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余光明廷的其他类型小说《不遇江南余光明廷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泡饭专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入鬼梦我又被某只鬼拉入了他的梦中。这只鬼很烦。白日在我四周转悠,不停唠叨;夜里拉我入梦,却一言不发。我真的希望他早日去投胎,因为我曾在哪本书中看过,不愿投胎留恋人间的鬼,要么魂飞魄散,要么被抓回地府受尽折磨。此刻,在他的梦中。面前的他身着红色纱袍,脸色微红,目光投向手中空了的合卺杯。因此,我毫无顾忌地打量着他。面如凝脂,眼如点漆,是个怎么看都看不够的美人啊。若是能笑一笑,那我必定是如清风拂面,朗月入怀,心神荡漾。可惜,这只鬼从来不笑。或许是我的视线太过灼热,他的眼睫微动,先是抬眸,再缓缓朝我看来。在对视前一刻,我低下了头。无他,盯得久了,眼睛酸涩。我知道,这又将是一个无事发生的夜晚。他的梦总是这样无趣,要么坐在金湖岸边杏树下观鱼,...
《不遇江南余光明廷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1 入鬼梦我又被某只鬼拉入了他的梦中。
这只鬼很烦。
白日在我四周转悠,不停唠叨;夜里拉我入梦,却一言不发。
我真的希望他早日去投胎,因为我曾在哪本书中看过,不愿投胎留恋人间的鬼,要么魂飞魄散,要么被抓回地府受尽折磨。
此刻,在他的梦中。
面前的他身着红色纱袍,脸色微红,目光投向手中空了的合卺杯。
因此,我毫无顾忌地打量着他。
面如凝脂,眼如点漆,是个怎么看都看不够的美人啊。
若是能笑一笑,那我必定是如清风拂面,朗月入怀,心神荡漾。
可惜,这只鬼从来不笑。
或许是我的视线太过灼热,他的眼睫微动,先是抬眸,再缓缓朝我看来。
在对视前一刻,我低下了头。
无他,盯得久了,眼睛酸涩。
我知道,这又将是一个无事发生的夜晚。
他的梦总是这样无趣,要么坐在金湖岸边杏树下观鱼,要么站在曲桥上望灯,要么躺在一叶扁舟之中,小舟漂在一片藕花深处……这回倒是解锁了新的场景,在新婚之夜枯坐。
我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第一回在他的梦中,与其对视,决心打破长久以来的沉默。
“谋财还是害命?
大侠,给个痛快吧!”
这只鬼明显怔愣了。
在我期待地眼神中,他薄唇微启。
“劫色。”
啊?
天知道,此刻我心如擂鼓,属实不知如何接话。
好在天亮了,我醒了。
我四仰八叉地躺着,盯着床幔出了会儿神。
等心中的躁动平复后,一个鲤鱼打挺,掀帘,穿鞋,穿衣,束发。
眼神半分不敢往床头的椅子上瞧去,因为那只鬼坐在那儿。
秋水听见动静,推门进来,为我备好洗漱用具。
待我洗漱完毕,桌上已摆好了早膳。
见我迟迟不动碗筷,秋水催促着:“小姐,快吃。”
“我今儿个有事?”
往常洗漱、用膳之类的活儿,都是我自己干,秋水这丫头懒散惯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侯爷催您早膳后去他书房一趟。”
所谓侯爷就是我兄长。
让我吃过早膳再去找他,那么他找我这事,就是一件会让我吃不下饭的事,所以我得先敞开了肚皮吃。
那只鬼从床头的椅子上坐到了我身旁。
白日的他放肆多了,不仅话多,还敢动手动脚。
全仗着他以为我看不到他。
“吃慢点,
扫过,成败在此一举。
我一个扭身,鱼是叉到了,人也要扑进水里了。
好在腰上传来一阵力道,止住了我下落的趋势。
我的脸距水面也就一寸吧,但我的刘海却不能幸免了。
