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眠眠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被妹妹送上了审判庭全文》,由网络作家“霜满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妹妹求我给重症室里的父母付医药费治疗,可我直接叫人把她扔出了公司大门。高考前一个月她还在打工赚医药费,在酒吧卖酒遭到调戏险些失去清白,而我却在拍卖会上一掷千金买了个摆件。当网友看了妹妹的励志直播跑过来骂我时,我冷冷一笑。“我就是白眼狼、不孝女,那又如何?”后来,妹妹把我告上了亲情审判庭。……妹妹把我告上了亲情审判庭,并发起全民直播,以虐待和忘恩负义的罪名。如果我的罪名成立,将被剥夺所有财产和权利,处以终身监禁。如果我胜诉,妹妹将受到同样的惩罚。审判庭的灯光亮起,台下座无虚席,早已挤满了围观群众。大屏幕上播放着直播弹幕,一条条飞快地滚过,观看量一路增长。我坐在被告席上,穿着一身高定套装,全身上下的首饰无一不是知名品牌。“这就是那...
《我被妹妹送上了审判庭全文》精彩片段
第一章妹妹求我给重症室里的父母付医药费治疗,可我直接叫人把她扔出了公司大门。
高考前一个月她还在打工赚医药费,在酒吧卖酒遭到调戏险些失去清白,而我却在拍卖会上一掷千金买了个摆件。
当网友看了妹妹的励志直播跑过来骂我时,我冷冷一笑。
“我就是白眼狼、不孝女,那又如何?”
后来,妹妹把我告上了亲情审判庭。
……妹妹把我告上了亲情审判庭,并发起全民直播,以虐待和忘恩负义的罪名。
如果我的罪名成立,将被剥夺所有财产和权利,处以终身监禁。
如果我胜诉,妹妹将受到同样的惩罚。
审判庭的灯光亮起,台下座无虚席,早已挤满了围观群众。
大屏幕上播放着直播弹幕,一条条飞快地滚过,观看量一路增长。
我坐在被告席上,穿着一身高定套装,全身上下的首饰无一不是知名品牌。
“这就是那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穿的这么好,没想到连亲生父母的医药费都舍不得给。”
“发达了就不认养育自己的父母,这种人我见多了。”
“她妹妹也真可怜,还在上学就要赚钱给父母看病,据说还被虐待过,考不上大学都是这个姐姐害的。”
弹幕疯狂地滚动,全是辱骂我的话。
旁听席上也议论纷纷,声音嘈杂。
此时,一个身形瘦削、面黄肌瘦的女孩走了上来,在原告席坐定。
她穿着不合身的裙子,颜色早已洗得发白,右手包着厚厚的纱布。
十八岁的女孩子,明明是在最好的年纪,脸上却没有一丝朝气,反而像垂暮老人般沧桑,眼底泛青。
一见到我,脸上就浮现出激动的神情:“姐姐,我终于见到你了。
自从上次车祸后,你就再也不愿意见我了……”这话一出,众人都沸腾了,有些情绪激烈的人直接破口大骂。
“她听到这话都不会愧疚吗?
她妹妹被人侮辱失去了一只手,她一点都不关心!”
“呵呵,连亲生父母都不顾的人,还指望她看到妹妹落难会伸出援手吗?”
“这还有什么好审判的,一点也不懂得感恩,这家人遇到她真是晦气,终身监禁还是太轻松了,直接死刑吧!”
群情激愤,场面越来越混乱,审判长一敲法槌,宣布正式开庭。
众人安静下来,审判开始。
原告律师拿出第
一件证物,放置在记忆解析台上。
那是一个陈旧的布娃娃,还能看见手工缝制的线头,脸上是一个歪歪扭扭的笑。
与之有关的记忆画面被投放在大屏幕上。
第二章慈祥的母亲低头缝制着布娃娃,一针一线,因为眼睛不好,还时不时对着灯光比划一番。
落下最后一针,母亲笑着把布娃娃递给我,说:“眠眠,这是妈妈给你缝的娃娃,你喜欢吗?”
画面一闪,多年后妹妹出生长大,看见我的布娃娃吵着也要:“妈妈我也要,我也要这个布娃娃!”
妈妈严厉地训斥了妹妹:“这是姐姐的东西,你动什么动,放回去!”
