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这个称呼让她猛地抬头,眼眶瞬间红了,“这个耳环更衬您的气质。”
盒子里是一对古董珍珠耳坠,正是当年外婆送给我的成年礼。
林美芝的手抖得几乎戴不上耳环。
我帮她整理时,听见她小声说:“我卖了那些首饰...才知道原来这些东西,戴在好人身上才好看。”
她脖子上空空如也,那个曾经被她炫耀的传家翡翠镯,现在正戴在一位烧伤康复患者的手腕上。
明宇在不远处冲我眨眼,悄悄比了个爱心。
他身后的大屏幕上,正播放着林美芝上周在孤儿院陪孩子们做游戏的画面。
镜头扫过她泛红的眼圈时,我分明听见周围几位太太惊讶的抽气声。
18.金像奖颁奖典礼上,我穿着最简单的白色鱼尾裙上台领奖。
聚光灯下,我举起奖杯:“感谢我的家人,特别是我的婆婆。”
镜头立刻切到观众席,林美芝捂着嘴泪流满面的样子被投放在大屏幕上。
“她教会我,真正的豪门不在于家世,而在于这里。”
我轻触胸口,耳垂上的珍珠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正是那对古董耳坠。
台下响起经久不息的掌声,明宇在座位上哭得像个孩子。
后台采访区,记者们争相追问我们的婆媳关系。
林美芝主动接过话筒:“我以前觉得门第最重要,直到遇见月月...”她哽咽着说不下去,而我挽住她的手臂,自然地接过话头:“现在我妈可是我们基金会的顶梁柱呢。”
第二天各大报纸的头条出奇一致:《从对立到相拥:这对婆媳诠释了真正的豪门修养》。
父亲难得点赞了朋友圈里所有相关报道,甚至破天荒地给林美芝发了条消息:“有空来家里喝茶。”
19.婚礼前夜,林美芝执意要按传统为我梳头。
她站在我身后,象牙梳子穿过我的长发,突然泣不成声:“月月,对不起...”我从镜子里看见她的眼泪大颗大颗砸在梳妆台上。
“妈,”我转身握住她布满皱纹的手,“您看。”
我指向窗外——花园里,那位戴着翡翠手镯的康复患者正在帮忙布置鲜花,孤儿院的孩子们在草坪上追逐嬉笑。
婚礼当天,我坚持把预算砍掉三分之二,全部捐给了儿童医疗基金。
当我穿着简约的缎面婚纱走向明宇时,阳光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