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凝重。
“比我想的还要深。”
他转身从木柜中取出一个陶罐,里面是散发着刺鼻气味的黑色药膏,“涂上,能暂时压制。
但要根除,得靠你自己。”
药膏接触皮肤的瞬间,我疼得眼前发黑,仿佛有人将烙铁按在了手上。
黑血旋涡剧烈翻腾,然后慢慢平静,颜色变淡了些,但依然清晰可见。
“这是什么诅咒?”
我咬着牙问,冷汗已经浸透了内衣。
玄谷师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翻开《镇魂录》第一页,指着那段“以魂为引,以血为媒”的文字下方几乎不可见的小字:“见纹如漩,三代必绝。”
我的胃部一阵痉挛:“意思是……意思是如果你破解不了这个诅咒,”陈教授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抱着一摞古籍,眼镜后的眼睛布满血丝,“你的血脉传不过三代就会断绝。”
他放下书,露出右手腕——那里有一个已经结疤的漩涡状痕迹,比我的浅很多,但形状一模一样。
“你也……”我震惊地看着他。
“二十年前的事了。”
陈教授苦笑,“所以我才会研究这些。
不过我的诅咒来源不同,也没你这么严重。”
玄谷师父冷哼一声:“废话少说。
朱峰,从今天起,你每天寅时起床,先抄《清净经》十遍,然后学习画符。”
他指了指房间角落的矮桌,上面已经备好了黄纸、朱砂和毛笔,“午饭后辨认邪祟种类,傍晚练铜钱剑,子时打坐调息。”
我张了张嘴,最终只是点了点头。
窗外,第一缕晨光穿透雾气,照在《镇魂录》封面上,那三个朱砂大字仿佛在渗血。
画符比想象中难得多。
“心不正则符不灵,笔不稳则咒无效。”
玄谷师父的藤杖“啪”地打在我手腕上,第五十张镇邪符又废了。
我的右手已经酸痛不已,那些扭曲的符文在眼前晃动,像是要跳出纸面。
“再来。”
老道士盘坐在蒲团上,眼睛半闭,却仿佛能看清我每一笔的偏差。
我深吸一口气,重新蘸取朱砂。
这次,我试着将注意力集中在掌心的黑血旋涡上,想象每一笔都在压制它的扩散。
笔尖触及黄纸的瞬间,我感觉到一丝异样——朱砂的颜色似乎变得更加鲜艳,笔画也流畅了许多。
“嗯?”
玄谷师父突然睁开眼,一把抓过我刚画好的符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