妹妹委屈地瘪瘪嘴,跑着离开了。
“这妈妈明显是对姐姐更好啊,怎么长大了反而是妹妹拼命救他们?”
“可不是,养了个白眼狼。”
原告律师冷冷一笑,紧接着拿出第二件物品,一张生日卡片。
是高三那年夏天,我的生日就在高考前几天,六岁的妹妹吵着要给我过生日。
母亲给我两件衣服,说:“眠眠生日应该穿新衣裳了,妈妈给你买了两件呢,明天就穿起来吧。”
妹妹捧着一个玩具朝我笑:“姐姐,这是我最喜欢的玩具,送给你!”
他们还买了一个芒果蛋糕,父亲慈爱地对我说:“眠眠,这是妹妹特地为你选的蛋糕,快来尝尝。”
妹妹也在一旁叫嚷着:“对呀对呀,姐姐快来切蛋糕。”
蛋糕很大,上面布满了黄澄澄的芒果,新鲜诱人。
一家人都笑眯眯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几年之后,又到了我的生日。
彼时我早已不和家人住在一起,父母上门来看我,提着一大堆东西,面容沧桑了不少。
“眠眠啊,今天你生日,我们就来看看你,没有打扰到你吧?
你现在赚大钱哩,忙的很,太久没回家啦……”离开前,他们又说公司周转困难,能不能借一笔钱给他们救急,神色间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
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妹妹在一旁有些着急:“姐姐,你就当借给爸爸妈妈的吧,求你了。”
父亲却朝妹妹吼道:“这里没你的事,出门去!”
回忆结束,如果说观众之前只是厌恶,现在就是义愤填膺了。
父母明显偏爱我,连我离开家里也不忘给我过生日。
而他们现在躺在重症室里生死不
明,我却不愿为他们付医药费。
“养条狗都会摇摇尾巴,父母对她这么好,她一点也不知感恩,真是畜生不如!”
“难怪会拒绝出医药费,原来曾经父母找她借钱也没同意过,真是忘恩负义,翅膀硬了就忘了自己是谁养大的。”
“我搜到了,这个于眠是开公司的,规模还不小,我们要抵制她的产品,连父母都不孝顺,谁知道卖给我们的产品有几分良心!”
辱骂的声音越来越大,现场一片人声鼎沸,有人向我扔来水瓶、签字笔,抓起手边的东西就砸。
我看着大屏幕上那些所谓的充满亲情的画面,心头有一股窒息感环绕不去。
深吸了口气,我拿出一片药吃下,努力让自己坐稳。
“这是干嘛呢,吃的是药吗,卖惨的吧。”
“呵呵,这就坚持不住了?
谁知道是不是故意作秀。”
身边的警卫也丝毫不在意我的异常,嫌恶地看了我一眼,警告我不要搞小动作。
审判长皱了皱眉,一敲桌子,压下所有声音,沉声道:“审判继续。”
第三章原告律师拿出一把钥匙、一张病历卡。
记忆解析,相关的画面在大屏幕上播放。
黑暗里,妹妹被我推搡进房间,嘴里哭着喊着:“姐姐,我做错什么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咔哒一声,钥匙转动反锁了房门,妹妹在里面拍打着门板,求我放她出去。
外面传来我冷漠的声音:“你干了什么自己清楚,今天就在房间里不要出来了。”
而妹妹跪在门后面,眼泪布满了脸颊。
嘴里还在喃喃:“姐姐,姐姐你放我出去吧,我怕黑,求求你……”一段黑暗后,是在公司里的画面,妹妹来公司找我,满脸恳求。
“姐姐,家里破产了,爸妈现在都在重症室里,我拿不出五十万的医药费,求你救救他们吧。”
我冷笑:“你把房子卖了不就有钱了?”
我让保安把妹妹扔出了公司,一分钱都没有给。
第二次见到妹妹是在酒吧附近的路上。
妹妹在这里卖酒,因为长得漂亮,经常会被一些客人骚扰。
我经过附近时,妹妹身后追着好几个男人。
她冲出来向我求救:“姐姐,姐姐救我!
救救我!”
