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黄菊林砚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外教追我,天天送明艳的黄菊花黄菊林砚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刘黄叔驾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叫林砚,今年大四,法语系的。最近遇到了件让我头皮发麻的事——我的意大利外教SophiaBlake,每天都捧着一大束黄菊花堵在我教室门口。第一次收到花时,我差点把刚喝的豆浆喷出来。那菊花黄得晃眼,花瓣像被太阳烤焦的薯片,关键是这玩意儿在中国一般出现在葬礼上啊!我盯着花束上的卡片,上面用红笔写着“致我的小太阳”,落款是Sophia龙飞凤舞的签名。“林,这是西西里的阳光。”她倚在门框上,金发被走廊的穿堂风吹得乱翘,“在我的家乡,黄菊花代表燃烧的爱。”我攥着花束的手直冒冷汗,脑子里循环播放着清明节给爷爷扫墓的画面。更要命的是,她总在黄昏时出现,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像极了《哈利波特》里的摄魂怪。连续三天后,我决定摊牌。那天法语课讲到但丁...
《女外教追我,天天送明艳的黄菊花黄菊林砚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叫林砚,今年大四,法语系的。
最近遇到了件让我头皮发麻的事——我的意大利外教Sophia Blake,每天都捧着一大束黄菊花堵在我教室门口。
第一次收到花时,我差点把刚喝的豆浆喷出来。
那菊花黄得晃眼,花瓣像被太阳烤焦的薯片,关键是这玩意儿在中国一般出现在葬礼上啊!
我盯着花束上的卡片,上面用红笔写着“致我的小太阳”,落款是Sophia龙飞凤舞的签名。
“林,这是西西里的阳光。”
她倚在门框上,金发被走廊的穿堂风吹得乱翘,“在我的家乡,黄菊花代表燃烧的爱。”
我攥着花束的手直冒冷汗,脑子里循环播放着清明节给爷爷扫墓的画面。
更要命的是,她总在黄昏时出现,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像极了《哈利波特》里的摄魂怪。
连续三天后,我决定摊牌。
那天法语课讲到但丁的《神曲》,Sophia正用性感的低音念着“地狱篇”,我突然举手:“老师,我能问个问题吗?”
她转身时,黑色连衣裙的裙摆扫过讲台,露出脚踝上的银质脚链:“当然,林。”
我深吸一口气,用蹩脚的意大利语说:“在中国,送黄菊花……不太吉利。”
教室里瞬间响起压抑的笑声。
Sophia愣了两秒,突然笑到扶着黑板擦直不起腰。
她的笑声像香槟气泡炸开,蓝眼睛弯成月牙:“原来你在躲这个?”
她踩着高跟鞋走到我面前,指尖划过我课本里的《神曲》译本:“在西西里,黄菊花是把心烧焦的意思——就像我每次看到你的样子。”
我发誓,那一刻我的耳朵红得能滴血。
周围同学的起哄声中,Sophia抽走我的书,在扉页写下一行意大利语:“你是我的Beatrice,从但丁的地狱走向天堂。”
下课后,我抱着花束落荒而逃。
经过图书馆时,突然被人从背后拍了下肩膀。
转身看到Sophia抱着一摞书,发梢沾着几片银杏叶:“林,要不要一起研究《神曲》?”
我们坐在靠窗的位置,阳光把她的睫毛染成金色。
她的手指在书页上滑动,指甲油是和菊花同色系的明黄:“你看这里,但丁初见Beatrice,说她的光芒像晨星——可Bea
trice是他的缪斯,不是恋人。”
我脱口而出,“而且后来她嫁给了别人。”
Sophia突然凑近,雪松香水混着咖啡的香气扑面而来:“所以但丁才写《神曲》啊,把得不到的爱变成永恒。”
她的指尖划过我手背,“林,你知道吗?
