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玉佩萧承御的其他类型小说《血蛊双生:废后她掌御乾坤玉佩萧承御全文》,由网络作家“夕月初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血蛊金銮殿金銮殿穹顶轰然炸裂时,我正被铁链锁在盘龙柱上。新帝捏着我妹妹的心脏蛊皿冷笑:“爱卿可知,你流的血,是朕双生弟弟的药引?”喉间的血沫混着铁锈味喷出,我看着鎏金地砖上蜿蜒的血迹,想起三日前妹妹被活取心脏的夜。她蜷缩在冷宫砖缝里,指尖抠出的血字还未干透:“阿姊,他们要开巫族地宫……”此刻她的心脏正盛在青玉蛊皿中,在新帝萧承御掌心泛着诡异的幽光,血管还在细微蠕动。“萧承御,你忘了是谁在乱葬岗救你?”我扯断腕间铁链,碎骨声混着殿外惊雷。三日前替嫁入宫时,我在他腰间摸到的不是龙纹玉佩,而是半块刻着巫族图腾的青铜镜——与我藏在发间的另半块严丝合缝。此刻两块镜子在碎玉堆里相触,竟发出龙吟般的嗡鸣。他瞳孔骤缩,指尖一颤,蛊皿边缘渗出几滴心...
《血蛊双生:废后她掌御乾坤玉佩萧承御全文》精彩片段
1 血蛊金銮殿金銮殿穹顶轰然炸裂时,我正被铁链锁在盘龙柱上。
新帝捏着我妹妹的心脏蛊皿冷笑:“爱卿可知,你流的血,是朕双生弟弟的药引?”
喉间的血沫混着铁锈味喷出,我看着鎏金地砖上蜿蜒的血迹,想起三日前妹妹被活取心脏的夜。
她蜷缩在冷宫砖缝里,指尖抠出的血字还未干透:“阿姊,他们要开巫族地宫……”此刻她的心脏正盛在青玉蛊皿中,在新帝萧承御掌心泛着诡异的幽光,血管还在细微蠕动。
“萧承御,你忘了是谁在乱葬岗救你?”
我扯断腕间铁链,碎骨声混着殿外惊雷。
三日前替嫁入宫时,我在他腰间摸到的不是龙纹玉佩,而是半块刻着巫族图腾的青铜镜——与我藏在发间的另半块严丝合缝。
此刻两块镜子在碎玉堆里相触,竟发出龙吟般的嗡鸣。
他瞳孔骤缩,指尖一颤,蛊皿边缘渗出几滴心血。
我趁机扣住他手腕,指甲刺破他掌心朱砂痣——那是他常年戴着白玉扳指掩盖的伤痕,却与我记忆中少年后颈的剑伤形状吻合。
殿外突然飞沙走石,九龙藻井的金龙浮雕竟渗出鲜血,顺着我的指尖汇入蛊皿,在青玉表面勾勒出巫族祭坛的纹路。
“你是……巫族余孽?”
他踉跄后退,腰间玉佩跌落——羊脂玉上刻着并蒂莲,正是我妹妹沈清禾的贴身之物。
玉佩裂开的瞬间,无数记忆碎片砸来:十二年前雪夜,真正被杀手追至濒死的,竟是眼前这个声称“天生残缺”的皇帝。
而我母亲跪在火刑架上时,手中紧攥的,正是与这玉佩同款的雕工图纸。
“清禾的血,是不是早被你们用来养双生蛊了?”
我踩着碎玉逼近,袖中妹妹临终前塞给我的青铜钥匙发出灼烫的共鸣。
祭坛地面突然裂开蛛网状缝隙,露出直通地宫的阶梯,深处传来铁链挣断的闷响,与萧承御骤然加速的心跳重合。
他腰间暗袋掉出一张泛黄的纸,上面用朱砂写着:“双生血祭,需以至亲为引,圣女魂魄为锁。”
“她自愿献祭!”