我调转方向绕过她:“不要乱攀关系,救命就打110。”
妹妹恳求的哀婉凄切,我却只留给她一个背
影,头也不回地离开。
为了挣脱包围,妹妹的右手收到了永久性损伤,再也不能使用。
而我没有给予一句慰问,第二天在拍卖会上一掷千金,天价买了一个摆件。
妹妹为了赚钱,临近高考依旧在打工,高考落榜后在父母的床前痛哭。
“对不起,爸妈,是我辜负了你们的培养。
我一定会找姐姐,求她同意给你们治疗的。”
妹妹再一次找到我,是在小区门口。
从黎明前等到天亮,她一见到我就冲上来,面色焦急。
“姐姐,求你救救爸爸妈妈吧,再不交钱医院就要把他们移出重症监护室了。”
我听了这话没有一点反应,继续往前走。
不料这时一辆车冲我过来,电光火石间,我下意识向后退,但还是造成了轻微脑震荡。
是妹妹在好心路人的帮助下把我送进医院,让我及时得到救治。
而我出院后没有一句感谢,更加对妹妹避如蛇蝎,不愿见她。
到此为止,所有事实都在指向我忘恩负义,虐待妹妹的罪名。
“爸妈辛辛苦苦把你养这么大,你到好,他们出事了不闻不问,这和拔氧气管有什么区别?
你这个杀人犯!”
“前面那里,如果我没看错,是囚禁吧?
把人关起来,这是违法的,是虐待!”
“这家人遇到她真是晦气,以前对她掏心掏肺,现在需要她的时候却被抛弃了。”
“这也太冷血了,她还有心吗!
只知道索取,不愿意付出,这和吸血鬼有什么区别!”
审判长询问道:“被告于眠,你对于原告于洁的提交的证据是否有异议?”
我摇摇头:“没有。”
“那么,你对于原告指控的忘恩负义、虐待家人的指控是否承认?”
我坐直了身子,微笑道:“承认。”
“那么,我宣布,收缴你的全部财产,判处终身囚禁,你是否接受?”
“我不接受!”
<第四章众人哗然。
原告律师义正词严地指着我痛骂:“于眠,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
“你的父母将你抚养长大,含辛茹苦,甚至对你比妹妹还要好。
你妹妹打工受人欺辱还失去了右手,你却在自己发达、他们落魄时毫不犹豫地抛弃他们,自己享受有钱的生活,不顾父母还在病床上躺着。
羔羊跪乳,乌鸦反哺,你一个人还不如畜生懂得孝顺!”
“现在
铁证如山,你自己都承认了这些罪行,那里来的脸说不接受惩罚!”
我冷笑:“我上庭来自然是为了抗辩,怎么,别人都没急呢你先急了,怕我说出什么吗,徐律师?”
徐律师眼里闪过一丝慌张,又镇定下来,不屑地看向我:“事到如今还在嘴硬,你说什么都无法翻盘了。”
“当然可以。
我要说,我不是于眠,不是他们的女儿,于洁的姐姐。”
我轻飘飘地抛下一句话。
“??
什么意思,她不是于眠谁是于眠?”
“不会是为了脱罪随便编造的借口吧,也太假了。”
“记忆画面里就是她这张脸啊,怎么可能不是。”
一时间屏幕上的发言爆炸式增长,愤怒的质问几乎要冲破屏幕。
旁听席上甚至有人想要离开座位冲上来,被维持秩序的警卫拦了回去。
徐律师当即怒斥道:“你乱说什么!
你爸妈把你养这么大,你现在连这份关系都不认了吗?”
我不理他,转头看着于洁:“于洁,你说,我真的是你的姐姐吗?”
于洁瞬间红了眼眶,露出几分惧怕的神色:“姐姐,你连我都不想认了吗?
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你别不要我,你把我关起来我也不反抗了好吗?”
于洁一番话又勾起了众人对于我把她关在房间里的记忆,讨伐声就要冲破屋顶。
“妹妹造了什么孽才摊上这么个姐姐,要独自承担家里的压力也就算了,本来能考个好大学的,就是因为打工耽误了学业才落榜。”
“她是不是有什么精神上的问题啊,自己亲妹妹都能下手打,还关起来。”
“妹妹什么都不欠她的,是她该补偿妹妹失去的右手和上大学的机会!”
