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深,你看我穿这套粉色的订婚服好看吗?
啧,结婚是不是应该穿大红色才喜庆?
林婉儿头疼似的来回挑选礼服,不满的向旁边愣神的瞿言深发出疑问。
可换来的只是一句敷衍:都好看,你自己选就行。
瞿言深坐在沙发上,死死盯着手机,一言不发。
换作以往,我只要一天不给他打电话就难受,煲电话粥更是常有的事情。
现在想来,我和瞿言深确实没有过这么长的冷战期。
瞿言深天真以为我只是吃了闷醋,一个人偷偷躲起来了,要不了几天就会乖乖回来认错。
这样一想,瞿言深顿时轻松起来,笑容都多了一丝,随即将林婉儿拥进怀里。
直到半个月后,订婚宴渐近,瞿言深开始有些坐不住了。
瞿母看出儿子焦躁不安的样子,忍不住阴阳怪气:只不过是走了个扫把星,你就心疼了,真是有了别人忘了娘!
瞿言深心情愈发烦躁,没想到亲妈说话这么尖酸刻薄。
他总是没来由的想起我最后一通电话,哭着求他阻止林婉儿伤害狗狗。
怎么可能,婉儿怎么会对几只无关紧要的流浪犬下死手……瞿言深轻声喃喃一句,脸色却黑如锅底。
订婚宴这天,瞿言深早早就给我的号码发去了喜帖,故意想看我吃醋的反应。
心里想着要是我哭着回来求求情,自己也会重新考虑和婉儿的婚事。
可是,什么都没有,一切关于我的消息都没有……在亲戚当面向他道喜时,还发出了不小的疑问:乖侄,我记得你上次带回老家的不是这个女孩呀,是那个气质恬静的……周围亲戚纷纷议论起来,有意无意提起我的名字。
瞿言深彻底按耐不住了,直接冲出了门外,一脚油门开到了流浪犬基地。
林婉儿彻底傻眼了,好好的订婚宴居然被人当众抛下,成了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这是何等的羞辱?!
瞿母也摸不准自己儿子的别扭心理,却还是对自己挑选的儿媳满意极了,开口劝慰:婉儿,言深或许有要紧事,你别担心……滚开,轮得着你替言深解释半句吗?
被抛弃的人是我,不是你,你当然有脸笑了!
林婉儿冷不丁的讥讽,让瞿母惊了脸色,气到说不出话。
她此刻才意识到,当初我没日没夜守在病床照顾是多么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