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像你这样自己种的我还真是头回见。”
“我不会。”
谢泽灵坐在树下,懒洋洋地倚着:“我本来不是红杏仙,是被罚过来的,没法用意念控制它们。”
“哦?
那你犯了什么错?”
谢泽灵笑:“这还不好猜,我被罚当红杏仙君,犯的事儿自然是红杏出墙,养野男人啊。”
“嗯。”
墨延点头,确实是个惯犯了。
初夏的微风轻轻软软的,吹得谢泽灵有些想睡觉,他闭上眼睛,有一搭没一搭地问墨延。
“那你呢,你为什么想离开六界?
是因为在六界凡尘中遇到什么伤心事了吗?”
“不是。”
墨延拎起锄头,开始种下一株:“就是觉得无聊。”
就是觉得无聊。
当时间无限漫长的时候,连沧海桑田的变换都变得寻常,什么都经历过了,也什么都得到过了,没有欲望也无恐惧,心就渐渐成了一潭止水,再难有什么能激起它的波澜。
“无聊?”
谢泽灵瞪起眼睛坐起来:“无聊你就去闯太虚海,你可真是厉害。”
旋即他又坐了回去,笑呵呵道:“无聊正好,给我当野男人了就不无聊了。”
<墨延:“……”我谢谢你。
树叶被风吹的沙沙作响,两人话题结束,山林又开始变得静谧。
过了好半晌,谢泽灵突然低声开口:“其实,我先前没有养野男人,你是第一个。”
墨延丝毫不想在这种事上争个第一第二,他一铲子将土翻了个:“哦,那我真是荣幸之至。”
谢泽灵又笑:“好说好说,就算整个神界都不信我,你相信我就成了。
得让你知道,我谢泽灵的野男人,没那么好当的。
你可得好好珍惜着。”
长得白白净净人畜无害,嘴却贱的出类拔萃。
墨延被气到无语,抬头白了谢泽灵一眼。
只是当目光扫过谢泽灵微微出神的脸时,墨延却不经意间,捕捉到了那笑眯眯的表情下一丝隐秘的哀伤。
如果他真的没有做出那种事的话,被误解冤枉的时候,应该很难过吧。
“那你的夫君,他为什么怀疑你养野男人?”
墨延不自觉放沉了声音,轻轻地问。
“被情敌陷害的呗。”
谢泽灵单手扶着树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人家两人想要情投意合比翼双飞,可不得先把我赶跑了。”
“那还真是小人行径。”
墨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