妹妹急切地看向我,哀求道:“姐姐,不要闹了好不好,你一定是爱我的,我们一家人好好地一起生活不好吗?”
“妹妹,这样的姐姐不值得,你不要被她迷惑了啊!”
“她根本不把你们当亲人,你也不要把她当亲人,不然受到伤害的是你啊!”
清丽瘦弱的女孩几欲落泪,楚楚动人,博得了不少旁观者的同情。
我又一次强调:“我,不是你的姐姐。”
说完,我面向审判长:“我要申请深度记忆提取。”
深度记忆提取,不同于对物品进行记忆解析,而是直接提取一个人的记忆。
同时,不仅能提取人
记得的事情,还能挖掘出藏在脑海深处、甚至自己都不曾想起的过往。
而这种提取,被提取者是没有选择权的,无法控制展示给外界的画面,相当于曝光自己的所有隐私。
既定事实无法改变,直接作用于人脑的记忆提取还有伤害脑神经的风险。
众人都不理解,我为什么要做这种无谓的事。
只有徐律师,比妹妹还要慌张,几步上前想要打断。
“深度记忆提取准备时间太长,已经证据确凿的事,没必要再浪费时间,应该当庭宣判!”
第五章“徐律师,你又着急了。”
我好心提醒。
妹妹也有些眼神飘忽,巴巴地哀求:“姐姐,深度记忆体是有可能造成脑死亡的,只要你愿意付医药费让爸爸妈妈得到治疗,我们就可以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不要伤害自己的身体啊。”
不论再说什么,我的诉求合理合法,审判长没有拒绝的理由。
于是审判中止,三天的准备时间之后,将再次开庭继续。
离开审判庭的路上,我经过无人的走廊拐角,被妹妹和徐律师拦住了。
“姐姐,我收到医院的消息,爸爸妈妈身体突然好转,说不定今天就能脱离重症监护室了,我也不要钱了,你回来好不好。”
妹妹神色凄惶,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全然一副为我着想的样子。
“少演了,你就算从现在开始装,等我的记忆提取出来,也是做无用功。”
徐律师眼里则全是试探:“你为什么说自己不是于眠,你爸妈养你到这么大,你六岁那年生病,住院整整三个月,是他们衣不解带地照顾你,你都忘了吗?”
我挽了挽垂落的头发,对着他一笑:“是啊,照顾了我整整三个月呢,我怎么会忘记。”
没能从我这里看出什么来,两人又只好离去。
前两天风平浪静,没有人找我麻烦,到了第三天,却又有传唤。
来到审判庭,那里已经有两个身形佝偻的老人互相搀扶着,慈祥地看向我。
正是我那昨天还躺在医院里的爸妈。
“眠眠啊,我们刚醒来就听说你的事,小洁太不懂事了,怎么能把你告上审判庭呢。”
“现在我们没事了,也不用你给医药费,小洁撤诉后,就跟我们回家吧。”
此时直播和旁听席人员俱全,听了两位老人的话无不动容。
“父母都亲
自来劝了,这女的太不要脸,对得起为自己付出这么多的父母吗?”
“呜呜呜太惨了,要不是他们福大命大,哪里还有命站在这里啊,不是亲生女儿谁还会做到这个地步!”
为了家庭和谐而牺牲自己,拖着病体前来挽回一个见死不救的女儿,多么伟大的爱啊。
我实在不想理会,不耐地回道:“说完了吗,说完了我就回去了,有什么事等明天开庭再说。”
母亲倏然流下了眼泪:“眠眠,你真的不认妈妈了吗,你小时候生病,做手术在医院里住了三个月,都是妈妈在照顾你啊,妈妈还把你最喜欢的布娃娃带到医院陪你玩,你忘了吗?”
父亲在一旁很是生气:“我们是不想看着你送死,你就是这个态度吗?”
“这么伟大的爱,不放出来看看也太可惜了。”
我向前一步,逼近他们:“明天一起看啊,可别缺席。”
第六章我拒绝了和解,坚持原计划提取记忆,于是几人不欢而散。
旁听众人都觉得我不识好歹,没人相信我说的话。
第二天,审判继续,只是原告席上除了妹妹还多了父母。
几人神色奇怪,但没有人注意到。
所有人都等着我的记忆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来证明他们的鄙视与唾骂是多么正确。
“于眠,你真的要这么做?
