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教养。
如今,陆家宗族里的祖辈全没了,国公爷便将陆小世子接了回来。
不知这位外祖是如何教养的,将一位本应是芝兰玉树的公子,养成了一座大冰山。
自从这位陆小世子踏入学堂,我如沐春风,燥热之感顿消。
本来长得这样好看的小公子,在学堂中应该是很受欢迎的。
可他似乎并不想融入大伙,整日里独来独往。
这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性子可没人捧着惯着,大伙家中也都是盛京之中有头有脸的门户,做不来拿热脸贴冷屁股的事。
除了我。
我惯着他。
他写得一手好文章,严夫子将他的文章发给大家传阅,几个刺头出言嘲讽,言其文章必定是抄来的,我便私下请严夫子来了一回当堂命题,现场作文总无处可抄了吧。
几个刺头的嘴被堵上了,手上开始不干净起来,总弄一些欲令陆辞出糗的小把戏,皆被我暗中一一化解。
私以为这些作为天衣无缝,可是宋凛看出我对他的维护,几个刺头也看出我对他的关照,或许陆辞本人也察觉了我对他的不同。
宋凛问我是不是看上了陆小世子。
我发誓,当时真没有。
4 初相识我的特别照拂,只是因为在学堂相识前一月,我与他打过照面,知晓其为人肝胆侠义,属于外冷内热之人。
彼时,秋水扮作卧病在床的我,我扮作男子,偷溜往京郊金湖摸鱼。
我正脱了鞋,准备挽裤脚下水,被人从背后暗算,醒来时被五花大绑在一棵树下。
绑我之人正是陆辞。
他正磨刀霍霍,见我醒了,瞥我一眼,也不说话,擦拭着手中的匕首。
我这人遵纪守法,从不与人交恶,说不定是我兄长得罪了谁,绑了我以威胁他。
我悠悠叹气,缓缓开口:“谋财还是害命?
大侠,给个痛快吧!”
闻言,那人抬起头,颇感意外。
“女的?”
他走上前来,仔细瞅了我几眼,而后手起刀落。
我活动着酸麻的手脚,抬头只见其远去的背影,拖着麻腿便追了去。
“这位大侠,不给个合理的说法吗?”
“绑错了,抱歉。”
他脚上不停,手上递来一锭银子。
我接在手中掂量了一番,比对着他那光洁的脑门——不知这锭银子砸他脑袋上,会起多大一个包。
估摸着是猜中了我的心思,我也没有要遮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