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玻璃花房,在我们身上洒下碎钻般的光点。
林美芝坐在第一排,胸前别着“母亲”的胸花,笑得比任何时候都真诚。
交换戒指时,明宇突然单膝跪地:“辛月小姐,请问你愿意让我用余生证明,我爱你与你是谁无关吗?”
全场宾客哄笑中,我瞥见父亲偷偷抹了下眼角,而林美芝正握着那位烧伤女孩的手,轻轻为她擦去激动的泪水。
20.婚后一年的公司周年庆上,我宣布成立影视新人扶持计划。
台下记者提问:“辛总作为豪门媳妇,为什么还要这么拼?”
我笑着看向坐在嘉宾席的林美芝,她今天穿着我们基金会的工作制服。
“因为我婆婆告诉我,”我举起香槟杯,“真正的豪门,是让更多人活得体面。”
闪光灯下,林美芝胸前“慈善总监”的工牌闪闪发亮。
她身边坐着那位康复的女孩,现在已经是我们公司的实习生。
晚上回家路上,明宇突然把车停在初见时那个片场外。
月光还是三年前的月光,他捧着我的脸轻声说:“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当初为什么要装穷?”
我笑着吻他:“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看清谁爱的只是辛月这个人啊。”
远处大厦的LED屏正在播放我们的故事,最后定格在那对古董珍珠耳坠的特写——它们现在戴在一个孤儿院女孩的耳朵上,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