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踩过楚阳掉落的窝头，碾成齑粉。
楚阳弯腰捡起窝头，指尖擦过青石板上的血迹，符文微光一闪而逝。
他望向天空，目光穿过云层，仿佛看到了万年前的古战场，看到了那条腾空而去的青龙。
“一万年了…… 仙族还是这么迫不及待啊。”
他轻声呢喃，楚柔却只听到含混的嘟囔，以为哥哥又犯了傻病，急忙扶着他往房间走。
夜幕降临，楚阳坐在窗前，望着天上的星辰。
他的指尖轻轻点在眉心，一道金色符文浮现，如同一扇尘封万年的门缓缓开启。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 他想起自己与武神共战仙族的岁月，想起每次沉睡时剥离神力封印天地法则，却唯独想不起为何会陷入这万年一次的轮回。
“仙族…… 到底在忌惮什么？”
他喃喃自语，指尖划过窗台，木质窗框上竟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痕迹，“也罢，既然醒了，就该好好会会这些跳梁小丑了。”
楚家演武场的青石板被阳光晒得发烫，周围挤满了看热闹的弟子。
楚晨站在擂台上，身穿崭新的银色软甲，腰间挂着九长老送的玉佩，正居高临下地看着楚阳。
他的眼神中满是轻蔑，仿佛已经看到楚阳被自己踩在脚下的模样。
“楚阳，你要是现在磕头认输，本少爷可以饶你一条狗命！”
楚晨拔出长剑，剑身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台下传来哄笑声，有人小声议论：“楚晨可是炼气八层，楚阳那傻子连炼气一层都不到，怎么打？”
“听说楚晨得了九长老的‘裂空剑’真传，这下楚阳死定了。”
楚阳缓步走上擂台，脚步沉稳如钟。
他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袖口还沾着昨天补衣服时的线头，却自有一股从容不迫的气度。
楚柔站在台下，手心捏出冷汗，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 她知道哥哥恢复了神志，但怎么可能是楚晨的对手？
裁判敲响铜锣，声音未落，楚晨已化作一道残影欺身而上，长剑带着刺耳的破空声刺向楚阳咽喉。
台下的楚柔惊呼出声，却见楚阳抬手轻挥，仿佛拂开一片柳絮 —— 楚晨的长剑竟在离楚阳咽喉三寸处停滞，任凭他如何用力都无法再前进半分。
“这…… 怎么可能？”
楚晨瞪大双眼，额间渗出冷汗。
他分明看到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