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着镜头。
然后她的头开始慢慢转动——不是身体,只是头,像猫头鹰一样转了 180 度,正对着镜头。
她的脖子像橡皮一样拉伸、扭曲,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啊!”
我尖叫一声,从沙发上摔了下来。
那小女孩的脸不是人类该有的脸,惨白的皮肤下隐约可见青色的血管,漆黑的眼球占据了半个眼眶,没有眼白,嘴角咧到了耳根,露出参差不齐的鲨鱼般的牙齿。
她隔着屏幕阴沉地对我说:“找到你了!”
声音不再是孩童的清脆,而是混合了男女老少的多重声线,像是无数人同时在说话。
画面戛然而止,屏幕恢复成一片雪花。
我浑身发抖,额头冒出了冷汗,后背的衣服已经湿透,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一定是恶作剧,肯定是哪个变态制作的恐怖短片吓人的。”
我试图用理性解释这一切,但我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我擦着额头的汗走到录像机旁准备关掉,却发现录像机根本没有通电——插头就躺在地上,根本没插进插座。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脊背,我的头皮发麻。
“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就在这时,浴室传来“啪”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我僵硬地转头看向浴室,门是关着的。
门缝下面缓缓渗出一摊暗红色的液体,在米色的地砖上格外刺眼。
血液特有的铁锈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混合着一种难以形容的腐臭,像是肉类在闷热环境中腐烂多日的味道。
“嗒、嗒、嗒……”是光着脚踩在湿漉漉的地砖上的声音,伴随着孩童般清脆的笑声。
但那笑声很快变得扭曲,时而像老人咳嗽,时而像女人啜泣。
我每个毛孔都渗出了恐惧,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冲出胸腔。
“谁……谁在那里?”
我的声音大得自己都快听不见了,喉咙干涩得像是塞了一把沙子。
笑声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指甲刮擦门板的声音,一下,两下,三下……那绝不是人类的指甲能发出的声音,更像是某种坚硬的角质物在金属上摩擦。
突然一声脆响,半片漆黑的指甲从门缝下弹出,落在我脚边仍在微微抽搐,断口处渗出腐绿色的黏液。
当门把手开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