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小宇顾景晨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逼流产,我让豪门夫家跌落神坛小宇顾景晨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城市迷途小书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宇,叫阿姨。这是小鱼,以后就是你妹妹了。”“诗雅,收拾一下主卧,让给田雅和小鱼住。”他眼神始终落在那个女人身上,仿佛忘了今天是儿子七岁生日。“给我!”顾景晨伸手抢走小宇最爱的玩具熊猫。我抱起哭泣的儿子,强忍泪水:“没事的宝贝,妈妈帮你缝好它。”“爸爸为什么不要我们了?”01“小宇,你看,这是爸爸给你买的生日礼物。”我从精美的包装袋里拿出一套天文望远镜,儿子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谢谢妈妈!”顾小宇小心翼翼地接过礼物,抱在怀里舍不得松手。这是他七岁的生日,我们母子两人在家静静等待着顾景晨回来。桌上的蛋糕已经摆好,七根蜡烛整齐排列,等待点燃的那一刻。门铃响了,小宇飞快地跑去开门。“爸爸!”我站起身,脸上挂着微笑,却在看到门口的情形时凝...
《被逼流产,我让豪门夫家跌落神坛小宇顾景晨大结局》精彩片段
“小宇,叫阿姨。
这是小鱼,以后就是你妹妹了。”
“诗雅,收拾一下主卧,让给田雅和小鱼住。”
他眼神始终落在那个女人身上,仿佛忘了今天是儿子七岁生日。
“给我!”
顾景晨伸手抢走小宇最爱的玩具熊猫。
我抱起哭泣的儿子,强忍泪水:“没事的宝贝,妈妈帮你缝好它。”
“爸爸为什么不要我们了?”
01“小宇,你看,这是爸爸给你买的生日礼物。”
我从精美的包装袋里拿出一套天文望远镜,儿子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谢谢妈妈!”
顾小宇小心翼翼地接过礼物,抱在怀里舍不得松手。
这是他七岁的生日,我们母子两人在家静静等待着顾景晨回来。
桌上的蛋糕已经摆好,七根蜡烛整齐排列,等待点燃的那一刻。
门铃响了,小宇飞快地跑去开门。
“爸爸!”
我站起身,脸上挂着微笑,却在看到门口的情形时凝固了。
顾景晨身边站着一个女人,牵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
“小宇,叫阿姨。
这是小鱼,以后就是你妹妹了。”
顾景晨揉了揉儿子的头,目光却始终落在那个女人身上。
“诗雅,这是田雅,我的……”顾景晨顿了顿,“我的初恋。
这是她女儿小鱼,今后她们要住在这里了。”
我站在原地,感觉血液瞬间凝固。
“诗雅,你收拾一下主卧,让给田雅和小鱼住。”
顾景晨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在讨论今晚吃什么一样简单。
“那我们住哪?”
我问。
“你和小宇可以住客房。”
他看都没看我一眼。
“今天是小宇的生日,你就这样……”顾景晨打断我:“小鱼体质弱,她需要舒适的环境。
小宇,你要学会让着妹妹,知道吗?”
我看着儿子困惑的眼神,心如刀绞。
我拉起小宇的手,平静地走向我们的卧室,从床底拖出早已收拾好的行李箱。
“你早就准备好了?”
顾景晨跟了进来,冷笑一声,“随你闹,我会停了你的卡,看你能撑几天。”
我没理他,牵着小宇的手走向门口。
小宇紧紧抱着他的熊猫玩具——那是我送给他的第一个礼物,已经陪伴他六年了。
电梯门即将关上时,顾景晨突然冲了过来。
“等等!”
他拦住电梯门,指着小宇怀里的熊猫玩具,“把这个给小鱼,她刚才看见很喜欢。”
“不要!”
小宇把玩具藏在身后,“这是我的!”
“给我!”
顾景晨伸手就要抢,小宇死死护着。
“顾景晨!”
我挡在儿子前面,“你疯了吗?
这是小宇最喜欢的玩具!”
“一个七岁的男孩子了,还抱着玩具熊,像什么样子!”
顾景晨强行扯过玩具,在拉扯中,熊猫的一只胳膊被扯松了线。
“爸爸,不要!”
