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或许不是这样的。
我对着空气苦苦哀求,难以面对这一切的灾难有一丝可能是我带来的。
老人再没醒过来。
我眼里好不容易复燃的火光终于被彻底湮灭。
牧场的事很快惊动了政府,那边紧急派人下来调查。
源头真的是我。
我再次见到研究所里的人。
他们穿着厚重的防护服,他们合力将我压倒在地,将带电的金属颈圈扣在我脖子上。
我被电麻不能动作,只能趴在地上。
我艰难抬头认出了打手的那人居然是陈池清,跪地苦苦地哀求他救人。
他置之不理,居高临下眼神像是不化的冰山,寒冷刺骨。
“如果不是你,她就不会死。”
“编号37,你还不知罪。”
7.我被押送回研究所,关进最高禁戒的隔离仓,一举一动将被人监视着。
那日后,我心口时常痛到无法在感知任何事物,我被确诊为失语症,无法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拒绝进食,他们就为我注射营养剂。
体内的病毒无限繁衍,开始攻击我的身体,曾经因为试药试到百毒不侵的身体也开始被瓦解,机能激素下降,我终于还是没撑住,发起了烧来,痛不欲生。
我开始求死。
他们却连让我死都不允许。
尤牧擅自滥用职权给我注射过量的强心剂与兴奋剂。
我在极度痛苦的边界徘徊,无法入睡,每一分每一秒的折磨被我深刻在我身体的每一处。
在我独自一人时,痛苦的过程便会在脑海里循环播放,记忆也是会痛的,我的身体被回忆激的幻痛,生不如死。
恍惚间,我看见尤牧站在了面前。
尤牧轻佻的眼神狠狠刺痛着我。
那明明是撒旦,是恶魔,是让我万劫不复的罪魁祸首!
我发狂冲破界限,疯了一般冲过去要跟她同归于尽。
尤牧并没有动作,就这么冷笑地看着我。
这时,她身旁出现了一个人把她护在身后。
是我再熟悉不过的人,曾经在他身上交付了我全部的爱,被他狠狠践踏。
陈池清一脚把我踹远,见我吐血倒地也无动于衷。
我意识恍惚了一瞬,病痛与高烧将我折磨得不成人样,内心深处防线坍塌,委屈到了极限。
“陈...池..清....”话音断断续续,连不成一句话。
我想要喊那天晚上是我,真的是我。
“是...是...我啊”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