萧承御突然拔出佩剑,剑刃却在触及我咽喉前一寸顿住——一道黑影破窗而入,漫天碎玻璃中,浑身浴血的“废太子”萧承煜单膝跪地,左眼角的红痣在烛火下妖冶如血,与我心口的朱砂
胎记形成诡异的呼应。
“放开她。”
他声音沙哑如碎玉,手中握着半支燃尽的巫族引魂香,“萧承御,你偷了我的人生二十年,还要夺走我的阿意?”
殿外惊雷炸响,我望着萧承煜腰间晃动的离魂蛊吊坠,突然想起烟雨巷的老槐树。
三年前暮春,那个总在巷尾书肆抄书的少年,曾用这吊坠换我绣半幅《山海经》,说上面的纹路是“家传秘方”。
原来他不是什么落魄书生,而是被软禁的双生皇子,而我替妹妹嫁入的,从来不是什么人间帝王家,而是一场横跨二十年的巫族血祭阴谋。
萧承御突然癫狂大笑,抓起蛊皿砸向祭坛:“没有清禾的心脏,巫族圣物根本无法现世!
你们以为能阻止天命?”
青玉蛊皿碎裂的刹那,我的后颈突然剧痛——母亲临死前刺入的锁魂链刺青,竟化作实质的锁链,顺着地面裂缝钻入地宫,深处传来千年封印松动的闷响,混着无数巫族先民的哭号。
“阿意,小心!”
萧承煜扑过来时,萧承御的袖箭已擦着我的耳际飞过。
我踉跄着跌入祭坛中央,发间青铜镜碎成九片,分别嵌入祭坛的九根石柱,每片镜面都映出不同的画面:太皇太后抱着双生皇子垂泪,柳相府密室里泡在药缸中的少年,以及我母亲被剜去心脏前,对着往生镜落下的那滴血泪。
“双生血祭,启动。”
萧承御指尖掐诀,祭坛四角燃起黑色火焰。
我这才惊觉,他掌心的朱砂痣不知何时变成了巫族咒文,而我的血液正顺着锁链汇入地宫,在深处聚成一面巨大的水镜,镜中倒映着一具刻满符咒的青铜棺椁。
萧承煜突然握住我的手,掌心温度烫得惊人:“记得十二年前乱葬岗吗?
你用曼陀罗花替我止血,说以后要做我的新娘。
现在该我兑现承诺了——”他扯开衣领,露出心口与我 identical的朱砂胎记,那不是胎记,而是母亲当年为他种下的引魂蛊,“用离魂蛊认主,阿意,相信我。”
我望着他眼中跳动的火光,忽然想起妹妹临终前塞给我的纸条,上面只有歪歪扭扭的四个字:“信煜,勿信御”。
指尖刚触到他心口的蛊纹,祭坛突然剧烈震动,九根石柱同时喷出血雾,在我们头顶凝成巫族图腾。
萧承御
的脸色瞬间惨白,他终于意识到不对:“你居然用自己做引魂灯?!”
“因为只有双生血与圣女泪,才能解开往生镜的最后一道封印。”
萧承煜冲我笑,血泪却从眼角滑落,“阿意,等会儿不管看到什么,都别松开我的手。”
地宫深处传来震耳欲聋的锁链断裂声,我后颈的锁魂链突然全部展开,如活物般缠上萧承煜的手腕。
九片镜面同时亮起,映出同一个画面——千年前的巫族祭坛上,一位圣女正将离魂蛊注入双生皇子体内,而那皇子的容貌,竟与眼前的萧承煜、萧承御别无二致。
2 双生劫数现萧承御的袖箭擦着萧承煜耳际钉入石柱,箭尾缠着的金丝穗子上,绣着半朵曼陀罗花——那是柳如烟的贴身之物。
我望着他突然通红的眼眶,终于想起十二年前母亲临终前的警告:“双生蛊术,需以血亲为引,以挚爱为饵。”
“你拿烟儿的命做赌注?”