我被托着站稳了,正对着那棵杏树,可树下却没坐着鬼,他站在我面前,抬起的手缓缓落下。
是个好鬼啊,知道要来扶我一把。
可惜,他是鬼啊,碰不到我。
不知道他是不是瞬间移动过来的,总不可能跑过来的吧。
这种想法能让我有想笑的欲望,于是我勾起唇角,转身向宋凛道谢。
他直接扛起我,将我放到了原先那只鬼坐着的石头上,掏出方帕,帮我擦着湿了的发丝。
我梗着脖子,忍下了偏头的动作。
那只鬼还站在湖里。
6 放花灯我与宋凛进展神速,这才一个月,便互换了庚帖,婚期定在七月二十。
而今日已是七月初七了,也就是七夕。
曲江岸,男男女女手捧花灯,双双放入河中。
有些热情大胆的,直接相拥而吻,有些含蓄害羞的,偷偷拉着小手。
我和宋凛属于业务生疏的。
我们的灯吧,它老是被一股妖风吹熄。
我自然是知道怎么回事,可怜宋凛看不见那只扇风灭火的鬼。
一人一鬼蹲着,是你点亮来,我扇灭。
“算了吧。”
我说这话的时机很巧,宋凛正划亮火柴,那只鬼正抬手扇风。
宋凛对我笑笑,坚持再一次点亮蜡烛。
那只鬼的手却放下了,大概是不想看我们二人放花灯,他独自一鬼飘到曲桥上。
“朝朝。”
宋凛在喊我,他站在曲江岸,一手托着一盏花灯。
我上前,拿过他手里的一盏。
按照习俗,有情人是要在花灯上写些天长地久之类的愿望的。
可惜,我和宋凛不是有情人。
“谢谢你,宋凛。”
我俩手捧花灯面对面站得很近。
“这么说,我也得谢谢你了。
我们都是为了应付催婚嘛。”
这话说的,细究来其实颇有几分幽默,我们不禁笑起来。
此光景落在旁人眼中,定然觉得我们二人那叫一个情投意合。
“放灯吧。”
放完灯,宋凛便送我回府了。
那只鬼没有跟来。
我侧卧在床边,看着那把空空如也的椅子——许是终于肯投胎去了吧。
眼睛十分酸涩,我大概是困极了。
等再次有意识时,我手捧着花灯,站在曲江岸。
江
,亲自教养。
如今,陆家宗族里的祖辈全没了,国公爷便将陆小世子接了回来。
不知这位外祖是如何教养的,将一位本应是芝兰玉树的公子,养成了一座大冰山。
自从这位陆小世子踏入学堂,我如沐春风,燥热之感顿消。
本来长得这样好看的小公子,在学堂中应该是很受欢迎的。
可他似乎并不想融入大伙,整日里独来独往。
这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性子可没人捧着惯着,大伙家中也都是盛京之中有头有脸的门户,做不来拿热脸贴冷屁股的事。
除了我。
我惯着他。
他写得一手好文章,严夫子将他的文章发给大家传阅,几个刺头出言嘲讽,言其文章必定是抄来的,我便私下请严夫子来了一回当堂命题,现场作文总无处可抄了吧。
几个刺头的嘴被堵上了,手上开始不干净起来,总弄一些欲令陆辞出糗的小把戏,皆被我暗中一一化解。
私以为这些作为天衣无缝,可是宋凛看出我对他的维护,几个刺头也看出我对他的关照,或许陆辞本人也察觉了我对他的不同。
宋凛问我是不是看上了陆小世子。
我发誓,当时真没有。
4 初相识我的特别照拂,只是因为在学堂相识前一月,我与他打过照面,知晓其为人肝胆侠义,属于外冷内热之人。
彼时,秋水扮作卧病在床的我,我扮作男子,偷溜往京郊金湖摸鱼。
我正脱了鞋,准备挽裤脚下水,被人从背后暗算,醒来时被五花大绑在一棵树下。
绑我之人正是陆辞。
他正磨刀霍霍,见我醒了,瞥我一眼,也不说话,擦拭着手中的匕首。
我这人遵纪守法,从不与人交恶,说不定是我兄长得罪了谁,绑了我以威胁他。
我悠悠叹气,缓缓开口:“谋财还是害命?
大侠,给个痛快吧!”
闻言,那人抬起头,颇感意外。
“女的?”
他走上前来,仔细瞅了我几眼,而后手起刀落。
我活动着酸麻的手脚,抬头只见其远去的背影,拖着麻腿便追了去。
“这位大侠,不给个合理的说法吗?”