在西西里,男人会把黄菊花种在窗台,等心爱的姑娘经过。”
我盯着她的手,突然发现她无名指内侧有个极小的玫瑰纹身,花瓣上沾着露水般的墨迹。
这时管理员咳嗽了一声,我们像被烫到的猫,猛地分开。
第二天清晨,我在宿舍楼下看到Sophia靠在自行车旁,车筐里堆满黄菊花。
她穿着黑色高领毛衣,脖子上挂着银质十字架项链:“林,我带你去个地方。”
我们骑车穿过梧桐大道,她的长发在风里飞扬。
最后停在学校后巷的一家小花店,橱窗里摆满了各种菊花,从雪白到金黄,像打翻了调色盘。
“这是张奶奶的店。”
Sophia推门进去,风铃叮当作响,“她是我的中文老师。”
张奶奶从老花镜上方瞅了我们一眼,笑着说:“Blake老师又来进货啦?”
Sophia抱着一大束黄菊转身,花瓣蹭过她的鼻尖:“张奶奶,这是林砚。
他以为我在诅咒他。”
张奶奶笑得直不起腰:“傻孩子,意大利人送黄菊是示爱,咱们这儿……”她突然压低声音,“不过菊花确实不适合送活人,但Blake老师订的是永生花。”
我这才注意到花束底部有个精致的玻璃罩,里面的菊花被树脂封成琥珀色。
Sophia把花塞到我怀里,指尖划过我的掌心:“永生花代表永不凋零的爱——就像我对你的感觉。”
那天傍晚,我们坐在学校湖边的长椅上。
夕阳把湖面染成橘子汽水的颜色,Sophia突然用意大利语哼起歌,声音像融化的巧克力:“Libiamo ne lieti calici……这是《茶花女》的饮酒歌。”
我接过话头,“薇奥列塔和阿尔弗雷德的爱情悲剧。”
Sophia侧头看我,耳坠上的碎钻闪着光:“悲剧才让人刻骨铭心。
但林,我想和你写个喜剧。”
她的手慢慢覆上我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
我盯着她的眼睛,里面
倒映着晚霞和晃动的芦苇。
远处传来轮滑社的喧闹声,有人在喊:“林砚!
快来滑冰啊!”
Sophia突然站起来,把黄菊花抛向空中:“走,去冰场。”
滑冰场的灯光下,Sophia换上黑色紧身滑冰服,双腿修长如天鹅。
我穿着租来的冰鞋,像只企鹅般摇摇晃晃。
她滑过来时,冰刀在冰面划出优美的弧线,突然一个转身,用长腿夹住我的腰。
“现在知道为什么我坚持让你选滑冰课了吧?”
她咬着我耳边的碎发轻笑,周围响起此起彼伏的口哨声。
我慌忙抓住她的肩膀,摸到她腰后若隐若现的玫瑰纹身——和图书馆那天看到的一模一样。
“这个纹身……”我结结巴巴地问。
Sophia突然加速旋转,风把她的发丝吹到我脸上:“这是Blake家族的徽章。”
她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下次再告诉你。”
我们在冰场滑到关门,离开时Sophia塞给我一个暖宝宝,里面夹着纸条:“明天穿红色毛衣,我想在冰场看到我的小番茄。”
回到宿舍,我盯着纸条发呆。
手机突然震动,是Sophia的消息:“小番茄在意大利俚语里是‘心上人’的意思。
晚安,我的小太阳。”
我摸着发烫的脸颊,窗外的月光把黄菊花的影子投在墙上,像一幅会跳舞的画。
突然想起但丁的话:“爱,让我所做的一切都情有可原。”
也许,我该给这段跨国恋一个机会。
毕竟,能把葬礼用花变成情书的女人,应该值得被好好珍惜。
1我穿着那件骚气的正红色高领毛衣站在滑冰场门口时,感觉自己像根移动的冰糖葫芦。
宿管大爷路过时拍了拍我肩膀:“小伙子,今天食堂做辣子鸡,要不你去当配料?”
冰场里已经热闹起来,Sophia穿着白色连帽滑冰服,正在中央做燕式平衡。
她的金发从帽子里溜出来,在灯光下像流动的蜂蜜。
周围几个男生举着手机狂拍,我听见有人小声说:“Blake老师穿白衣服像冰皇后。”
“那我穿红衣服就是冰葫芦娃。”
我嘀咕着往休息区走,脚底下的冰鞋像踩了两根香蕉,差点摔个屁股墩。
“小番茄,过来。”
Sophia不知何时滑到我面前,指尖勾住我毛衣领口轻轻一拽
,“红色很衬你,像熟透的西西里小番茄。”
我感觉耳朵又开始发烫:“在中文里,‘小番茄’还有个外号叫‘圣女果’。”
她歪头想了想,突然笑出酒窝:“那我是你的圣母?”