萧承煜攥紧萧承御的手腕,骨节发白,“她根本不是柳相的亲生女儿,你连这点都不知道?”
鎏金烛台突然炸裂,碎蜡溅在萧承御脸上,他却浑然不觉,死死盯着我发间掉落的青铜镜碎片:“你怎么知道……因为柳如烟的右肩有块蝴蝶胎记。”
我摸向自己后颈的锁魂链,链尾末端竟与那胎记形状吻合,“而我母亲的巫蛊笔记里写着,那是巫族圣女魂魄分裂的标记。”
萧承御踉跄后退,后腰撞上龙椅扶手。
他腰间暗袋里又掉出一卷羊皮纸,我眼尖瞥见上面画着的,正是柳如烟的生辰八字——与萧承煜的命理八字呈“阴魂借体”之相。
“太皇太后当年用离魂蛊分裂你们的魂魄,将次子的‘恶魂’封入柳家女婴体内。”
萧承煜拾起羊皮纸,声音里混着痛惜,“柳如烟根本不是人,她是承载你‘业障’的活蛊皿,所以清禾的心头血能让她维持人形。”
殿外突然传来凄厉的惨叫,是柳如烟的声音。
我冲到窗边,只见她扶着栏杆剧烈呕吐,吐出的不是食物,而是黑色的蛊虫与碎发。
她抬头望向金銮殿,瞳孔已变成竖瞳,脸上爬满蛛网状的血纹——那是蛊虫反噬的征兆。
“萧承御!
你说过会让我化为人身的!”
她踉跄着爬上台阶,指甲抓挠着喉咙,“我替你
养了二十年双生蛊,现在你想过河拆桥?”
萧承御的脸色比地砖上的积雪还白,他突然抽出腰间佩剑掷向柳如烟:“贱人,竟敢威胁朕!”
剑光闪过的刹那,我袖中的青铜钥匙突然发烫,钥匙孔里渗出的血珠竟在空中凝成锁链,缠住剑身猛地拽向祭坛。
“小心!”
萧承煜将我扑倒在地,佩剑擦着发梢钉入地板,剑柄上的龙纹竟与钥匙孔完美契合。
祭坛地面应声裂开,露出直通地宫的阶梯,潮湿的雾气中,隐约可见一具悬在半空的水晶棺,棺中女子身着巫族大巫祭服,容貌与我母亲年轻时一模一样。
柳如烟趁机扑进殿内,她脸上的血纹已蔓延至脖颈,指尖长出锋利的爪子:“沈知意,你以为自己是救世主?
当年你母亲就是为了阻止双生血祭,才被太皇太后剜去心脏!”
她指尖甩出几枚毒针,却在触到我皮肤时化作青烟——我后颈的锁魂链不知何时已缠上手腕,形成一道金色屏障。
“你说谎!”
我抓起一块镜碎片抵住她咽喉,却在触到她皮肤的瞬间,看见无数记忆碎片在镜面闪现:太皇太后抱着襁褓中的双生子垂泪,柳相跪在祭坛前滴血认主,而我的母亲被铁链锁在水晶棺旁,正将一缕魂魄注入柳如烟体内。
“她当然没说谎。”
萧承御突然笑起来,笑容癫狂而绝望,“太皇太后怕朕的‘恶魂’会颠覆江山,所以让柳家替朕养魂,用巫族圣女的魂魄镇压。
而你母亲……”他指了指水晶棺中的女子,“就是第一个被分裂魂魄的圣女。”
我浑身血液仿佛凝固。
原来母亲不是巫族叛徒,而是为了封印双生蛊术自愿献祭,她将自己的三魂七魄分给柳如烟和我,只为阻止千年血祭。
而我此刻握着的青铜钥匙,正是打开她魂魄封印的关键。
“阿意,看看往生镜。”
萧承煜轻声说,他不知何时已拾起九片镜碎片,拼在祭坛中央形成一面水镜。
镜中映出十二年前的乱葬岗:我蹲在浑身是血的少年身边,用曼陀罗花替他止血,而不远处的树影里,萧承御正冷冷注视着这一切,手中握着一支淬了蛊毒的箭。
“原来你早就知道……”我转头看向萧承御,他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却很快被阴狠取代。
他突然冲向祭坛边缘
的巫族图腾,指尖按在“双生”纹路处,地面瞬间涌出黑色雾气,将柳如烟卷至水晶棺旁。
“既然秘密都揭开了,那就一起下地狱吧!”