我们什么都不要,你别做傻事好不好,万一受伤了心疼的是妈妈啊。”
母亲还在苦苦劝说。
我置若罔闻,示意协助人员给我戴上记忆提取器。
那边的声音陡然尖利:“于眠!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我勾唇一笑,戴上装置。
记忆从最近的时间开始倒带。
三天前,妹妹单独找到我希望和解,我拒绝了。
弹幕一阵痛骂。
几天前,我在别墅里享受日光浴,把求情的妹妹拒之门外。
弹幕又是满屏的脏话。
一周前,我刚出车祸不久,还在病房里,正和一个医生说话。
“刘医生,托这次车祸的福,我都想起来了,当年的事也有你的手笔吧?
我只想追究主谋的责任,不波及你。
只要你告诉我,这次车祸,是不是于洁设计的?”
刘医生神色动摇,来回踱步许久:“好,我告诉你,是于洁干的,看你没有当场死亡,又有路人叫了救护车,她才跟着救你。”
“当年的事,我也是收了你父母的钱才给你
整容,而且手术之后才知道你是被拐来的,你要找就找他们去,别来找我!”
“详细说说。”
刘医生把真相说了出来,也不在乎说更多的细节,于是干脆道:“真正的于眠在六岁时生病去世了,她母亲受不了刺激,变得疯疯癫癫。”
“她父亲就从人贩子那里买了被拐走的你,你和于眠很像,他们给了我一大笔钱,让我把你整容成于眠的样子。”
“你那时年纪小,高烧不退影响了记忆。
他们把你当做于眠,而真正的于眠,没人知道她死了。”
这番话一出,又是一阵喧哗。
“怎么可能?
这也太离谱了吧。”
“这也是医生的一面之词,我不信!”
“如果这是真的,这就是拐卖啊,没有人在意这是拐卖人口吗?”
反应最激烈的还是母亲,她颤抖着嘴唇,双眼通红。
大叫道:“不是!
我的女儿没有死,你就是我的女儿!”
说着她向我扑过来:“眠眠,我的眠眠最乖了,快到妈妈这里来。”
看到母亲这副哀戚的样子,言论又向她倒去。
“就算是这样,他们也养了于眠十几年,都说生恩不如养恩,难道这么多年的感情,都能视而不见吗!”
“养了快二十年,怎么说也得有点感情了吧。”
“当年的事是他们做的不对,但她是一个刚刚失去了孩子的母亲啊,难道没有人体谅她一下吗?”
我侧身避过母亲,看着她被警卫带回原告席。
注视着那张苍老的面容,说:“我从来不是你们的女儿,你们也从来没有真心把我当过亲生孩子。”
这段插曲很快被揭过去,记忆画面继续播放。
第七章还是在医院,是我车祸前不久的时间。
我站在病房外,手里提着一篮子东西正想抬手敲门,却听见里面传来阵阵讨论声。
病房里父亲和母亲靠着床头,完全不像于洁所说的,在重症室昏迷不醒那般严重的状况。
父亲中气十足,对着于洁说:“小洁你就去向你姐姐要这医药费,要不是她赚钱了也不知道回报家里,我们也不至于还住那样的破房子,导致煤气中毒。”
母亲则叹了口气,满脸忧郁:“自从眠眠越长越大,她都不和我们亲近了。”
“哼,果然不是亲生的就是不知恩,养了十几年,向她她要点钱都不给。”
“好嘞爸,到时候我
就说你们的病情严重,要很多的医药费,姐姐肯定会给的。”
于洁兴冲冲的,满口答应。
病房外,我听到这里就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
时间再往前拨,是父母上门给我过生日,我却拒绝借钱给他们的时候。
送他们离开之后,我拨通了一个电话。
朝那一头问道:“最近我父亲的公司出了什么问题吗?”
电话那一头。
声音恭谨:“于小姐,您父亲的公司最近有大笔资金流出,但不影响正常运作。
我们追查了这笔资金的去向,发现是给一个地下赌场。
欠债人是于洁,您的妹妹。”
我追查了那家地下赌场的位置,当夜前去。
虽然是凌晨,赌场里却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游戏声和咆哮声不绝于耳。
我毫不意外地在赌场某张赌桌上找到了于洁的身影。
她赤红着眼睛大叫道:“押大,开,开,开!”