“绑错了,抱歉。”
他脚上不停,手上递来一锭银子。
我接在手中掂量了一番,比对着他那光洁的脑门——不知这锭银子砸他脑袋上,会起多大一个包。
估摸着是猜中了我的心思,我也没有要遮掩的
当心噎着。”
话一出口,我果然噎住了,急忙灌了两口茶水。
余光瞥见他的手抚着我的背。
白天我能看见他,听见他,却触不到他,不知夜里在梦中能否触碰到他。
还未实践过,或许今晚可以一试。
2 催二婚我就知道兄长主动找我准没好事。
望着手中十几幅贵公子的画像,无语凝噎。
“这个好,长你一岁,仪表堂堂,祖上从商,江淮一带首富。”
“商人重利,不好。”
“这个也好,今科探花郎,可与你对谈诗赋。”
“此人墨守陈规,太古板,不好。”
“这个更好,小你两岁,明家小公子,这小子我看着长大的,知根知底。”
“明廷性格怯懦,不好。”
……那只鬼凑在我身边,比我上心千万倍。
兄长每为我推销一位青年才俊,他总能找出其不好之处。
而我,觉得他说得对。
“哥,咱的条件你不是不知道。”
我虽双十年华,却已是寡妇一枚。
嫁过一回了,就不要再去糟蹋别人了。
“咱的条件怎么了?
我堂堂武英侯的妹妹,就算嫁过一百遍,也要配世上最好的男儿郎。”
兄长他大概是对我有些愧疚的,放完厥词,小声咕哝着:“上回是哥哥无能为力,谁知道他陆辞是个短命鬼。
造的什么孽啊这都是……”我自然是心无波澜了。
据秋水说我被休后,受了天大的刺激,将有关前姑爷的事全忘了。
“哥哥不是说,可以养我一辈子嘛,怎么又张罗起把我嫁出去的事了。”
“主要是前几日做了个梦……哎呀,算了,这些都不重要,继续看继续看。”
眼看就剩最后一位,我已做好了拔腿就跑的姿态。
“这个真的好,宋凛,你们从小就认识,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若非陆辞,你们……”估摸着兄长是怕我想起前尘往事,及时住了嘴。
而预期的反驳声未至,我不禁瞥去一眼。
那只鬼眉头紧锁,薄唇微启,又紧抿。
“如何?”
“可。”
这只鬼竟没找出宋凛的不好之处。
意料之外,却又仿佛在情理之中。
于是,我应下了与宋凛相看。
兄长立时安排了双方会面,且就在今日。
3 除了我酉时正。
我与宋凛面对面坐在炊玉坊。
那只鬼环臂抱胸坐在我俩中间。
当然,不是桌案上。
桌案上摆满了玉盘珍馐,在我刚到之时
意思,他终于肯说清来龙去脉。
原来是有人行窃,他追着窃贼踪迹寻到此处,恰好那窃贼一身打扮与我相似,只是他十分确定那窃贼是个男的。
“你是捕快?”
“不是。”
“那你在何处当差?”
“闲散人员。”
“那是你的东西被偷了?”
“不是。”
“我知道了,你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看来这声‘大侠’没叫错。”
他的步子越迈越大,我得小跑着才能跟上,“大侠,我志愿加入抓捕窃贼的队伍。”
此时我早已管不上摸鱼的事了,一心匡扶正义。
他斜睨了我一眼,未置可否。
当日在我的积极配合下,他将欲再次行窃的偷儿抓获。
说来这贼着实可恶,偷了一对母女的二两银子,这二两银子是这对孤女寡母的全部身家。
他要求其偷一罚十,还二十两给母女二人。
可这偷儿身上身无分文,估摸着是将偷来的二两银子挥霍一空,哪儿还拿得出二十两。
于是,他从怀里掏出二十两,塞进被五花大绑的偷儿的怀里,将其押送到京郊的一处庄子上。
那母女二人被他安置在那。
我好说歹说,才让母女二人接受了偷一罚十的思想观念,二人终于肯收下银两,无论如何都要感谢我和他。
我借口要在城门关闭前将窃贼扭送官府,拉着他的袖子,他拖着窃贼的脚,匆匆逃离现场。
他拖着窃贼回到了金湖岸边,绑在那棵树下,又磨起那把匕首。
我和窃贼同时提问:“你要干嘛?”
“没收作案工具。”
窃贼一听,嚎啕大哭,拼命求情。
我一听,抓耳挠腮——瞧着像读过书啊。
我凑上前去:“这不太好吧,私刑万万不可啊!
还是送到衙门去吧。”
“关个几日便放了,届时又是到处行窃。”
似乎确实是这样。
“还是先审问一下。”
我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匕首,走到窃贼面前,举起匕首的时候,看着自己完好的右手,忽然一阵后怕——话说当时若是我一言不发……没有如果,没有如果。
我清了清嗓子,准备演一个红脸儿。
“我暂时劝住了他,问你什么如实招来,否则我可保不住你的手。”
那窃贼点头如捣蒜。
“名字。”
“小人陈平,永宁县人,本来家中境况尚佳,可去年家父跟人去做生意,眼看生意要赔本了,钱财全部被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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