他咬破指尖画出血咒,柳如烟发出凄厉的尖叫,身体竟化作黑雾钻入水晶棺。
母亲的魂魄在棺中挣扎,我看见她唇语在说:“钥匙……插在祭坛东南角……”萧承煜猛地推开我,自己却被黑雾缠住脚踝:“阿意,去地宫!
启动往生镜需要圣女的血,而我的血……能拖延他们!”
他从怀中掏出半块离魂蛊,塞进我掌心,“记住,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别回头!”
我攥紧钥匙冲向阶梯,身后传来锁链断裂的巨响。
地宫深处的空气带着腐草味,墙壁上的巫族符咒在我靠近时自动亮起,尽头的水晶棺前,赫然摆着妹妹的心脏蛊皿——此刻蛊皿里的心脏正在发光,血管与棺中母亲的魂魄相连。
“清禾……”我泪如雨下,指尖抚过蛊皿边缘,突然想起她生前最爱在窗台摆曼陀罗花。
花瓣落在蛊皿上的瞬间,心脏突然剧烈跳动,竟顺着我的指尖钻入体内,化作一股暖流直冲后颈的锁魂链。
祭坛东南角的石缝里,果然插着一枚与我手中相同的青铜钥匙。
当两把钥匙合二为一时,整个地宫剧烈震动,母亲的水晶棺缓缓打开,她怀中抱着的,正是传说中的巫族圣物——往生镜。
镜面突然浮现血字:“双生血祭,需以挚爱为引。
圣女若选善魂,则恶魂消散;若选恶魂,则善魂永堕。”
镜中同时映出两个画面:萧承煜被黑雾缠成茧,萧承御正用剑刺穿自己心口,鲜血滴在巫族图腾上。
我握紧往生镜,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原来最终的选择不是双生存亡,而是我愿不愿意用爱去化解千年劫数。
当鲜血滴在镜面上时,镜面突然裂开,露出后室里躺着的另一具水晶棺——里面竟是与萧承煜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年,他心口插着一支断箭,正是当年我在乱葬岗捡到的那支。
“原来你们才是真正的双生。”
我抚摸着棺中少年的红痣,终于明白母亲为何将我送到萧承煜身边——他才是被剥离“善魂”的本体,而萧承御,不过是承载着业障的傀儡。
地面突然传来爆炸声,萧承御的身影从烟雾中走出,
他脸上爬满黑色咒文,手中提着染血的剑:“沈知意,把往生镜交出来,我可以留你全尸。”
我将镜子护在身后,后颈的锁魂链竟全部展开,在身后形成一对金色的翅膀。
母亲的声音从镜中传来:“阿意,用你的血唤醒离魂蛊,记住,爱不是束缚,而是救赎。”
萧承御挥剑劈来的瞬间,我将离魂蛊按在他眉心:“萧承御,你以为自己是操控者,其实从始至终,你才是被囚禁的那个。”
蛊虫钻入他体内的刹那,他眼中闪过迷茫,身体竟不受控地走向另一具水晶棺,与里面的少年逐渐重合。
