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锦棠阿策的其他类型小说《绑定系统:我从女配变女主后续》,由网络作家“秾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锦棠回神,有些狐疑的看着祁云策。分不清他是真的醉了,还是药起效果了。不过她怎么没事儿,难不成因为喝的少的缘故,还没起效果?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暗示,只这样一想,锦棠忽然感觉脸好像更烫了些,眼前也有些雾蒙蒙的。她迟疑了一瞬,俯身凑了过去,“阿策,阿策,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喝醉了?”祁云策视线似是迷蒙,又似是清晰,定定望着那两片粉嫩唇瓣一开一合。不知是不是被酒气熏的,还是怎的,他眼尾泛起淡淡的薄红。祁云策:叽里咕噜说什么呢,想亲。少年抬手,烛光下,手指修长又白皙,如同世间最好的瓷玉。他的手掌绕过她,最后落在了她的后颈上,缓缓地轻轻地用指腹摩挲着。说不清是室内温度变热,还是他们的体温在升高,总之他热,她也热。但总归还是他的指尖更烫些。祁云策的手...
《绑定系统:我从女配变女主后续》精彩片段
锦棠回神,有些狐疑的看着祁云策。
分不清他是真的醉了,还是药起效果了。
不过她怎么没事儿,难不成因为喝的少的缘故,还没起效果?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暗示,只这样一想,锦棠忽然感觉脸好像更烫了些,眼前也有些雾蒙蒙的。
她迟疑了一瞬,俯身凑了过去,“阿策,阿策,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喝醉了?”
祁云策视线似是迷蒙,又似是清晰,定定望着那两片粉嫩唇瓣一开一合。
不知是不是被酒气熏的,还是怎的,他眼尾泛起淡淡的薄红。
祁云策:叽里咕噜说什么呢,想亲。
少年抬手,烛光下,手指修长又白皙,如同世间最好的瓷玉。
他的手掌绕过她,最后落在了她的后颈上,缓缓地轻轻地用指腹摩挲着。
说不清是室内温度变热,还是他们的体温在升高,总之他热,她也热。
但总归还是他的指尖更烫些。
祁云策的手指漂亮修长,但他的指腹却有着难以忽视的粗粝。
这样一下下缓慢地摩挲着她后颈的软肉,锦棠无端觉得磨人极了。
那种酥麻的感觉从后颈快速蔓延至全身,她纤长浓密的睫毛不受控地颤了颤,如同飘在水中浮花上的蝴蝶轻轻扇动羽翅。
她的身体仿佛敏感的不行,心中不知何时涌起一股无法言说的渴望。
祁云策生的本就精致俊美,当世恐怕难有男子能在相貌上与他一较高下。
锦棠视线下移,落在他形状纤美、颜色绯红的唇上。
她现在大脑渐渐变得迟钝,下意识的动作出于心底的渴望与本能。
根本不知道这样的举动,落在身前人眼中意味着什么。
又带给他怎样的信号。
放在后颈的手忽然一顿,几乎是下一秒,他猛地用了力,将她往前带了带。
与此同时,少年俯身过来,将人完全圈在了怀中。
他低头,漆黑的眼眸定定落在她的脸上,那是很少见的危险神色。
大抵是刚喝过酒的缘故,她嫣红的唇瓣还晕着水光,像是雨后垂露的樱桃,饱满多汁。
在情药的作用下,那些被他刻意掩盖、压下的欲念,在这一刻无限放大,骨缝里的贪念亦在叫嚣。
他想要触碰的,近在眼前,仿佛只需一瞬他便能得偿所愿。
他凝视着那抹红,喉结无声滚动着。
可最终,他还是以朝圣者触碰神像的姿态,在她的眼角克制地落下轻吻,像承接一片将融未融的初雪。
“冒犯了。”
他的声音暗哑得很,语气却是柔和的。
就像在锦棠看不到的角度,他发狠攥着桌沿的手背已暴起青筋,但洒落在她眉骨上的呼吸却暖得像春日和风。
话音刚落,他的视线下移,重新落回到那抹樱桃红,只觉得更加焦渴。
他的忍耐仿佛终于到达了极限,下一刻,扣在她后颈的手用了些力道。
锦棠下意识顺着他的力道扬起了头。
与此同时,祁云策低下了头。
唇瓣相贴的刹那,脑中仿佛炸开漫天星光,又如久旱逢甘霖般,缓解了他心口的渴望。
樱桃比他想的更软,更甜,舌尖试探性擦过唇缝的刹那,仿佛当真尝到了某种清透的果香。
这认知让脊椎窜起细密的麻痒。
他猛然发力,单手箍住她的腰肢将人提至腿上。
另一只手却还在贪心的扣着她的后颈,不容许她逃离般。
祁云策将还在闹脾气的某人揽进了怀里,头轻轻枕在了她的肩膀上,鼻腔瞬间盈满淡淡的女子香。
许是近来当真有些累了,他又念她念的紧。
此时只有他们两个人在,祁云策的动作中带着说不出的亲昵和眷恋。
被人抱在怀中的锦棠,没好气的推了他一下。
但没推动。
她只能哼哼着道,“反正我就是不喜欢元梁钰。”
“你也不许喜欢她!”
