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砚温瑶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只宠皇后后续》,由网络作家“木南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龙御归尘,双魂回溯(上)太和殿的鎏金宝顶在暮色中泛着冷光,顾砚盯着奏疏上“河南蝗灾”四字,指尖忽然剧烈颤抖。案头的西洋座钟指向丑时三刻,铜制的龙形烛台上,牛油蜡烛结了碗口大的烛泪,将他批阅奏折的影子投在金砖地上,像具逐渐僵化的傀儡。“陛下该用参汤了。”女官捧着青瓷碗的手悬在半空,不敢靠近龙案。三十八岁的帝王穿着明黄常服,腰间玉带松了两格,露出清瘦的锁骨——这具被政务掏空的身体,早已不是十年前骑马射猎的少年模样。顾砚想说“放下”,喉间却涌上腥甜。自去岁冬至大朝会晕倒后,太医院开的方子就没断过,可每日批完三百六十件奏折,他仍觉得胸腔里燃着团火,烧得肺管子发疼。忽然,东暖阁的紫檀多宝阁发出异响,他抬头时,正看见自己最珍爱的羊脂玉笔...
《重生后我只宠皇后后续》精彩片段
第一章:龙御归尘,双魂回溯(上)太和殿的鎏金宝顶在暮色中泛着冷光,顾砚盯着奏疏上“河南蝗灾”四字,指尖忽然剧烈颤抖。
案头的西洋座钟指向丑时三刻,铜制的龙形烛台上,牛油蜡烛结了碗口大的烛泪,将他批阅奏折的影子投在金砖地上,像具逐渐僵化的傀儡。
“陛下该用参汤了。”
女官捧着青瓷碗的手悬在半空,不敢靠近龙案。
三十八岁的帝王穿着明黄常服,腰间玉带松了两格,露出清瘦的锁骨——这具被政务掏空的身体,早已不是十年前骑马射猎的少年模样。
顾砚想说“放下”,喉间却涌上腥甜。
自去岁冬至大朝会晕倒后,太医院开的方子就没断过,可每日批完三百六十件奏折,他仍觉得胸腔里燃着团火,烧得肺管子发疼。
忽然,东暖阁的紫檀多宝阁发出异响,他抬头时,正看见自己最珍爱的羊脂玉笔洗从博古架跌落,在地面碎成齑粉。
“天佑大盛……”他喃喃自语,忽然听见乾清宫方向传来钟鼓齐鸣。
不对,此刻该是寅时初刻,除非……顾砚猛地起身,龙案上的朱砂笔扫落满地奏折,在明黄色的御袍上洇开暗红的血迹。
“皇后娘娘坠井了!”
尖利的哭声穿透殿门,顾砚眼前一黑,栽倒在满地狼藉中。
最后一刻,他看见琉璃窗外飘起细雪,想起今早温瑶来送参茶时,鬓边别着朵新开的白百合——她总说这花能安神,可他连她宫里的百合开了几茬都不知道。
魂魄脱离肉身的瞬间,顾砚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轻盈。
他飘在太和殿梁上,看着太医们举着金错刀冲进来,看着德顺捧着传国玉玺跪到新皇膝前,却在听见“皇后薨逝”的奏报时,猛地穿过宫墙向西六宫飞去。
椒房殿外挤满了宫人,温瑶的尸身被裹在白绫里,半张脸浸在雪地中。
她左腕的玉镯碎成三段,那是他登基时赏的和田羊脂玉,本该价值连城,此刻却像她的命一样,碎得不值钱。
顾砚想伸手为她拂去脸上的雪,却见她指尖攥着片碎玉,上面隐约有暗红痕迹——是血,她坠井前抓挠井栏留下的血。
“娘娘怕是早就没了气息……”稳婆的话像冰锥扎进耳膜,顾砚忽然想起昨夜批奏折时,她隔着屏风说“陛下该歇息了”,
发热,仿佛重生的不是身体,而是颗被冰棺冻了二十年的心。
温府后园的梨花开得正盛,温瑶穿着浅粉色襦裙蹲在鱼池边,正用竹勺给锦鲤喂食。
前世这个时候,她该在闺中研习《女戒》,连笑都要掩帕子,哪会像此刻这样,裙摆沾着泥点,鼻尖还落了片花瓣?
“小姐,太子殿下来了!”