小宇哭着去抢,却被顾景晨一脚踢开。
“你敢踢我儿子?”
我再也忍不住了。
“啪”的一声脆响,顾景晨一巴掌扇在我脸上。
“哭什么哭!
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
他对着地上的儿子吼道,然后转身离去,熊猫玩具被丢在了地上。
我抱起哭泣的小宇,拿起破损的熊猫,强忍泪水安慰他:“没事的宝贝,妈妈帮你缝好它。”
“爸爸为什么不要我们了?”
小宇抽泣着问,“是因为我不像男孩子吗?”
“不是的,宝贝。”
我紧紧抱住儿子,“你很棒,是他不配做你的爸爸。”
我们在电梯里下降,心也随之沉到谷底。
顾景晨,我恨你。
那个女人抱着的女儿,是不是你的?
六年来,你对我说的每一句“我爱你”,都是谎言吗?
出了小区,我擦干眼泪,拿出手机。
我没有亲人,但我有朋友。
我不会让顾景晨如愿,我不会再回去求他。
这一次,我要为自己和儿子争一口气。
“妈妈,我们去哪里?”
小宇红着眼睛问。
“去一个安全的地方,重新开始。”
我轻声回答,摸了摸口袋里的银行卡。
这是我偷偷存的钱,不多,但足够我们暂时安身。
02我正要带着小宇离开,顾景晨突然从大厅冲出来,一把抓住小宇的手腕。
“站住!”
他脸上带着不容置疑的怒意,“把玩具还给小鱼,然后道歉。”
“不要!”
小宇哭喊着挣扎。
我立刻挡在儿子前面,“顾景晨,你适可而止!”
“你们两个,就是这么没教养的?”
顾景晨冷冷地扫了我们一眼,“一个破玩具而已。”
小宇低着头,豆大的泪珠滚落,“我不要熊猫了…”他声音哽咽,小手松开了那只已经破损的熊猫。
田雅牵着女儿走过来,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小宇,阿姨给你买个新的好不好?
比这个旧的好看多了。”
她说这话时,眼睛却盯着我,像是在宣示自己
的地位。
“听到没有?”
顾景晨训斥道,“人家好心好意,你们怎么这么没礼貌?”
“我们不需要。”
我拉起小宇的手,准备离开,“玩具是小宇的,他想给就给,不想给就不给,这跟礼貌无关。”
刚走出几步,眼前一阵发黑,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妈妈!”
小宇惊慌的声音是我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消毒水的气味充斥着鼻腔,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妈妈,你醒了!”
小宇趴在床边,小脸上满是泪痕。
“宝贝,妈妈没事。”
我伸手擦去他脸上的泪水。
“医生叔叔说,妈妈肚子里有小宝宝了。”
小宇轻声说,“我要有弟弟或妹妹了吗?”
我愣住了。
怀孕?
这个时候?
病房门被推开,顾景晨走了进来,脸上的表情难以捉摸。
他挥手示意小宇出去,小男孩不情愿地看了我一眼,才慢吞吞地离开。
“医生说你怀孕一个月了。”
顾景晨站在床尾,声音冷淡,“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你回家,好好照顾田雅和小鱼,我允许你保留这个孩子;二,你流产,然后想去哪里都随你。”
我看着他,这个曾经让我心动不已的男人,现在却像个陌生人。
原来被爱蒙蔽双眼是这种感觉。
“我选择流产。”
顾景晨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干脆,瞳孔微微收缩,“你确定?”
“比任何时候都确定。”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我不会回去当你和那个女人的保姆。”
第二天,我联系了医生,选择了药物流产。
当药效发作时,疼痛如潮水般袭来,我冒着冷汗,蜷缩在病床上。
顾景晨偏偏这时候推门进来,看到我的样子,皱起眉头。
“谁允许你自作主张的?”
“这是我的身体。”
我咬着牙,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他的手机响了,接起电话后脸色骤变,“小鱼发烧了?
多少度?
…我马上到!”
顾景晨挂断电话,头也不回地冲出病房,连一句关心都没有留下。
我苦笑,到底是亲生的重要,还是名义上的重要?
下午,当我正试图忍受疼痛入睡时,病房门再次被推开。
田雅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束花。
“林小姐,好些了吗?”
