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注册“孟公文社”时的编号。
他知道,很多故事还没完。
但有些章节,必须自己先合上。
……1月中旬,阿蒙正式加入呵叻教育合作基金会,带领当地志愿团队推广多语远程教学,协助建立本地数据平台。
他白天在学校教课,晚上走访村落收集材料。
没有镜头,没有发布会,没有部长来访。
但他又重新找回了那种可以在汗水中看到成果的成就感。
一个冬日清晨,他在课堂上教学生读汉字“希望”。
一个女孩举手问:“老师,‘希望’是什么?”
他蹲下身,把“望”字一笔一划写在黑板上,说:“希望,就是你看得见,又够得着的那样东西。”
窗外阳光正好,山风吹来,一角帆布帐篷被掀起,露出远处新修的图书馆。
那是他项目里的第一个永久建筑。
而他知道,那只是开始。
121994年夏,呵叻府。
雨季将至,地面泥泞,空气清新,稻田边的青蛙声仿佛永不停歇。
阿蒙正带着两名年轻志愿者,在山路边勘察新教学点的选址。
他一身白衬衫已经染上泥点,但神色安然。
“这块地比较高,排水好,靠近主村,也方便送教材。”
他说着,在地上插了一个木桩。
“阿蒙老师,你以前真的在曼谷起草国家法案吗?”
一名志愿者问。
“是的。”
他淡淡一笑。
“那你现在回来教我们这些事,不会觉得……太低级了吗?”
他看着眼前的山与田,轻轻道:“不低。
真正有用的东西,从来不在有多复杂,而在是不是真的管用。”
说完这句话,他仿佛忽然明白了自己这一年沉静生活的意义——不是躲避风暴,而是为未来的更大一跃储蓄力量。
……几个月来,他在当地发起了一项名为**“根计划”**的乡村教育与文化保存合作机制。
它不同于以往的短期项目,而是:培训本地青年教师;结合中文、泰语、少数民族语言,设计多语教材;将手工艺与文化内容录入数字系统,建立“乡土文化资料库”;联合曼谷一所大学远程协助,建立农村教育数据库。
这套机制,在缺乏政府资助的情况下,仅依靠募捐和民间合作就维持了半年运转,吸引了国内外教育研究者关注。
《泰华文化》季刊在年末以《从边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