“……老师,咱们还是先学滑冰吧。”
Sophia教我基本姿势时,我全程盯着她的腰。
不是我耍流氓,实在是她的滑冰服太贴身,腰后那朵玫瑰纹身若隐若现,花瓣边缘好像有锯齿状的花纹——难道是荆棘?
“林,眼神往哪儿飘呢?”
她用冰刀轻轻敲我的鞋尖,“重心放低,膝盖弯曲,想象自己是颗矮脚番茄。”
“番茄还要矮脚?”
我弯腰时毛衣领口滑下来,露出锁骨,Sophia的目光在我脖子上停留半秒,突然伸手帮我把领子扯高。
“防止你冻坏。”
她的指尖掠过我喉结,“我可不想我的小番茄变成冻番茄。”
周围传来憋笑的声音,我看见同班同学王胖子正对着我们比心。
Sophia突然抓住我的手,带着我往前滑:“别怕,跟着我的节奏。”
她的手很暖,掌心有薄茧,应该是常年滑冰磨出来的。
我们像被线牵着的木偶,在冰面上划出歪歪扭扭的弧线。
路过围栏时,我听见有人喊:“林砚!
吻她!”
我一个激灵,脚下一滑,整个人往后仰。
Sophia反应极快,长臂一伸揽住我的腰,另一条腿顺势勾住我的膝盖——于是,我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摔进了她怀里,脸正对着她的锁骨。
雪松香水混着汗水的味道钻进鼻子,她的呼吸喷在我头顶:“现在知道为什么我坚持让你穿高领了吧?”
“为什么?”
我闷声问,感觉自己像块被夹在三明治里的肉。
“防止你磕到下巴。”
她轻笑一声,突然松开手,我踉跄着后退两步,一屁股坐在冰面上。
周围爆发出哄笑,王胖子举着手机冲过来:“兄弟,这姿势可以啊,冰上求婚?”
Sophia伸手拉我起来,却故意使坏在我耳边说:“其实是想让你看看,我的腿长是不是真有1.6米。”
我这才注意到,她刚才勾住我膝盖的那条腿,此刻正微微弯曲,冰刀在灯光下闪着冷光。
作为一个合格的社会主义接班人,我迅速移开视线,却不小心瞥到她滑冰服后腰处露
出的皮肤——那里有一道淡粉色的疤痕,像条蜷曲的小蛇。
“别看了,摔的。”
她拍了拍我肩膀,“初学者都要经历摔跤,比如现在——”她突然松开我的手,滑到两米开外,转身时冲我张开双臂:“来,朝我滑过来。”
我咽了咽口水,想起刚才摔进她怀里的触感,突然生出一股勇气。
我深吸一口气,屈膝,蹬腿——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结结实实撞进她怀里。
这次我们双双摔倒,Sophia背部着地,我趴在她身上,听见她闷哼一声。
我慌忙抬头,却发现她眼睛里含着笑,双手环住我的腰:“林,你这是故意的吧?”
“我不是……”我的脸离她只有十厘米,能看清她睫毛上的水珠,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刚才摔倒时溅的冰渣。
“嘘——”她突然竖起手指放在唇边,“有人拍照。”
我转头一看,果然有几个女生举着手机在拍我们。
Sophia突然翻身,把我压在身下,冰刀在我耳边划过,带起一阵冷风:“现在换你当底座了,小番茄。”
她的长发垂下来,遮住我们的脸,形成一个私密的小空间。
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跳透过滑冰服传来,和我的心跳奇怪地同步着。
远处传来管理员的喊声:“那边的同学,注意安全!”
Sophia慢悠悠站起来,伸手拉我:“走吧,带你去个没人的地方。”
她带我来到冰场角落的储物间,里面堆满了旧冰鞋和扫帚。
灯光昏暗,她摘下手套,露出无名指上的银戒,戒面刻着一朵小玫瑰——和她腰上的纹身一模一样。
“想知道这个纹身的故事吗?”
她晃了晃手指,“这是Blake家族的标志,玫瑰代表西西里,荆棘代表守护。”
“所以你是西西里的……黑帮公主?”