她把花放在床头柜上,语气假惺惺的。
我没有回
答,只是闭上眼睛。
“景晨刚才还说要过来看你,被我劝住了。”
她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小鱼发烧,他应该陪着孩子。”
我依然不说话。
“其实,我来是想告诉你一个消息。”
田雅俯下身,在我耳边低语,“我也怀孕了,两个月。
景晨很高兴,说这个孩子来得正是时候。”
我猛地睁开眼睛,看着她得意的笑容。
“别误会,我不是来炫耀的。”
她给我倒了杯水,“我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我相信你一定会疼爱他的,对吗?”
她起身离开时,步伐轻盈,像个胜利者。
我望着天花板,胃里翻江倒海。
不是因为流产的疼痛,而是因为自己的愚蠢。
明明知道他们之间不可能单纯,却还是在前不久的生日那天,沉溺在他虚伪的温柔和亲吻中。
我忍不住又哭又笑,把值班护士吓坏了。
“您还好吗?
要不要叫家属来?”
护士紧张地问。
“不知道,死了吧。”
我冷冷地回答。
03办理完出院手续,我拿着医嘱单站在医院大门口,恍惚间觉得自己像一只无家可归的鸟。
小宇握着我的手,仰头看我:“妈妈,我们回家吗?”
“嗯,回家拿些东西。”
我挤出一丝微笑,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
到家后,我发现门禁密码已经变了。
试了几次,全部错误。
我把手指放在指纹锁上,红灯亮起,拒绝识别。
多么讽刺,我在这个家住了七年,现在却连门都进不去。
“怎么了妈妈?”
小宇疑惑地眨着眼睛。
正要解释,顾景晨的电话打来了。
“出院了?”
他的声音冷淡,没有一丝关心。
“门锁改了?”
我直接问。
“嗯,密码和指纹都换成小鱼和田雅的生日了,安全些。”
顾景晨理所当然地说,仿佛这再正常不过,“你回家了?
正好,做点吃的送到医院来。
清淡些,田雅没胃口,一天没吃东西了。”
我握紧手机,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等一下,小鱼说想吃虾仁蒸蛋,要嫩一点,别放香油。”
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小宇,”我蹲下身,平视儿子的眼睛,“想不想去看看妈妈的哥哥姐姐?”
小宇点点头:“他们是我的叔叔阿姨吗?”
“对,我们现在就去。”
半小时后,我们站在机场的值机柜台前。
幸好我的证件和一些现金一直
放在随身包里。
当飞机起飞的那一刻,我望着窗外的云层,第一次感到了解脱。
京市已是深夜。
走出机场,我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接机口的沈墨。
他还是那身黑色风衣,眉宇间的沉稳一如既往。
“哥…”我开口,声音却哽咽得发不出来。
沈墨二话不说,弯腰抱起已经睡着的小宇,另一只手拉住我的手腕:“先回家。”
坐在车里,我打开手机,顾景晨的信息如雪片般飞来。
怎么还没来?
接电话。
真的离家出走是吧?
行,你有种就别回来。
你闹脾气也要有个限度,我就给你三天时间。
看着这些充满控制欲的信息,我冷笑。
顾景晨笃定我离不开他,无论是精神上还是物质上。
他以为我是那个懦弱的、要依附他生存的林诗雅。
车停在一栋别墅前,沈墨刚要抱小宇下车,却发现我脸色不对:“你发烧了?”
他摸了摸我的额头,眉头紧锁:“烫得厉害。”
接下来的事情变得模糊。
我迷迷糊糊间感觉被送进医院,针头扎入手背的刺痛让我微微清醒。
醒来时已是次日下午,病房里多了个人。
林韵坐在床边,看到我睁眼,红了眼眶:“你看看你…把自己糟蹋成什么样了?”
“姐…”我嘴唇干裂,发出的声音像沙子摩擦。
“别说话,医生说你流产加上情绪刺激,身体透支了。”
林韵帮我擦拭额头的汗水,“小宇在沈墨那里,玩得很开心,别担心。”
望着姐姐熟悉的面容,我突然想起七年前的事。
为了跟顾景晨去海市,我歇斯底里地和哥姐大吵,说他们没资格管我,反正我们也没有血缘关系。
当时他们受伤的表情,在这些年里常常出现在我的梦中。
我多想回到过去,给自己两个耳光。
“对不起,姐…”我哽咽着说。
林韵叹了口气:“傻丫头,过去的事不提了。”
沈墨端着饭菜进来,看我清醒了,放下托盘:“饿了吧?