旁边有人声音戏谑又暧昧:“小姑娘,你欠的钱都没还完吧?
靠这么点本金就想来翻盘,怎么,是打算输了用其他的来还?。”
于洁怒吼道:“这把我肯定会赢,只要赢一把,我就能把输的补上,还能倒赚一笔!”
盅盖打开,这一局于洁又输了。
我趁机上前把她拽出了人群。
于洁转头看到我,神色惊慌。
下意识脱口而出:“姐,你怎么找到我的?”
我没有说话,把于洁拉出了赌场。
期间于洁还吵着要回去继续赌,说下一把肯定能赢。
回到家里,我任凭于洁哭闹,直接把她关进了房间。
没过几天,我在夜晚经过于洁打工的酒吧后巷,隐约看见里面有人说话,就打算停下等他们先离开。
没想到听见了妹妹和几个男人的声音。
“我没有钱,我姐姐有!
等下我姐姐就会经过这里,你们向她要去!”
接着是一个不怀好意的男声:“你欠赌场的钱可不是小数,她还得起?”
我没有继续听,决定绕远路走。
不料妹妹依旧从路边冲出来,满脸泪痕地求救。
这两段记忆播放出来,旁听席上第一次阒然无声。
父亲亲口说我不是亲生的,完全是铁证如山,也证明了刘医生的话是对的。
短暂的寂静过后,弹幕刷得更快了。
“所以她真的是被拐来的?
那么小就被拐走了,感觉不顾养父母死活也正常。”
“什么不顾死活,那两人根本没
严重到天天躺重症室啊,就是想骗钱!”
“这是自己欠债还要祸水东引,要钱不成,就想直接撞死姐姐继承遗产,没想到没撞死,就把人告上审判庭,一套接一套,拿不到钱不消停啊。”
“还说什么囚禁妹妹,明明是她赌博被发现,却不知悔改。”
第八章旁听席的议论声不断,不少人目光古怪地看向于家三人。
父亲涨红了脸,十分气愤:“那又怎样,我们养了你这么多年,车祸你又没死,都是小事。
家里缺钱了你帮扶一下都不愿意!”
我有些稀罕地看了他们一眼,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家人脸皮这么厚?
“急什么,后面还有呢,继续看啊。”
时间倒回我高三那年的生日,我没有吃一口蛋糕,母亲这时候特地切了一块送到房间里。
她嗔怪道:“眠眠,这是你妹妹特地为你选的蛋糕,还是你最喜欢的芒果啊,你怎么不吃?”
我语气生硬:“我对芒果过敏,只有妹妹喜欢吃。”
母亲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可怖起来:“你和妹妹都喜欢吃芒果,妈妈不会记错。
你像你妹妹这么大的时候可以一口气吃一个大芒果,现在怎么会过敏,快吃!”
说罢就走了,只听到妹妹在门外撒娇的声音传来:“爸爸妈妈,我把玩具送给姐姐了,我还要再买一个!”
“好,爸爸给你买新的。”
我看着那块黄色的芒果蛋糕,拿起金属叉子,钝痛在手腕上蔓延。
只要用力,不够尖锐的叉子也能划开皮肤。
等母亲再次推门进来,尖叫道:“要死啊,你在干嘛,是不是又没吃药?
快吃!”
她从抽屉里翻出几瓶药,胡乱倒出大把药片,强硬地逼我吃下去。
药瓶上的标签清清楚楚,写着用于治疗抑郁症。
再往前,我六七岁的时候。
那时我刚出院,生病之下记忆模糊,对周围一切都感到懵懂。
“眠眠,这是你最喜欢的布娃娃,拿着。”
“这是你的房间,你最喜欢粉色了,爸爸就给你的房间装成了粉色。”
“这是你最喜欢的裙子,来穿穿看,真合适……来,快叫妈妈,我是妈妈啊。”
“我,我想要绿色……”我轻轻地反驳一句。
“胡说,你喜欢的是粉色,你看,房间里都是粉色。”
女人急切又癫狂的眼神过于吓人,我害怕地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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