我想起电影里的桥段,半开玩笑地问。
她突然凑近,鼻尖几乎碰到我的:“差不多,但我更喜欢你叫我‘女王’。”
气氛突然变得暧昧,我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她的目光落在我唇上,慢慢靠近——就在这时,储物间的门突然被推开,王胖子举着手机大喊:“林砚,你果然在这儿……”我们像被电到一样分开,Sophia转身整理头发,声音恢复如常:“我来教林砚换冰刀,你们先去玩吧。
”王胖子一脸意味深长地退出去,临走前还挤眉弄眼。
储物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人,空气里弥漫着尴尬又躁动的气息。
Sophia突然弯腰帮我系鞋带,头发扫过我手背:“明天同一时间,老地方。”
“干嘛?”
我低头看她,发现她耳尖有点红。
“继续上课。”
她系好鞋带后直起身,指尖划过我毛衣领口,“不过下次要穿黑色,我想看看小番茄配黑巧克力是什么味道。”
离开冰场时,天已经黑了。
Sophia推着自行车走在我旁边,车筐里的黄菊花被风吹得轻轻摇晃。
她突然停下来,从兜里掏出颗水果糖塞进我手里:“草莓味的,奖励你今天没摔断胳膊腿。”
我剥开糖纸放进嘴里,甜得发腻的草莓味在舌尖炸开。
她跨上自行车,回头冲我挥手:“明天见,我的小番茄。”
我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突然想起储物间里她差点吻过来的瞬间。
<指尖还残留着她系鞋带时的温度,口袋里的水果糖纸沙沙作响。
远处的路灯把我的影子拉得老长,旁边的黄菊花影子轻轻晃动,像在跳一支无声的舞。
也许,冰场陷落的不是我的平衡感,而是我那颗原本以为坚如冰面的心。
毕竟,谁能拒绝一个会用黄菊花说情话,还愿意在储物间里差点吻你的意大利女王呢?
2我和Sophia的跨文化恋爱正式启动那天,她穿了件绣着牡丹的改良旗袍来上课,高开叉露出的小腿上,赫然贴着块创可贴——昨天教我滑冰时摔的。
“林,这叫中国风。”
她在讲台上转了个圈,旗袍盘扣在阳光下泛着珍珠光泽,“不过你们的盘扣比西西里的纽扣难解开十倍。”
全班哄笑,我低头在笔记本上乱划,想起今早她发的消息:“中午带你去吃真正的中国菜,穿宽松点,别学但丁饿肚子写《神曲》。”
下课后,她果然在校门口等我,换成了牛仔外套和帆布鞋,头发扎成高马尾,看起来像个交换生。
我们穿过几条小巷,停在一家挂着“老陈麻辣烫”红灯笼的小店前。
“听说这是你们的“意大利面”?”
她指着玻璃柜里的串串,眼睛发亮,“每根签子都像小魔杖。”
我强忍住笑:“这叫麻辣烫,比意大利面刺激多了。
”选食材时,Sophia对着毛肚研究了三分钟:“这是牛的哪个部位?
看起来像深海生物的皮肤。”
“牛胃。”
我夹起几片放进篮子,“煮八秒就脆,很好吃。”
她挑眉:“你们中国人对好吃的定义很勇敢!”
我们找了个角落坐下,Sophia坚持要用刀叉吃麻辣烫,结果第一口就把鹌鹑蛋戳飞了,滚到邻桌大叔脚边。
大叔笑着说:“姑娘,这得用筷子。”
她不服气,抓起我的筷子学夹豆腐,手指像抓冰刀似的用力,结果豆腐碎成渣。
我看不下去,伸手握住她的手:“拇指和食指捏住,像拿笔一样。”
她转头看我,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林,你的手比我的冰刀还暖。”
我迅速收回手,感觉耳朵又开始发烫。
这时老板端来两碗红通通的麻辣烫,Sophia眼睛一亮,舀起一勺汤就喝——“咳、咳咳!”
她瞬间涨红了脸,抓起桌上的酸梅汤猛灌,“这汤里有火山岩浆吗?”
