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来劝了,这女的太不要脸,对得起为自己付出这么多的父母吗?”
“呜呜呜太惨了,要不是他们福大命大,哪里还有命站在这里啊,不是亲生女儿谁还会做到这个地步!”
为了家庭和谐而牺牲自己,拖着病体前来挽回一个见死不救的女儿,多么伟大的爱啊。
我实在不想理会,不耐地回道:“说完了吗,说完了我就回去了,有什么事等明天开庭再说。”
母亲倏然流下了眼泪:“眠眠,你真的不认妈妈了吗,你小时候生病,做手术在医院里住了三个月,都是妈妈在照顾你啊,妈妈还把你最喜欢的布娃娃带到医院陪你玩,你忘了吗?”
父亲在一旁很是生气:“我们是不想看着你送死,你就是这个态度吗?”
“这么伟大的爱,不放出来看看也太可惜了。”
我向前一步,逼近他们:“明天一起看啊,可别缺席。”
第六章我拒绝了和解,坚持原计划提取记忆,于是几人不欢而散。
旁听众人都觉得我不识好歹,没人相信我说的话。
第二天,审判继续,只是原告席上除了妹妹还多了父母。
几人神色奇怪,但没有人注意到。
所有人都等着我的记忆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来证明他们的鄙视与唾骂是多么正确。
“于眠,你真的要这么做?
我们什么都不要,你别做傻事好不好,万一受伤了心疼的是妈妈啊。”
母亲还在苦苦劝说。
我置若罔闻,示意协助人员给我戴上记忆提取器。
那边的声音陡然尖利:“于眠!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我勾唇一笑,戴上装置。
记忆从最近的时间开始倒带。
三天前,妹妹单独找到我希望和解,我拒绝了。
弹幕一阵痛骂。
几天前,我在别墅里享受日光浴,把求情的妹妹拒之门外。
弹幕又是满屏的脏话。
一周前,我刚出车祸不久,还在病房里,正和一个医生说话。
“刘医生,托这次车祸的福,我都想起来了,当年的事也有你的手笔吧?
我只想追究主谋的责任,不波及你。
只要你告诉我,这次车祸,是不是于洁设计的?”
刘医生神色动摇,来回踱步许久:“好,我告诉你,是于洁干的,看你没有当场死亡,又有路人叫了救护车,她才跟着救你。”
“当年的事,我也是收了你父母的钱才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