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我干什么?”
她咽了咽口水,摇头:“没、没事。”
林晚每天早上六点准时起床,先打扫一楼。
2 林晚的温柔然后准备早餐,把每一盘食物摆得整整齐齐。
她不会说太多话,但凡事都做得井井有条。
每次我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她总是站在厨房门口低头问早。
“先生,今天吃白粥,还是吐司?”
我不说话,她就等着,不催也不问。
有一天早上我头痛,没睡好,情绪极差。
她端来一杯蜂蜜水,说对头痛有缓解。
我皱着眉看她:“你是保姆,不是医生。”
她低头:“对不起先生,我只是……以前照顾我奶奶,知道这个。”
我没接话,喝了。
温热,微甜。
那天我心情莫名其妙地好了一些。
晚上秘书来报,董事会决定推进南城地块项目。
我说:“批了。”
她看了我一眼,又问:“您最近……是不是换厨师了?”
我点了根烟,坐在阳台上,看远处的落日。
风吹动林晚晒在阳台的白色床单,像海边的风帆。
她正在擦栏杆,动作慢而认真。
阳光洒在她的肩上,头发泛着柔光。
我忽然问秘书:“她叫什么来着?”
“林晚。”
她愣了一下,“就是新来的保姆。”
我没说话,吐出一口烟。
第二天我早起,发现她在花园里浇花。
她穿着素色长裙,袖口卷起,胳膊白得发亮。
我走过去,她没注意,继续低头拔草。
阳光洒下来,她眼睛眯成一条线。
我站在她身后,忽然觉得这一幕很安静。
不像我每天面对的董事会、合同、算计。
我咳了一声。
她回头,吓了一跳,脸上立刻浮出一丝紧张。
“先生……您早。”
我点头,看她蹲在那里,手指还沾着泥。
她把手在裙子上抹了两下,小声说:“我马上弄干净。”
我却伸手拉起她。
她一愣,手还留在我掌心。
我的声音很低:“以后不用这么早来浇花。”
她点头,却又轻声说:“早上的阳光对植物最好。”
我看着她,忽然说:“去厨房,给我做杯热牛奶。”
她红着脸跑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竟然有点烦躁。
我不喜欢这种感觉。
但林晚,总是在我心情最烦的时候,出现在我眼前。
她从不多话,却总能把一切安排得刚刚好。
我以为她只是运气好。
直到那天晚上,我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