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之物都被撤走了。
一切都是这么莫名其妙。
我本好好的在大梁山里砍柴卖蘑菇,是长公主莫名其妙的将我掳进府里,又拿泡起来贼疼的药水褪去我浑身的伤疤。
还逼我学劳什子柘枝舞,学怎么魅惑男人。
记的有女官向她进言,那位性烈如火,宁折不弯,您这么调教着,怕是不大好。
长公主当时就冷笑了一声,玩物而已,皮肉相仿已是造化,太像了怕不是要她的命?
女官思忖片刻,便也释然了。
可不是吗,那位的性子实在不像话,当初之事未必没有转圜的余地,她却罔顾圣恩,忤逆自戕,一把火把自己烧成了渣滓。
若是养出这样的脾性,还怎么替殿下办事?
那位是谁?
我不知道,殿下让我做什么,我更不知道。
我是一个随遇而安,没啥大出息的人,见逃不出这些贵人的手掌心,我便索性听天由命了。
半月后,我吃着发馊的米粥,听仅剩的宫女春花闲聊。
她同情的看着我,鱼才人,长公主和你断绝关系了。
什么???
我险些被噎死,关系?
我和长公主能有什么关系?!
她掬了把同情泪,递给我一碗淡出鸟的茶水,长公主说你不懂事儿,又送来几个美人,陛下都一一宠幸了,喜欢的不得了。
4 偷得浮生半日闲就着残茶顺下饭渣子后,我无语望天,懒的再有什么大的反应。
春花经常怂恿我,她让我趁着年轻,也去外头闯一闯,万一闯出个什么名堂,也能光宗耀祖。
阳光穿过乌云,在四四方方的小院宣泄而下。
我躺在枣树下,大张着嘴,等脆生生的小枣自投罗网。
抱歉,一介孤女,家里没宗,没祖,耀不了一点。
春花小声嘀咕,可我还有弟弟等着娶媳妇呢。
我干笑两声,让她去我的妆奁匣里翻翻。
禁足令虽未撤,可我好像也没死,宫里却已经忘了有我这号人,将将一月后,连馊了的米粥都没有了。
我只好重操旧业,带领春花将花园翻了一遍,又将托人买来的各种菜籽播种进去。
、春花看着一捧捧的鲜花被我连根拔起,不高兴的嘟起嘴,我百忙之中抽空安慰她,给你留个角角,你挑你喜欢的种过去?
春花这才有些高兴,播种的速度都快了不少。
再浇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