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分...够了!”
州吁打断道,却见石厚凑到耳边低语:“父亲素来刚正,若得他相助,民心...”三日后,陈国边境。
州吁的马车刚踏入关卡,四周突然响起梆子声。
石厚警觉地按住剑柄,却见城门缓缓关闭,陈军如潮水般涌出。
“石老将军的密信在此!”
陈国大夫高举竹简,“弑君逆贼,还不下马受缚!”
石碏站在石府祠堂,指尖抚过 “义方” 匾额上斑驳的血迹。
案头陈桓公的回信还带着墨香:“逆贼已擒,静候处置。”
他忽然剧烈咳嗽起来,咳出的血染红了袖口 —— 半月前那场风寒,终究是拖成了重疾。
陈国大牢内,石厚被铁链锁在刑柱上,望着父亲派来的獳羊肩,声音发颤:“我... 我是石家血脉...” 寒光闪过,獳羊肩的长剑已刺穿他咽喉。
鲜血喷涌的刹那,石厚恍惚看见儿时父亲教他习字的场景,戒尺打在掌心的疼痛,竟比此刻的剑伤更清晰。
消息传回卫国,百姓在街头焚烧写满 “义” 字的纸幡。
石碏望着陈桓公送来的首级,颤抖着将 “义不及子,何以正人” 的绝笔摘下,换成新写的 “大义不灭,社稷长存”。
窗外,久违的阳光穿透云层,却照不暖他已冷透的心。
第六篇、故事的历史回响14.历史长卷中的血色警钟深夜的历史研究所,投影仪将 “春秋列国志” 的字样投在白墙上。
年轻学者林深推了推眼镜,目光停在卫国世系表上 —— 州吁的名字旁,用红笔重重画了个叉。
“老师,您总说这是最典型的‘溺爱亡国’案例,可究竟...因为权力与亲情的错位,能瞬间撕碎看似稳固的王朝。”
老教授转动地球仪,古老地图上的卫国故地泛起微光。
刹那间,时空交错,林深仿佛置身于两千年前的卫宫。
卫庄公临终前的咳嗽声在寝殿回荡,他颤抖着将虎符塞进州吁掌心:“我儿... 要守好卫国...” 而此刻的石碏,正跪在祠堂前,望着逐渐熄灭的长明灯 —— 那是他为太子姬完设的灵位。
州吁即位后,亲手焚毁了《周礼》典籍,火势映红了他癫狂的脸:“礼法?
不过是弱者的遮羞布!”
林深突然被拉回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