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是开玩笑,直到我们看见他穿过铁丝网,不是钻过去,可以用撞来形容,锋利的铁丝划伤了他的皮肉,整个人都被血糊住了。
我意识到不对劲,想拦住他,可是他爆发出的力量完全不是一个16岁孩子该有的,我被一巴掌推开,等再次抬头,人就已经不见了。
水里的那些人还没搞清情况,还在水里呆呆的向上望,我打着哆嗦,完全不敢朝池塘看去。
本应平静的水面变的活泛了起来,一阵阵的强大的浪花将水中的孩子冲上了岸上,只有一个孩子,就是那个肉铺家的孩子,被浪卷到了水中央。
他大声喊着呼救,可是没有一个孩子有勇气下水。
再到后来,呼救声也听不见了,随之而来的是再次平静的水面。
我们几个被吓破了胆子,一个个慌不择路的逃回了家。
得知儿子掉进水中的消息,屠户气势汹汹的要我们几个孩子给他儿子赔命,但是,当得知儿子是掉进那个池塘里,他就不说话了,甚至都没有报警,像认了命似的回了家。
只有我知道,也只有我看见了,他儿子不可能找到了,他儿子不是被水卷走的,而是被一条奇大无比的鱼生生吞掉了。
在我当时的认知里,鱼是不可能长那么大的,即便当时我只是远远的望见了鱼的身影,但是当时的我笃定那条鱼至少是5头牛那么大,并且那鱼鳍对一条鱼来说过长了,与其说是鱼鳍,倒不如说是像一根棍子,鱼通体成白色,貌似没有鳞片,最恐怖的是,这鱼似乎有两张脸,一张脸像极了人。
16岁的我试图把这些碎片的记忆拼凑到一起,在纸上绘出这条鱼完整的面目,可是,别说是画出来,这鱼的身影甚至都不能完整的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当时的我不明白,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大脑防止崩溃而自动触发的保护机制。
那天过后,我们去过池塘的几人都心照不宣的避免谈起那次经历,而那个发了疯的大虎我在也没见过他,后来听父母说,那家人搬走了,也有人说,大虎死了,因为某天夜里,有人看到大虎的父母拖着一个麻袋,扔到了河里,麻袋里的是大虎吗,没人知道。
或许是心中有鬼,每当看到有水的地方,湖泊或河流,我就会想起他们两个,想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