先吃点东西。”
看着他们忙前忙后的身影,我的眼泪夺眶而出。
这才是家人啊。
那天晚上,躺在病床上,我对姐姐讲述了自己的身世——我是爸妈收养的。
亲生父亲是酒鬼加赌鬼,把我亲妈打跑了,自己也半夜喝醉摔死。
那时我七岁。
爸妈回乡扫墓,见我可怜,把我带走了。
两年后
晨鼻血顿时喷涌而出,想反击却被死死压制。
“哥!
别打了!”
我喊道,但沈墨充耳不闻,拳拳到位,顾景晨的脸很快肿了起来。
“够了,哥!”
我下床拉住沈墨。
沈墨站起来甩了甩手,扶我坐回床上:“没事吧?”
顾景晨从地上撑起来靠坐在墙边,抹了把脸上的血,突然笑了起来:“原来是情敌啊?
你这么喜欢我老婆?”
沈墨眼神骤然阴冷:“再说一句试试。”
“怎么,怕我说破你的心思?”
顾景晨狼狈地扯出一个讥笑,“你真不介意?
她给我生过儿子,打过胎,三次。”
一听这话,沈墨眼中杀意毕现,又要冲上去。
我赶紧抱住他的手臂:“哥,别理他!”
顾景晨愣住了:“哥?”
“他是我哥,亲哥!”
我对着顾景晨吼道。
顾景晨的表情从嘲讽到震惊,再到不可置信:“你撒谎!
你是孤儿,没有亲人!”
“她是我妹妹,”沈墨冷冷地看着顾景晨,“你在她身上动的每一根手指,我都会十倍奉还。”
“沈墨?”
顾景晨瞪大眼睛,终于认出了他,“北极星科技的沈墨?”
“顾总记性不错。”
沈墨嘴角扬起一丝讥讽,“还认得我。”
顾景晨脸色越发难看:“那林韵也是——我姐。”
我平静地回答。
顾景晨如遭雷击,瘫坐在地上:“不可能!
你从没提过,你说你是孤儿,你说——我是被收养的,但我有哥有姐。”
我看着他慌乱的眼神,心中一片冰凉,“顾景晨,七年了,你连我的真实身世都不知道,不是因为我隐瞒,而是因为你从没关心过。”
顾景晨的眼神闪烁,明显在重新计算得失:“诗雅,咱们有什么事好好谈,别…滚。”
沈墨打断他,“再不滚,我让你走不出京市。”
顾景晨咬着牙站起来,不甘心地看了我一眼,颤抖着指向沈墨:“你等着!”
“等你?”
沈墨冷笑,“半小时内,顾氏的股价会跌停,三天后,你连公司大门都进不了。”
顾景晨面如土色,踉跄着逃出病房。
他一走,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瘫软在床上:“哥,对不起,我不该——没事了。”
沈墨握住我的手,“从今天起,我让他知道,欺负你的代价是什么。”
病房门再次被推开,林韵牵着小宇进来。
看
到我红肿的脸,林韵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那个王八蛋来了?”
“妈妈!”
小宇扑进我怀里,“姑姑带我去看了大熊猫!
比我的熊猫玩具大一百倍!”
我抱紧儿子,泪水终于忍不住落下。
顾景晨,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顾总吗?
错了,从我踏出那个家门的那一刻,你的末日就开始了。
小宇好奇地看着我的眼泪:“妈妈,你怎么哭了?”
“因为妈妈太开心了。”
我努力露出微笑。
“那你笑一笑呀。”
小宇用小手抹去我的眼泪,认真地说,“姑姑说了,只要我们开心,就是对爸爸最大的惩罚。”
我和沈墨、林韵相视一笑。
这孩子,真是我的儿子。
05“我只是想要一段真心的感情,仅此而已。”
我靠在病床上,语气平静。
几分钟前,顾景晨面色苍白地盯着我和沈墨,仿佛第一次认识我们。
“你还有十秒钟离开这里。”
沈墨站在窗边,声音冷得像冰,“否则,我保证你走不出京市。”
顾景晨嘴唇颤抖,目光在病房各处游移。
他突然注意到天花板角落的监控摄像头,瞳孔一缩。
“你…”他指着沈墨,喉结滚动,“你早有准备。”
“走不走?”
