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起一脚踹在胸口。
那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孟越对蒋慕文发飙。
但过去不到三天,两人又和好如初,相亲相爱的哥哥弟弟了。
孟昭迅掀起眼皮,“你再发癔症我不保证不会将你扭送进精神病院。”
摔倒在他的车旁,学弟是孟越,孟越还对人痴缠不休,这一切都太诡异巧合了,他理所当然地让人查了云有的过往,看看是不是如孟越所说两人在一起三年,但结果显示两人连最基本的普通朋友都不是,全是孟越发疯似地一厢情愿。
蒋慕文来了,他拽住孟越的胳膊往外拖人,“孟哥,他就是个朝三暮四的浪货,不值得你这样。”
“浪货说谁?”
蒋慕文一愣。
孟昭迅继续,“孟越是我的助理,对于造谣中伤顷心的员工的人,我司有权起诉。”
我蹲在马桶上竖起大拇指,帅!
直到外面再没一丝声音,隔间的门被我打开,“孟总?”
“嗯。”
一双皮鞋出现在眼前,往上是男人穿着西装裤的大长腿,再往上,喔~胸肌不错呦。
孟昭迅抵唇咳了一声,“回家再看。”
坐在车上,我似是腚下有针在扎,在我扭了一回又一回之后,身边的男人扭头问我:“想吐?”
前边开车的刘哥也问,“有儿,你喝酒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在刘哥喊出有儿后身旁的男人眼中划过一抹不悦。
“小刘,你和云有很熟?”
“还行,我俩一块吃过五回饭,上回他喝多了,还是我送回去的,拉着我的手说他不要做蚊香,哈哈哈……”笑着笑着对上一双冷得结霜的眼,刘哥的笑僵在脸上。
我咽了一口口水,不愧是十七岁就当总经理的人,冻死人了。
10那之后,孟昭迅三不五时回公寓,问就是拿东西。
咱也不知道究竟拿啥。
孟越没有再骚扰我,听说被秦逍剑给揍了,这天天当助理忙得都给忘了。
这一世,孟越不再主动找蒋慕文,但蒋慕文不知道抽什么疯,一次次往孟越跟前凑,嘴里说着什么孟哥你值得更好的,还要给人介绍对象。
就是他这个介绍的对象惹了祸了,给孟越下药,谁知道孟越宁愿抽得自己脸肿也不碰对方,逃出房间不巧地撞见蒋慕文,更不巧地被秦逍剑抓了个正着。
嗳呀呀,揍得比上一世还狠,而没有我这个盾山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