丫鬟桃儿的喊声惊起一池锦鲤,温瑶转身时,正撞上顾砚带着风雪的目光。
少年太子穿着团龙纹锦缎,腰间挂着她前世从未见过的羊脂玉双鱼佩,眼睛亮得像刚磨过的墨玉。
“臣女参见太子殿下。”
她福身行礼,袖口露出截白皙的手腕。
顾砚忽然想起前世在她棺木里看见的腕骨,青灰色的皮肤上有道淡淡的疤——是她十六岁替他挡刺客时留的,他却连句“疼吗”都没问过。
“不必多礼。”
他伸手虚扶,触到她袖中柔软的缎面,忽然想起昨夜在她尸身旁看见的碎玉镯。
“本太子今日来,是为了这事。”
顾砚从怀中掏出个描金匣子,打开时,里面躺着的正是前世那纸婚书,“三日后行文礼部,本太子要以太子妃之礼迎娶你。”
温瑶的指尖在袖中蜷成拳,前世这纸婚书她等了三个月,等来的却是他与沈月如在御花园私会的消息。
“殿下与沈姑娘的婚事……”她故意提起那个名字,却见顾砚挑眉打断:“沈姑娘?
本太子与她素无婚约,温相可曾与你说过?”
这话像惊雷劈在头顶。
温瑶抬头,对上他灼灼的目光。
景和三年,沈月如确实还未入府,是她自己傻傻地以为,太子的青梅竹马早晚会成为侧妃。
原来从一开始,就是她在自作多情?
“殿下说笑了,臣女怎敢过问……”她的话被顾砚突然的动作打断。
少年太子单膝跪地,在梨花树下握住她的手,掌心的薄茧擦过她指尖:“温瑶,前世是我负你,今生我定要你做这世上最尊贵的新娘。”
话音未落,一阵风卷过梨花瓣,有几片落在顾砚发间,像撒了把碎雪。
温瑶猛地抽回手,后退半步撞在石桌上。
前世他从未唤过她的闺名,连“皇后”二字都带着疏离,此刻却用这样滚烫的眼神看着她,仿佛要把前世的遗憾都补回来。
“太子殿下请回吧。”
她转身走向游廊,心跳得
想起道姑的话,指尖轻轻抚过锦囊,里面的玉佩传来温热。
“去前院看看百合吧。”
她转身走向花厅,顾砚忙跟上,却在跨门槛时被绊倒,整个人扑在她背上。
温瑶惊呼着扶住桌案,回头时正对上他带着歉意的笑:“前世我总在你面前出糗,今生也改不了。”
花厅的博古架上摆着新供的百合,顾砚看着她整理花枝的模样,忽然想起前世她生辰时,他送了支珊瑚簪,她却转手送给了宫人。
“温瑶,”他伸手替她别好碎发,“今生我送你的东西,你能不能……都收下?”
温瑶握着花剪的手顿住,看着他眼底的忐忑,忽然想起手账里的那句“初次见她穿月白襦裙”。
原来在他看不见的时光里,她早已是他心底的月光。
“好。”
她轻声应下,将剪好的百合插进青瓷瓶。
阳光穿过花叶,在他们交叠的手上落满光斑。
顾砚闻着清淡的百合香,忽然觉得胸腔里堵了二十年的冰终于化开,化作潺潺溪水,漫过干涸的心田。
是夜,温瑶坐在窗前,打开“缘浅缘深”囊。
双鱼佩上缠着根红绳,绳结处刻着“砚瑶”二字——那是她及笄时亲手编的,后来送给了乞儿,不想竟被他寻了回来。
锦囊里的朱砂忽然发出微光,温瑶看见幻象中,顾砚在东宫月下种百合,每一株都系着红丝带,丝带上写着“温瑶亲启”。
画面一转,他正对着她的画像临摹,砚台里的墨汁干了又添,画像上的女子终于有了笑意。
“原来不是假话。”
她摸着玉佩上的刻痕,忽然想起白天他被绊倒时,下意识护着她的模样。
或许有些真心,真的能跨越生死,在今生重新发芽。
窗外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温瑶将玉佩贴身藏好,吹灭烛火。
黑暗中,她听见自己心跳如鼓,像春潮漫过沙滩,带来些从未有过的期待。
太和殿的漏刻指向子时,顾砚摸着荷包里的“心有灵犀”符,忽然轻笑出声。
他想起温瑶接栗子糕时,指尖在他掌心停留的瞬间,那温度比暖炉还烫,烫得他想把整颗心都掏出来给她看。
“前世你等了我二十年,”他望着窗外明月,轻声道,“今生,换我等你,直到你肯信我为止。”
案头的《贞观政要》被风吹开,书页上用朱砂写着行小
顾砚轻笑,从怀中掏出个檀木匣——里面是他们今生的定情之物:双鱼玉佩、和离书改的鸳鸯图,还有三十年前她在白云观求的“缘浅缘深”囊。
“或许吧。”
他将玉佩系在她腕间,指尖划过上面的刻痕,“但我更相信,是因为我们不愿再错过,所以上天给了我们再来一次的机会。”
温瑶望着他眼底的星河,忽然想起前世临终前的遗憾,想起今生重逢时的忐忑。
原来有些缘分,真的需要跨越生死才能懂得,有些真心,真的需要失去后才会珍惜。
“谢谢你,砚之。”
她轻声道,“谢谢你让我相信,这世上真的有白首不相离。”
顾砚伸手将她揽进怀里,闻着她发间的桂花香,忽然觉得,这便是他前世求而不得的圆满。
“该说谢谢的是我。”
他在她发顶落下轻吻,“谢谢你教会我如何去爱,如何去珍惜。”
露台外,百合在夜风中轻轻摇曳,像无数只展翅的蝴蝶。
温瑶靠在顾砚肩头,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忽然觉得,时光在此刻静止也无妨。
他们已经看过了春的百花,夏的雷雨,秋的明月,冬的初雪,剩下的岁月,只需彼此相伴,便是人间至美。
太和殿的漏刻指向子时,顾砚扶着温瑶走向寝殿。
路过百合花丛时,她忽然驻足,指着其中一株开得最盛的花:“看,像不像我们第一次在温府后园遇见时,你发间的梨花?”