我慌忙递纸巾:“忘了告诉你,中辣对外国人来说等于特辣。”
她辣得直吐舌头,突然凑近我:“帮我尝尝是不是真的这么辣。”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用筷子夹起一片毛肚,吹了吹送到我嘴边:“张嘴,我的小番茄。”
周围几桌传来起哄声,我感觉整个脸都烧起来了,张嘴咬住毛肚,麻辣在舌尖炸开,混着她指尖的雪松味,竟有种奇妙的和谐。
“怎么样?”
她托着下巴看我,嘴角还沾着辣油。
我扯过纸巾帮她擦嘴:“辣得让人上瘾。”
吃完麻辣烫,Sophia坚持要请我喝奶茶。
我们在奶茶店研究菜单时,她突然指着“波霸奶茶”眼睛发亮:“波霸?
这名字听起来像西西里的黑帮老大。”
我差点喷笑:“波霸是珍珠, tapioca pearls。”
“那我要一杯“黑帮老大奶茶”,多加珍珠。”
她煞有介事地对店员说,“要让珍珠像西西里的石子路一样多。”
店员憋笑下单,我把脸埋在围巾里装鸵鸟。
拿到奶茶后,她对着吸管研究半天才戳开盖子,吸了一口珍珠后眼睛发亮:“口感像在嚼弹珠糖,不过……”她突然凑近我耳边,“还是你的嘴唇看起来更Q弹。”
我被奶茶呛到,剧烈咳嗽起来。
她轻拍我后背,手指在我肩胛骨处画圈:“逗你的,不过林砚,你的耳朵红得像波霸。”
下午我们去逛文具店,Sophia对毛笔产生了浓厚兴趣。
她买下一套文房四宝,在纸上歪歪扭扭写下“林砚”两个字,墨水晕成小太阳的形状:“看,这是你在我心里的样子。”
我看着那团墨迹,想起她送的黄菊花永生花,突然有了主意:“我教你写“爱”字吧。”
她握着我的手落笔,宣纸吸墨很快,“爱”字的撇捺拖出小尾巴。
她的呼吸喷在我手腕上:“中文的“爱”里有个“心”,意大利语“Amore”里有个“more”(黑摩尔人),原来爱都是要走心的。”
晚上回宿舍时,她突然说:“明天是你们的七夕?
我听说要送礼物?”
我愣了下:“你连七夕都知道?”
“当然,张奶奶说这是中国的情人节,牛郎织女隔着银河相会。”
她从包里掏出个小盒子塞给我,“提前送你,省得你被银河淹死。”
盒子里是枚银质戒指,戒面刻着一朵黄菊花,内侧用极小的字刻着意大利语:“Ti amo come il sole ama il giglio”(我爱你如太阳爱百合)。
“这是我奶奶传给我的。”
她把戒指戴到我无名指上,“在西西里,戒指戴在左手无名指,代表心的位置。”
我摸了摸戒指,想起她腰上的玫瑰纹身:“那你的家族戒指呢?”
她突然踮脚吻了吻我额头:“在遇到小番茄之前,它一直躺在保险箱里发霉。”
七夕当天,我带她去了颐和园。
昆明湖的荷花开得正盛,她穿着我送的汉服,浅绿裙裾扫过石板路,像从《神曲》里走出来的水仙女。
“林,这里比西西里的陶尔米纳更美。”
她伸手接住一片飘落的荷花,“不过少了点东西。”
“少什么?”
我问。
她突然从袖子里掏出支毛笔,在湖边的石头上写下“Sola & Lin”,然后转头对我笑:“少我们的名字,像但丁和Beatrice那样,刻在永恒的地方。”
我看着石头上的字,湖水波光映在她脸上,突然想起储物间里那个差点成真的吻。
于是我伸手握住她的手,在“&”旁边画了颗心:“现在永恒里有了心跳
。”
她眼睛弯成月牙,突然用意大利语唱起《我的太阳》,歌声掠过湖面,惊飞了几只绿头鸭。
周围游客纷纷拍照,有个阿姨笑着说:“这姑娘唱得真好听,像外国版的七仙女。”
傍晚回去时,我们坐在地铁上,她靠在我肩上打盹,汉服腰带松开了一点,露出腰后那道淡粉色的疤。
我轻轻替她拉好衣服,想起她曾说过“摔跤是滑冰的必修课”。
也许爱情也是如此,跨文化的碰撞就像冰刀与冰面的摩擦,会疼会摔,但最终能划出美丽的弧线。
就像她送我的黄菊花,从“死亡象征”变成“燃烧的爱”,有些偏见,终究会被真心融化。
到站下车时,她突然清醒过来,指着我手腕上的红绳:“这是七夕礼物?”
