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网。
我甚至敲了敲墙壁,听声音判断后面是不是空的。
一番折腾下来,除了指甲缝里多了些黑泥,一无所获。
正当我有些泄气的时候,视线落在堂屋那尊积了灰的土地公神龛上。
神龛是木头雕的,有些年头了,边缘都起了毛刺。
我记得爷爷并不信这些,怎么会供奉土地公?
我走过去,试探性地搬动了一下神龛。
入手比想象中要轻。
神龛底部,竟然松动了一块!
我心跳漏了一拍,小心翼翼地将那块活动的木板抽出来,里面赫然躺着一个小小的、用油纸包得严严实实的东西,还有一个已经褪色发黄的笔记本。
打开油纸包,里面是一小撮暗红色的粉末,质地细腻,散发着与村口那女人吃的红泥一般无二的腥气。
这就是爷爷警告我不要碰的“红土”?
它看起来不像普通的泥土,倒像是某种矿物研磨而成。
我迫不及待地翻开那个笔记本。
爷爷的字迹遒劲有力,只是很多地方因为年代久远,墨迹已经晕开,模糊不清。
大部分内容都是些农事记录和日常开销,但夹杂在其中的,有一些用红笔圈出来的字眼:“祭”、“消失”、“病”、“槐树下”。
其中一页,潦草地写着几行字,像是匆忙中记下的:“红土非土,噬魂夺魄。
欲离此地,必遭反噬。
槐树为根,血债难偿……”后面还有一些涂抹的痕迹,看不清楚了。
“噬魂夺魄”、“血债难偿”……这些字眼看得我后背发凉。
这红土,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爷爷他,是不是早就发现了什么,才拼了命也要逃出去?
那食土的女人手里的烟嘴,难道是村里人故意放在那里的,为了引我回来,还是另有目的?
夜幕像一块巨大的黑布,悄无声息地笼罩了整个村子。
山里的夜晚格外寂静,连虫鸣都显得小心翼翼。
我把门窗都关得严严实实,但那股无孔不入的寒意还是顺着门缝钻了进来。
一个人待在这种地方,听着窗外鬼鬼祟祟的声音,我才明白什么叫真正的毛骨悚然,比起那些所谓的探险主播,我这才是硬核体验派啊。
先是窗棂被什么东西刮擦了一下,发出“沙沙”的轻响,我屏住呼吸,竖起耳朵,那声音却又消失了。
紧接着,院子里传来几声极轻的脚步声,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