沈墨掏出手机。
顾景晨转身冲向门口,差点撞上进来送餐的护工。
他逃命似的跑出医院,连头都不敢回。
病房门再次关闭,我转向沈墨:“其实没有监控吧?”
“有没有重要吗?”
沈墨嘴角微扬,“他信了就行。”
我笑了,这是七年来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
十分钟后,沈墨接到助理电话。
我隐约听到对面汇报:“已经控制了顾氏企业15%的流通股,第一批卖单准备就绪。”
“全部抛出,立刻执行。”
沈墨挂断电话,转向我,“看戏开始了。”
中午时分,顾景晨在开会时被秘书打断:“顾总,出事了!
股价暴跌20%,四个大项目突然中止合作,银行催债,投资人恐慌…”顾景晨从会议室冲出来,打开手机,股票APP上全是红色。
顾氏企业所有合作伙伴像商量好一样,同时发出解约函。
“这不可能!”
他拨通财务总监电话,“怎么回事?”
“是沈墨!”
财务总监声音发抖,“北极星科技收购了我们15%的股份然后全部抛售,市场认为我们出了大
问题…”顾景晨额头冒汗,嘴角抽搐。
电话那头,更糟糕的消息传来:“各大媒体开始报道您的私生活丑闻,虐待妻儿,婚内出轨…”他打开社交媒体,第一条热搜赫然是:#顾氏总裁逼妻流产宠情人#下面全是谴责声,其中最受关注的评论来自影后林韵:“作为林诗雅的姐姐,我将全力支持她拿回应得的一切。
#反家暴##保护母子权益#啪”——顾景晨摔碎了手机。
三天后,我在四名保镖陪同下回到海市的家。
“身份识别通过,欢迎回家,林女士。”
门禁系统亮起绿灯。
顾景晨急着离开时忘了删除我的生物信息。
保镖们迅速帮我收拾行李和重要物品。
正当我在书房找证件时,门铃响了。
“谁?”
保镖警觉地按下可视对讲。
屏幕上出现田雅惊慌的脸:“让我进去!
顾景晨呢?”
她不知道要按指纹,一直在用力敲门。
我走过去,打开门。
田雅愣住了:“你…你不是走了吗?”
“拿点东西。”
我冷漠地看着她,“你找顾景晨?
估计在忙着收拾残局吧。”
“什么残局?”
她紧张地问,手不自觉地护住腹部。
“哦,我忘了告诉你,我哥是沈墨,姐姐是林韵。”
我笑了笑,“顾氏企业大概撑不过这个月了。”
田雅脸色惨白,后退几步:“不可能…你在骗我…相信与否,随你。”
我转身继续整理文件,“顺便说一句,我拿的都是我的东西,你别担心。”
田雅站在门口,表情从震惊变成恐惧,最后变成计算。
她没再说话,飞快地跑回主卧,我听到抽屉打开的声音。
半小时后,当我们离开时,田雅也拖着一个行李箱匆忙出门。
我们在电梯里短暂相遇,她目光闪躲,眼神复杂。
“祝你好运。”
我轻声说。
田雅咬唇,没回应。
电梯门在一楼打开,她小跑着离开,没有回头。
与此同时,京市沈家。
小宇坐在小桌前,认真地画着画。
他面前围了五六个同龄孩子,都在赞叹他的画技。
“小宇真厉害!
这星空画得太美了!”
“你画的熊猫比动物园里的还可爱!”
小宇脸红红的,眼睛亮亮的。
我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林韵走过来轻声说:“这孩子画画天赋惊人,比你小时候还有灵气。”
小宇抬头看到我,兴
冲冲地跑来:“妈妈!
你看!
这是我给你画的!”