我点头:“月老绳,系住就跑不了。”
她笑着把红绳另一端系在自己手腕上:“那我现在是你的俘虏了,小番茄骑士。”
月光透过地铁玻璃照在我们交叠的手上,红绳与银戒相映成趣。
远处传来蝉鸣声,像一首没写完的情诗。
我突然觉得,不管未来有多少文化差异等着我们摔跤,只要牵着她的手,就永远能找到平衡的支点。
毕竟,爱情从来不是征服冰面,而是和喜欢的人一起,在跌跌撞撞中,把每一次陷落都变成起舞的契机。
3我发现Sophia不对劲是从她的自行车开始的。
那天傍晚她照常来接我去滑冰,却推了辆看起来价值不菲的公路车,车架上有个极小的铭牌:Pinarello。
作为共享单车资深用户,我唯一认识的车标是小黄车的铃铛,于是指着铭牌问:“这是意大利的菊花品牌?”
她笑得差点把车把扭断:“小番茄,这是自行车里的劳斯莱斯。”
“那你之前骑的破自行车呢?”
“捐给张奶奶的孙子学骑车了。”
她跨上车,马尾扫过我手背,“有些东西,遇到对的人就该退休了。”
我们骑到学校后门时,突然下起太阳雨。
Sophia带我躲进地下车库,灯光亮起的瞬间,我看见角落里停着一辆骚气的玛莎拉蒂,车身亮得能照见我瞪圆的眼睛。
“那是谁的车?”
我咽了咽口水。
“我的。”
她掏钥匙的动作行云流水,车尾灯应声亮起,“上回带你去冰场,怕吓着你所以没开。
”我看着她打开后备箱,里面堆满文件袋,标签上赫然印着“Blake Group Asia Strategy”。
想起她平时总说“我家有点产业”,原来这产业大到能在车库里停彩虹车队。
“要当我的副驾驶吗?”
她靠在车门上笑,阳光透过雨帘照在她脸上,睫毛上的水珠像碎钻,“副驾驶手套箱里有糖,草莓味的。”
我捏了捏她旗袍上的盘扣:“先说好,你这车上有没有放黄菊花?
我怕交警以为你开灵车。”
她大笑起来,伸手揉乱我的头发:“放心,我的小番茄,后备箱里有你最爱的麻辣烫底料。”
上车后,我发现中控台上摆着个黄菊花形状的香薰,旁边是个钥匙扣——上面刻着我的名字,还有朵迷你玫瑰。
“这是……定制的。”
她发动车子,引擎声像低沉的爵士乐,“就像你给我编的红绳,现在我走到哪儿都带着。”
车子开出车库时,雨停了,彩虹挂在天边。
Sophia突然说:“下周跟我去米兰吧,时装周。”
“不去。”
我脱口而出,“我还要写论文。”
她挑眉:“论文主题可以是“意大利豪门的跨文化恋爱策略”,我给你当活体案例。”
我看着她无名指上的家族戒指,突然想起那天在储物间,她差点说出的纹身故事。
抵达滑冰场时,Sophia的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上跳出“紧急董事会”的字样。
她皱眉接起电话,用意大利语快速说了几句,语气冷得像冰场的冰面。
“抱歉,林。”
她挂电话后捏了捏鼻梁,“集团出了点事,我得去趟办公室。”
“需要我陪你吗?”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人家总裁开会,我去算哪根葱。
没想到她眼睛一亮:“当然!
你可以当我的中文翻译——虽然我觉得吵架不需要翻译。”
Blake集团的办公室在市中心的摩天大楼里,电梯上升时,Sophia突然握住我的手:“一会儿见到我的下属,别被他们的西装吓到,其实都是纸老虎。”
电梯门打开,迎面走来几个穿Armani西装的男人,看见Sophia立刻弯腰:“Ms. Blake。”
我注意到他们看见我时,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毕竟谁也想不到,他们的总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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