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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不变之天若有情前文+后续

饮荡吹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一章1937年的金陵城,暑气裹挟着长江的水汽在街巷间蒸腾,法国梧桐的枝桠在青灰瓦檐上投下斑驳阴影。夫子庙的牌坊下,林砚之倚着褪色的朱漆廊柱,指腹反复摩挲着信封边缘。牛皮纸早已被汗水浸得发软,拆开时发出细微的脆响,茉莉香混着硝烟的气息扑面而来——那是沈清如绣帕上的白兰花熏染的味道,墨迹却如刀刻般灼人眼目:

主角:林砚之沈清如   更新:2025-05-18 22: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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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砚之沈清如的其他类型小说《一生不变之天若有情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饮荡吹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1937年的金陵城,暑气裹挟着长江的水汽在街巷间蒸腾,法国梧桐的枝桠在青灰瓦檐上投下斑驳阴影。夫子庙的牌坊下,林砚之倚着褪色的朱漆廊柱,指腹反复摩挲着信封边缘。牛皮纸早已被汗水浸得发软,拆开时发出细微的脆响,茉莉香混着硝烟的气息扑面而来——那是沈清如绣帕上的白兰花熏染的味道,墨迹却如刀刻般灼人眼目:

《一生不变之天若有情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第一章1937年的金陵城,暑气裹挟着长江的水汽在街巷间蒸腾,法国梧桐的枝桠在青灰瓦檐上投下斑驳阴影。

夫子庙的牌坊下,林砚之倚着褪色的朱漆廊柱,指腹反复摩挲着信封边缘。

牛皮纸早已被汗水浸得发软,拆开时发出细微的脆响,茉莉香混着硝烟的气息扑面而来——那是沈清如绣帕上的白兰花熏染的味道,墨迹却如刀刻般灼人眼目: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
围时,林砚之在炮火中踉跄前行。

砖石崩塌的巨响震得耳膜生疼,他眯起眼睛,在漫天硝烟里辨认着残破的街巷。

突然,一座倾斜的飞檐刺破灰沉的天幕——那是文德桥的残影!

恍惚间,沈清如素白的身影又立在桥上,月白旗袍被血雨浸透,素手轻扬,将他们合写的诗稿撒向风中。

泛黄的宣纸在空中翻飞,那些
远超想象。

在争夺无名高地的战斗中,林砚之所在连队被日军围困七天七夜。

战壕里的积水混着血水,伤员的呻吟声与夜枭的啼叫交织成绝望的网。

当敌人的刺刀第三次逼近战壕,林砚之攥紧战友遗留的手榴弹,准备与蜂拥而来的日军同归于尽。

千钧一发之际,云层突然撕裂出金属的轰鸣——是飞虎队的P-40战机!

炽烈的火舌扫过敌阵,弹片裹挟着腐叶砸在他脸上,他却对着天空大笑,咸涩的泪水混着硝烟滚进喉咙。

硝烟散尽,林砚之在战壕瓦砾堆里发现那封被炮火撕碎的信笺。

沈清如娟秀的字迹浸满泥浆,残片上“一生不变”四个字却依然清晰如昨。

他跪在焦土上,颤抖着将碎片拼起,弹孔如狰狞的伤口穿透纸页,而泪水滴落在墨迹处,晕开一朵朵墨色的花。

远处传来集合的号角,林砚之把碎纸片贴在心口,银镯在腕间轻轻晃动,仿佛沈清如的声音正顺着澜沧江的水流,穿越战火与群山,飘到他耳边。

第五章1945年的秋天,潮湿的雾气笼罩着重庆山城。

林砚之躺在医院斑驳的病床上,缠着纱布的右腿传来阵阵钝痛。

窗外的黄桷树在秋风中沙沙作响,几片枯黄的树叶打着旋儿飘落,正落在那面新升起的国旗上。

欢呼声从街巷深处汹涌而来,震得窗棂嗡嗡作响,卖报童清脆的吆喝声刺破薄雾:“号外!

日本投降啦!”

林砚之缓缓撑起身子,望着远处山坡上此起彼伏的灯笼,恍惚间以为回到了金陵的上元夜。

可刺鼻的消毒水味猛地将他拽回现实,枕边那枚银镯在晨光中泛着冷光,提醒着他与沈清如已阔别八载。

这些年辗转于淞沪、南京、滇缅的战火,无数次在死人堆里爬出来,他始终攥着那份重逢的执念。

此刻胜利真正来临,他却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惶惑——那些在战壕里反复描绘的团圆画面,是否早已被炮火碾成齑粉?