画上是两个手牵手的人,旁边有一栋房子,阳光明媚。
“妈妈,我在这里可以做真正的自己。”
小宇仰头,眼中满是纯粹的快乐,“爸爸说男孩子不能画画,可是沈叔叔说艺术家都是真正的男子汉。”
我抱住儿子,泪水模糊了视线。
心中的最后一丝愧疚也烟消云散。
这一刻,我知道我做了正确的选择。
沈墨从会议室走出来,看见这一幕,对我点点头。
手机上,顾氏企业股价再跌8%的消息刚刚推送。
06星期一早晨,顾景晨起床时踢到了散落一地的文件。
这是破产保护申请的最后一批材料,六天前北极星科技的猛烈攻势让顾氏企业元气大伤,昨天工商银行更是冻结了公司最后一个账户。
他捡起手机,划开屏幕,联系人列表里“诗雅”的名字刺痛他的眼睛。
顾景晨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拨了出去。
“是我。”
他清了清嗓子,努力压下语气中的慌张,“公司遇到点麻烦,需要你回来帮忙。”
电话那头沉默。
“你听我说,我可以把房子过户给你,车子也给你,只要你——我已经委托律师向法院递交了离婚诉讼。”
林诗雅打断他,声音平静如水,“材料今天会送到你手上。”
“离婚?
你疯了吗?
我们还能挽回!”
顾景晨一拳砸在墙上,“我道歉,行吗?
是我不对!”
林诗雅挂断了电话。
顾景晨站在空荡荡的客厅,忽然意识到家里太安静了。
“田雅?
小鱼?”
他走向主卧,推开门,目光凝固在眼前的景象上——所有抽屉大开,珠宝盒空空如也,衣柜里田雅的衣服一件不剩。
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纸条:“别找我们了。
你已经没有价值了。”
顾景晨瘫坐在床边,捏着纸条的手微微发抖。
那个曾经对他说“此生只爱你一人”的女人,在他最落魄时带走了他所有能带走的东西。
笑声从他喉咙里溢出,苦涩又尖锐。
三天后,顾景晨收到了林诗雅的律师团队送来的离婚起诉书。
厚厚一叠文件里,是他打骂林诗雅的录音,逼迫她流产的医疗记录,以及田雅入住他家后的所有银行转账记录。
他茫然翻动着纸页,每一页都像刀一样切割着他最后的尊严。
“小宇,别紧
张,深呼吸。”
沈墨蹲下身,替顾小宇整了整领结,“你的画是最棒的。”
京市少儿绘画大赛决赛现场,小宇紧张地握着他的画作——一幅星空下的母子剪影。
“获得金奖的是——顾小宇!”
观众席爆发出热烈的掌声,林诗雅激动得站了起来。
小宇抱着他的奖杯,跑向母亲:“妈妈,我赢了!”
“宝贝,你太棒了!”
林诗雅抱住儿子,心中涌起无限柔情。
“妈妈,我终于可以做我自己了。”
小宇咧嘴笑着,露出一颗刚松动的乳牙。
离婚官司出奇地顺利,法院判决林诗雅获得全部抚养权,顾景晨必须支付高额抚养费。
顾氏企业的残余资产中,林诗雅分得了三分之二。
林韵的工作室搬进了新址,林诗雅正忙着布置她的新办公室——品牌总监的头衔让她既兴奋又紧张。
“适应新工作了吗?”
沈墨端着两杯咖啡走进来。
“比我想象的要轻松。”
林诗雅接过咖啡,“多亏了你的培训。”
“傻丫头,你天生就该做这行。”
沈墨望着窗外的城市风景,“欢迎回家。”
一年后,小宇八岁生日派对上,花园里彩旗飘扬,孩子们追逐嬉戏。
林诗雅正在切蛋糕时,管家送来一个信封。
“夫人,有人送来这个。”
信封上没有署名,但那笔迹她一眼就认出来了。
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封手写信,笔迹颤抖。
顾景晨写道他已经离开海市,去了国外。
他深刻忏悔自己的所作所为,承认是自己辜负了这段婚姻。
末尾,他请求有朝一日能被允许见见儿子。
林诗雅读完后,嘴角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她走到书房,将信纸一点点推入碎纸机。
过去的伤痛,随着纸片的粉碎而消散。
“妈妈!
蛋糕要化了!”
小宇在花园里喊道。
林诗雅走到阳台,阳光洒在她脸上。
她深深呼吸着初夏的空气,心中前所未有地轻松。
“来了!”
她向欢笑的人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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