“不……这不可能……”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我才是真正的皇子,我才是……”当两道身影合二为一时,往生镜发出耀眼的金光。
我看见千年前的圣女站在祭坛上,对着双生皇子微笑:“以吾之魂,换汝之生,愿来世,你们能以爱相认。”
而现在,萧承煜扶着墙走来,他眼中的红痣与萧承御的朱砂痣同时亮起,最终融合成一枚完整的星芒图案。
“阿意,你做到了。”
他伸手替我拂去泪痕,指尖掠过我后颈的锁魂链,链子竟化作流光钻入往生镜,“母亲的魂魄终于解脱了。”
地宫顶端的裂缝透进晨光,我望着怀中的往生镜,镜中映出的不再是血祭场景,而是烟雨巷的许愿树。
树下站着两个少年,一个笑着吃糖葫芦,一个抱着书册回头,而我穿着绣着曼陀罗花的襦裙,正蹦蹦跳跳地朝他们跑去。
3 地宫生死局往生镜的金光中,母亲的虚影渐渐凝形。
她身着巫族大巫祭服,眉心的朱砂痣与我心口胎记共鸣,指尖轻轻抚过我的发梢:“阿意,当年我用三魂七魄镇压双生蛊,如今你要做的,是用往生镜重塑轮回。”
她的声音混着地宫深处的呜咽,镜中突然映出柳相府的密室。
数百个蛊皿泡在药缸里,每个蛊皿上都贴着写有生辰八字的黄符,而最中央的祭坛上,摆着萧承煜的生辰八字——正是当年我替他求的平安符。
“柳家一直在用双生血养蛊,他们想让邪神借双生之体重生。”
母亲的虚影开始透明,“往生镜能逆转时空,但需要以圣女的全部神力为引,而且……”她看向融合后的萧承煜,眼中闪过痛楚,“双
生皇子必须有一人留在过去,才能彻底斩断蛊术根源。”
我浑身血液仿佛凝固。
萧承煜伸手握住我颤抖的指尖,掌心的离魂蛊轻轻震动:“阿意,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当年母亲用命换我生路,现在该我去替她完成未竟的事了。”
“不行!”
我攥紧往生镜,镜面上突然浮现出妹妹的笑脸,“清禾用命换我进来,不是为了让我再失去你!”
话音未落,地宫顶部突然坍塌,无数碎石砸下,萧承煜猛地将我护在身下,后背传来血肉撕裂的闷响。
“别管我!”
他咳着血推开我,“启动往生镜需要双生血和圣女泪,缺一不可!”
他咬破指尖在镜面上画出血咒,我的眼泪滴在咒文上,竟化作曼陀罗花的形状。
往生镜轰然飞起,镜面映出三个时空的重叠画面:千年前的巫族祭坛、十二年前的乱葬岗、以及此刻的地宫。
“以吾之魂,祭吾之爱,逆转因果,重塑轮回。”
我念出母亲教过的巫族祝语,锁魂链的最后一丝神力汇入镜面。
萧承煜的身影在金光中渐渐透明,他笑着吻了吻我的指尖:“阿意,去告诉另一个我,别再错过你。”
就在此时,坍塌的碎石中突然伸出一只利爪,柳如烟的半透明身影破土而出,她的脸一半是人类一半是虫类,指尖还缠着母亲的一缕魂魄:“沈知意,你以为杀了我就能赢?
没有我的恶魂,双生蛊根本无法解开!”