顾砚望去,月光下的百合轻轻颤动,像极了那年春日的梨花。
他忽然轻笑出声,想起十五岁的自己,在梨花树下递出婚书时的莽撞,想起三十年来,他们一起走过的风风雨雨。
“是啊,像极了。”
他握住她的手,“不过比起梨花,我更喜欢百合——它比梨花更坚韧,更持久,就像我们的感情。”
温瑶抬头看他,看见老人眼底的温柔,忽然明白,原来真正的爱情,不是乍见之欢,而是久处不厌。
是历经生死后仍愿意牵你的手,是看过彼此的狼狈后仍觉得你是人间至美。
“砚之,”她轻声唤他,“下辈子,我们还做夫妻好不好?”
顾砚一愣,忽然大笑出声,震得枝头的露珠纷纷坠落:“好,下辈子我还要娶你,还要种满百合,还要每天给你送栗子糕。”
温瑶轻笑,任由他牵着自己走向灯火
接过糖画时,看见他袖口露出的灼伤。
“小心伤口。”
她叮嘱道,顾砚却晃了晃手里的糖画:“你先吃,我下朝就回来陪你。”
马蹄声渐远,温瑶咬了口糖凤凰,甜浆在舌尖化开,比记忆中任何时候都要甜。
是日午后,顾砚果然申时就回来了,怀里还抱着个油纸包:“你最爱吃的栗子糕,加了双倍桂花蜜。”
温瑶看着他眼底的期待,忽然想起前世他第一次给她送点心时,也是这样的眼神,却被她冷着脸打发了。
“砚之,”她接过糕点,忽然认真道,“以后不管多忙,都要按时用膳,好不好?”
顾砚一愣,看见她眼里的担忧,忽然想起前世他暴毙时,她眼底的痛楚。
原来她什么都知道,只是一直默默放在心里。
“好,”他伸手替她擦去嘴角的碎屑,“以后我每天都与你一起用膳,你监督我吃米饭,我监督你吃菜,如何?”
温瑶轻笑,点头应下。
夜幕降临时,顾砚带着她登上东宫角楼。
京城的灯火如繁星落地,远处传来孩童的嬉闹声。
他指着西北方向:“看,那是温府,你小时候住的地方。”
温瑶望着熟悉的飞檐,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说的话:“瑶瑶,以后要找个把你放在心尖上的人。”
“找到了。”
她轻声道,伸手握住他的手。
顾砚转头看她,看见月光落在她眼角,像颗未落的泪。
他忽然将她拥进怀里,在她耳边轻声道:“温瑶,我爱你。”
这是他第一次说那三个字,温瑶浑身一震,却在抬头时,看见他眼底的认真。
角楼的风铃响起,送来百合的清香。
她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轻轻一啄:“我也爱你,顾砚。”
话音未落,漫天星子忽然亮了起来,像谁在天幕撒了把碎钻。
顾砚望着怀里的人,觉得自己拥有了整个世界。
前世的遗憾,今生的救赎,都在这一眼中化作了绕指柔。
是夜,椒房殿的烛火久久未熄。
温瑶靠在顾砚肩头,看着他批改奏折的侧脸,忽然觉得,这样的时光,便是她前世求而不得的岁月静好。
“累了就睡吧。”
顾砚察觉她的困意,放下朱笔,将她抱到床上。
温瑶拽着他的袖子不放:“你也睡,不许再批了。”
少年无奈轻笑,吹灭烛火,将她紧紧拥在怀里。
窗外,新月如钩,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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