傲慢:“你就是沈家的那个……庶女?”

“民女沈昭吟,见过丞相大人。”

沈昭吟不卑不亢地行了一礼,随即开门见山,“今日前来,是为退还婚书。”

说着,她将手中的书信,连同丞相府之前送来的婚书,一并放在了桌上。

陆远闻言,脸色瞬间阴沉下来:“退婚?

你好大的胆子!

区区一个庶女,也敢戏耍本相?”

他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沈毅是怎么教女儿的?

这桩婚事,乃是皇上默许,岂容你一个黄毛丫头说三道四!

来人!”

门外立刻冲进来数名护卫,将沈昭吟团团围住。

沈昭吟面不改色,眼神平静地看着陆远:“丞相大人息怒。

这桩婚事,本就是一场错误。

令公子陆衡之……民女自认无福消受。

与其将来两相怨怼,不如今日一刀两断。”

她顿了顿,语气陡然凌厉起来:“更何况,丞相大人难道不好奇,我一个‘无用庶女’,凭什么敢来丞相府退婚吗?”

陆远三角眼中精光一闪,心中确实升起一丝疑虑。

这女子从容镇定,面对自己的雷霆之怒也毫无惧色,绝非寻常闺阁女子。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骚动。

“太子殿下驾到——!”

随着一声高亢的通传,太子赵宸在一众侍卫的簇拥下,大步走了进来。

陆远脸色微变,连忙起身行礼:“老臣参见太子殿下。

不知殿下驾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赵宸摆了摆手,目光扫过剑拔弩张的场面,最后落在沈
昭吟身上,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他朗声道:“陆相不必多礼。

孤今日前来,是为沈姑娘做个见证。”

陆远一愣:“见证?

不知殿下所指何事?”

赵宸走到沈昭吟身边,声音清晰地传遍整个会客厅:“沈姑娘不愿嫁入丞相府,孤以为,情有可原。

强扭的瓜不甜,陆相又何必强人所难?”

陆远脸色铁青。

太子这摆明了是来为沈昭吟撑腰的!

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殿下,婚姻大事,父母之命。

沈家既已应允,岂能儿戏?

更何况,此事关乎两家颜面,若轻易退婚,岂不让天下人耻笑?”

“颜面?”

赵宸冷笑一声,“若论颜面,孤倒想问问陆相,以陆公子如今的状况,配得上沈姑娘这等奇女子吗?”

他话锋一转,声音陡然拔高:“陆相,你可知,三年前北境危急,是谁于万军之中,斩杀敌酋,稳定军心?

是谁在孤身陷重围之际,拼死相救,才保得孤全身而退?”

陆远心中一震,隐隐感觉到事情不妙。

赵宸的目光如电,直视陆远:“那个人,不是什么沈家嫡子沈言初,而是站在你面前的这位,沈昭吟姑娘!”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

陆远更是如遭雷击,踉跄着后退一步,难以置信地看着沈昭吟。

沈昭吟迎着他的目光,缓缓从腰间抽出了那把陪伴她三年的“惊鸿”剑。

剑身古朴,却透着一股凌厉的杀气。

她手腕一抖,剑光闪过,桌上的那份婚书,瞬间被斩为两段!

“这婚,我沈昭吟,退定了!”

她的声音,掷地有声。

陆远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沈昭吟,厉声道:“你……你……好一个沈昭吟!

好一个沈家!

竟敢欺君罔上!

此事,老夫定要奏明圣上,请陛下降罪!”

赵宸上前一步,挡在沈昭吟身前,目光坚定地看着陆远:“陆相若要告状,尽管去便是。

只是,孤倒想看看,陛下是会降罪于一位为国立下赫赫战功的巾帼英雄,还是会治你一个以权谋私、强迫忠良之罪!”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沈昭吟的功绩,孤会亲自向父皇禀明。

至于这桩婚事,就此作罢!

若她沈昭吟无功,我等朝中衮衮诸公,谁又有功?

若她沈昭吟无权拒婚,那我赵宸,便奏请父皇,废了这储君之位,与她一同
归隐山林,又有何妨!”

“若她无功,我等谁有?

若她无权,我便废储!”

太子这番话,掷地有声,如同惊雷一般,炸响在丞相府的上空,也炸响在陆远的心头。

他知道,今日这婚,是退定了。

而沈家的这位“庶女”,恐怕再也不是他能轻易拿捏的人物了。

第四章:剑压百官丞相府退婚之事,如同插上了翅膀,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京城。

沈昭吟代兄从军、立下赫赫战功的真相,以及太子殿下为她撑腰,不惜以废储相逼的决绝,更是让整个朝堂为之震动。

次日早朝,御史台的言官们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鲨鱼,纷纷出列,痛陈沈家欺君之罪,指责沈昭吟身为女子,抛头露面,混入军营,有伤风化,败坏纲纪,请求皇上严惩不贷。

更有甚者,将矛头直指太子赵宸,认为他包庇罪臣,蛊惑圣听,其心可诛。

一时间,金銮殿上唾沫横飞,群情激愤。

端坐龙椅之上的景和帝,眉头紧锁,脸色阴沉。

他也没想到,一桩看似简单的赐婚,竟然牵扯出如此惊天内幕。

“陛下!”

丞相陆远颤巍巍地出列,老泪纵横,“沈家欺君罔上,罪不容诛!

沈昭吟一介女流,窃取军功,扰乱朝纲,若不严惩,何以儆效尤?

何以服天下?”

“陛下,陆相所言极是!”

兵部尚书也站了出来,“军国大事,岂容女子染指?

自古以来,从未有女子为将之先例。

若开此例,军心必乱,国本动摇啊!”

“请陛下降罪沈家,严惩沈昭吟!”

“请陛下申斥太子,以正视听!”

一众官员纷纷跪倒,言辞恳切,大有皇帝不答应便长跪不起的架势。

太子赵宸站在一旁,脸色平静,却在袖中紧紧握住了拳头。

他知道,今日这一关,不易过。

就在此时,殿外传来一声高亢的通传:“宣,北境昭武将军沈……沈昭吟,上殿!”

这声通传,让喧闹的朝堂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金銮殿的入口。

只见沈昭吟,并未如众人想象中那般,穿着象征罪臣的囚衣,或是柔弱女子的襦裙。

她,身披一袭银光闪闪的战袍,正是她在北境战场上浴血奋战时所穿的那一套!

战袍之上,刀痕剑孔历历在目,虽有修补,却更添几分铁血肃杀之气。

她的腰间,悬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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