她扑向往生镜的瞬间,我突然想起母亲虚影消失前的口型:“恶魂需以善魂渡,方能归一。”
我猛地将离魂蛊拍向柳如烟眉心,蛊虫化作流光钻入她体内,竟在她胸前聚成一颗跳动的心脏——那是妹妹沈清禾的心脏。
“这是……”柳如烟惊恐地按住心口,清禾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她的意识。
我看见她眼中闪过迷茫、悔恨,最后化作一滴泪落下:“原来我才是最可怜的那个……”她的身影逐渐透明,临终前望向我,嘴角竟露出一丝微笑,“替我告诉清禾,对不起。”
往生镜的金光达到顶点,镜中映出十二年前的乱葬岗。
这次我终于看清,当我替少年包扎伤口时,树影里的萧承御不是在瞄准,而是在替我们挡住另一名杀手。
原来一切都是误会,他才是那个为了保护弟弟,甘愿
背负恶名的人。
“原来双生蛊的诅咒,是让你们互相残杀却不知真相。”
我抚摸着镜面,眼泪滴在两个少年的影像上,“现在,我要你们都活着。”
往生镜突然炸裂成无数光点,每个光点都带着一段记忆碎片,飞向不同的时空。
地宫在金光中渐渐修复,母亲的水晶棺化作尘埃,留下一枚刻着曼陀罗花的玉简。
萧承煜捡起玉简,里面传出母亲最后的声音:“双生蛊已解,巫族封印永存。
吾女知意,愿你此后,永不受命运桎梏。”
地面传来震动,是宫人寻找新帝的呼声。
萧承煜牵起我的手,指腹擦过我眼角泪痕:“阿意,从今天起,再也没有什么双生蛊、血祭阴谋,只有萧承煜和沈知意。”
他低头吻我,舌尖带着地宫深处的清凉,像是把千年的劫数都吻成了绕指柔。
当我们走出地宫时,阳光正好铺满金銮殿。
柳相被侍卫押着跪在阶下,他看见萧承煜胸前完整的星芒胎记,手中的巫族密卷掉在地上:“不可能……双生蛊怎么会……因为爱比恨更有力量。”
我握紧萧承煜的手,锁魂链化作金粉消散在空中,“柳相,你以为操控命运就能永生,却忘了,人心才是最不可控的变数。”
三日后,新帝登基大典上,我戴着母亲的巫族图腾金步摇,站在萧承煜身侧。
当他念出平反镇北将军府的诏书时,天空突然下起曼陀罗花雨,每片花瓣上都映着妹妹的笑脸。
我知道,这是清禾在天上看着我们,看着她用生命换来的正义。
夜深时,萧承煜带我来到冷宫后的许愿树。
他掏出刻刀,在树皮上重新刻下“承煜意安”四个字:“当年我被软禁在这里,每天只能透过窗缝看这棵树。
后来我想,如果有一天能出去,一定要带我的意安来刻字。”
我踮脚吻了吻他眼角的红痣,离魂蛊化作流光绕着树飞舞,在月光下拼成并蒂莲的形状。
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已是子时三刻。
往生镜的碎片在我袖中轻轻震动,我知道,另一个时空的我们,或许正在烟雨巷的屋檐下躲雨,或许正在书肆里共抄一卷《山海经》。
“阿意,你说往生镜真的能逆转时空吗?”
萧承煜将我拥入怀中,呼吸间满是雪松香气。
我抬头望着漫天星斗,
想起母亲玉简里的最后一句话:“命运的齿轮会转动,但爱能画出新的轨迹。”
“也许吧。”
我笑着靠在他胸前,听着他心跳的节奏,“但现在的我,只想要眼前的安稳。”
他低头轻笑,震动的胸腔让我想起金銮殿那场惊雷。
而此刻的月光如此温柔,像是给所有的苦难都镀上了一层金边。
离魂蛊停在许愿树的枝桠上,展开翅膀,露出翅膀内侧的巫族符文——那是“永恒”的意思。
4 以爱解血咒登基大典后的第十日,我在坤宁宫整理母亲的遗物。
檀木匣底压着半卷巫族密典,扉页上的朱砂字早已褪色,却在我触碰到的瞬间发出金光:“双生归一,圣物现世,然天命不可逆,需以爱为刃,斩破轮回。”
“在看什么?”
萧承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带着一身雪气踏入暖阁,发间还沾着几片曼陀罗花瓣。
我急忙合上密典,却被他眼尖地瞥见扉页纹路,指尖突然扣住我的手腕,力度大得惊人。
“承煜?”
