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
我放低声音,尽量显得诚恳,“我爷爷以前也住这儿,他叫许富国。”
老婆婆原本呆滞的眼神在我提到“许富国”三个字时,似乎波动了一下,但随即又黯淡下去。
她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音节,像是在努力回忆什么,又像是在害怕什么。
过了半晌,她才颤巍巍地抬起手,指了指村子深处,又指了指地上的红土,然后猛烈地摇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被掐住了脖子。
我心里一沉。
她想说什么?
红土和村子深处有关?
还是说,离开就会像她一样,连话都说不清楚?
接下来的几天,我像个幽灵一样在村子里游荡。
村民们对我避之不及,那种眼神,简直了。
他们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外来物种,充满了审视和某种…饥饿感?
搞得我总想自嘲一句,这村子,大概是把活人当成了新型饲料。
我发现,红土在这村子里的地位,简直如同神祇。
每家每户门口,都用小碗装着一撮红土,像是某种供奉。
有一次,我看到一个孩子不小心打翻了门口的红土碗,他娘立刻冲出来,一边惊恐地念叨着“祖宗莫怪”,一边小心翼翼地把红土重新捧回碗里,然后狠狠地打了孩子几巴掌,那孩子哭都不敢大声。
更让我心惊的是,我亲眼看到一个汉子,因为跟人争执,被几个人按在地上,村长李富贵冷着脸,让人强行给他灌下了一碗黏稠的红泥浆。
那汉子剧烈地挣扎,发出野兽般的哀嚎,最后瘫软在地,眼神涣散。
李富贵的声音冰冷得像淬了毒的铁:“不守规矩,这就是下场!
红土会告诉你们,谁才是这里的主人!”
原来,红土不仅用来“供奉”,用来“疗病”——我曾见有人将红土和草药混在一起敷在伤口上——它更是一种“惩罚”!
一种维持村子诡异秩序的工具。
侧面打听那些“消失”的村民时,更是困难重重。
没人敢明说,但从他们只言片语的暗示和恐惧的眼神中,我大致拼凑出一些线索。
那些消失的人,大多都曾试图离开村子,或者对村里的“规矩”,尤其是对吃红土这件事,提出过质疑。
他们的下场,似乎都和红土有关。
“小许啊,”一天傍晚,李富贵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