楼下的人群越聚越多,有人敲着搪瓷盆,有人挥舞着褪色的青天白日旗。

林砚之望着玻璃上自己的倒影,脸上交错的伤疤如同战争烙下的密文。

他想起沈清如最后一封信里说“待山河无恙”,可如今山河虽复,金陵城的断壁残垣间,是否还立着那个簪着枫叶的身影


绷带下的旧伤突然灼痛起来,他知道,比枪伤更疼的,是心底翻涌的恐惧——怕她已在某个战火纷飞的夜晚,化作了南京街头一缕孤魂;更怕即便寻到她,两人也早已被岁月和苦难磨成陌生的模样。

第六章林砚之拄着枣木拐杖,在南京城破碎的街巷间缓缓挪动。

伤腿每落下一次,都像踩在生锈的齿轮上,钻心的疼痛混着潮湿的秋风,将记忆里的金陵城一寸寸撕碎。

曾经雕梁画栋的朱雀大街,如今只剩半截歪斜的牌坊,坍塌的飞檐上,铜铃在风中发出呜咽般的轻响,仿佛还在回荡着八年前秦淮河畔的唱曲声。

街角的梧桐早已被炮火拦腰斩断,焦黑的树桩旁,几个孩子正举着弹壳嬉笑追逐,他们沾满尘土的衣衫上,补丁摞着补丁。

老人们倚靠着残墙枯坐,浑浊的眼睛望着虚空,有的捧着缺角的瓷碗,碗底沉着几粒发霉的米——那或许是他们珍藏的最后一点念想。

林砚之喉咙发紧,喉结上下滚动,每走一步都像是在穿越层层迷雾,那些被战火掩埋的过往,裹挟着血腥味和硝烟,不断冲击着他的神经。

他逢人便打听沈清如的消息,得到的却只有摇头与叹息。

直到夕阳将断墙染成血色时,他终于在城南的瓦砾堆里,望见了一抹熟悉的翠色。

那棵他们亲手栽种的桂花树竟还活着!

焦黑的树干上,新抽的嫩芽倔强地探出,几簇细小的黄花在风中摇曳,将清甜的香气混着废墟的腐味,酿成一种奇异的味道。

树旁歪斜的院门半掩着,门环上的铜绿在暮色中泛着幽光,林砚之的手刚触到冰凉的铁门,心脏便剧烈跳动起来,仿佛要冲破胸腔——八年了,他终于回到了故事开始的地方,却又害怕推开这扇门后,等待他的是比战火更残酷的真相。

第七章林砚之的枣木拐杖重重磕在青石板上,惊飞了树梢两只灰雀。

沈清如正坐在桂花树下沉思,手中握着那支他临行前塞进行囊的金星钢笔,褪色的蓝墨水在泛黄的宣纸上晕染出歪斜的字迹。

听见响动,她抬起头,腕间银镯与石凳磕碰出轻响,如同八年前桃叶渡头的那声汽笛。

四目相对的刹那,纷飞的落叶突然悬停在半空。

林砚之望着她眼角蛛网般的细纹,望着鬓边几
缕倔强的白发,那些在战壕里反复描摹的容颜,终究敌不过岁月与战火的蚕食。

然而当她睫毛轻颤,眼底流转的星光却与记忆深处的某个清晨完美重合——那年栖霞山的枫叶落在她肩头,她踮脚取下红叶时,眼中也是这般盈盈的光。


分给了街角的盲眼老妪。

面对友人再三催促撤离的恳求,她只是将他留下的银镯缠在腕间,转身走进了满目疮痍的难民收容所。

断壁残垣间,她用碎布条为伤兵包扎伤口,教孤儿们用烧焦的树枝在青砖上写字,硝烟熏黑的旗袍领口,始终别着他临走前塞给她的枫叶标本。

战争结束后,沈家老宅早已在轰炸中化为瓦砾。

沈清如变卖了最后一支翡翠簪子,在城南废墟上搭起三间竹棚。

清晨,她用竹竿挑起褪色的床单当黑板,教孩子们辨认
枪伤疤痕,此刻却因贴近她的温度而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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