我抬头看他,却发现他瞳孔深处有黑色纹路一闪而过,像是当年萧承御中蛊时的模样。
他猛地松开手,按在眉心苦笑:“抱歉,方才突然头痛……许是近日操劳过度。”
我伸手抚过他眉心,离魂蛊在袖中轻轻震动,竟顺着我的指尖钻入他体内。
他闷哼一声跪倒在地,我这才惊觉他后颈不知何时多出了一道红色咒文,形状与往生镜碎片上的纹路一模一样。
“这是柳家的追魂蛊!”
我想起母亲密典里的记载,“他们用双生血养蛊二十年,就算肉身毁灭,蛊毒也会寄宿在血脉里!”
话音未落,窗外突然飞来无数黑色蛊虫,撞在窗纸上发出沙沙声响,竟组成了柳相临死前的狰狞面孔。
<萧承煜猛地将我护在身后,掌心凝聚出巫族金光:“阿意,去拿往生镜碎片!
当年我们用它逆转时空,现在只能用它灼烧蛊毒!”
他指尖甩出几道金光,蛊虫触到光便化作青烟,却又源源不断地从暗处涌来。
我抓起梳妆台上的镜碎片,却在触碰到的瞬间看见幻象:千年前的圣女正用离魂蛊灼烧双生皇子的心脏,而那皇子的脸,竟与萧承煜此刻痛苦的表情重合。
碎片突然发烫,在我掌心刻下一道血痕,与萧承煜后
颈的咒文连成一线。
“原来圣物的真正用途,是让双生皇子中的一人承担所有业障。”
我泪如雨下,终于明白母亲为何说“天命不可逆”,“承煜,当年你替我挡下杀手,现在又要替我承受蛊毒,我不要这样的爱!”
“傻丫头,爱从来不是交换。”
他勉强扯出笑容,指尖替我擦去泪痕,“十二年前我就知道,你是我的劫,也是我的解。”
他突然吻住我,舌尖带着铁锈味,却又那样温柔,像是要把所有的眷恋都融进这个吻里。
蛊虫撞破窗纸的刹那,我将镜碎片按在他后颈咒文上。
金光与血光同时爆发,萧承煜发出压抑的低吼,身体却渐渐透明。
我这才惊觉,镜碎片正在吸收他的魂魄——原来逆转时空的代价,是要用双生之一的寿命来偿还。
“不!”
我想扯碎碎片,却被一股无形力量推开。
母亲的虚影再次浮现,她望着萧承煜逐渐透明的身影,眼中满是悲痛:“阿意,当年我用三魂换双生平安,如今他不过是在走我走过的路。”
“那我就用我的命换他的命!”
我抓起离魂蛊,准备刺入自己心口,却被萧承煜握住手腕。
他指尖的金光已蔓延至全身,竟在我眼前化作无数光点,每个光点都映着我们相处的片段:烟雨巷的糖葫芦、冷宫的许愿树、地宫的生死相护。
“还记得往生镜里的画面吗?”
他的声音越来越轻,“另一个时空的我们,正在过着平凡的日子。
阿意,这就够了。”
光点汇聚成一只金色蝴蝶,停在我发间的曼陀罗金步摇上,“替我活下去,带着我们的爱。”
蛊虫终于消散,坤宁宫重归寂静。
我攥着镜碎片跪在满地金光中,只觉心口剧痛,竟咳出一口黑血——那是柳家蛊毒转移到了我体内。
离魂蛊在血泊中振翅,突然钻进我心口的朱砂胎记,与萧承煜留下的星芒印记融合。
“原来爱真的能解血咒。”
我望着心口渐渐亮起的星芒,想起母亲密典的最后一页,“当圣女之心与双生之爱共鸣,蛊毒将化作守护之力。”
体内的黑气顺着经脉涌向指尖,竟在掌心聚成一朵金色曼陀罗花。
三日后,我身着皇后朝服站在祭坛上。
柳家余孽引爆的蛊阵在我脚下裂开,无数黑色触手破土而出,却在触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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