“好。”
祁云策将人抱在怀里,白皙纤长的手有一下没一下抚过她后背,为她顺着毛。
这回他连为什么都没问了。
不喜欢就不喜欢嘛,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这段时间来,他这样想念她,祁云策实在不想再因无关的人、无关紧要的事,来占用这难得的时光了。
“全都听你的,我们不说她了好嘛。”
祁云策的话音中带着些诱哄的意思。
大抵是完全放松下来的缘故,他的鼻音稍微有些重。
锦棠:“ ……”行吧。
反正这段剧情她应该也算完成了……吧。
锦棠看了眼脑中的系统,显示进度一切正常,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被人抱了一会儿,锦棠就有些真的不耐烦了。
她在怀中推搡了几下,那人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她。
两人刚一分开,一只白皙修长的手就又放在了她脸上。
锦棠:“……”
他的指腹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锦棠的脸颊,笑着道:“我们吃点东西吧,好不好。”
锦棠忘了他的手还放在她的脸颊上,下意识点点头。
脸颊也跟着摩挲了几下他的掌心和指腹。
好像是只主动蹭人讨好的小猫似的。
祁云策笑了起来,精致凌厉的眼中泛着细细碎碎的光。
锦棠却黑了脸。
这人还真把她当小猫撸了,手没有一会是闲着的。
她忍无可忍,拍开了祁云策放在她脸颊的手。
也不知道这人怎么一回事儿,越来越爱腻腻呼呼的,好像恨不得黏在她身上似的。
她蹙起了好看的眉头,眉眼间流露出些嫌弃来。
祁云策很少见她这样,眼里的笑意更盛。
不过见她真的烦了,再心痒也只得老老实实坐在一边。
过了一会儿,饭食就被人送来了。
祁云策还是习惯性地拿起茶壶,替锦棠烫了一遍碗筷。
滚烫的茶水顺着碗筷落入下方的容器内,些许氤氲的水雾模糊了祁云策的眉眼。
锦棠的视线上移,透过水雾落在祁云策的脸上,目光不由得微微一顿。
少年一如往常,收拾的很是讲究妥帖,衣服上都有淡淡的熏香,丝毫不见疲惫之态。
但他肤色白如霜玉,就显得眼下那抹淡青色格外显眼,暴露了他这段时间来的忙碌与疲惫。
大抵是有所察觉,祁云策转头,透过些许未散的轻薄水雾,猝不及防地对上了锦棠落在他脸上的目光。
……
祁云策端着饭碗的手一顿,过了一会儿回神后,他耳尖便悄然爬上一抹绯红。
端坐在椅子上的女子容貌昳丽,肌肤细腻若白瓷,如今隔着如烟般的水雾,更是增添几分恬静秀美。
看久了只觉得心痒。
祁云策喉结滚了滚,眼中也像是蒙了一层水雾,如同喝醉了一般。
“阿棠。”
祁云策轻声唤道,像是醉酒后的低语,也像是自语般的呢喃。
“嗯?怎么了?”
锦棠凑近了一些,鼻尖穿透氤氲的水雾。
见他眼中水光潋滟,眼尾还泛着淡淡的绯红,便伸出手指摸了摸他的脸。
果然是有些烫。
“你有哪里不舒服么?”
见这人一副喝了假酒的模样,锦棠合理怀疑他是感冒发烧了。
女子的指尖细腻柔软,带来一丝凉意,在她即将抽离时,祁云策下意识握住了她的手。
他的视线下移,落在女子沾染了一点水渍的唇上。
“阿棠,我……我……”
锦棠也不知道这人怎么了,说话吞吞吐吐的,好半天我不出来什么。
“你不舒服了,对么?”
锦棠看他,“叫人去给你请医师来瞧瞧吧。”
“椿霖。”
祁云策还没回答,锦棠已经唤了一声。
守在门外的婢女椿霖,闻声走了进来。
“去找一位善治风寒的医师过来。”锦棠道。
椿霖应是,转头正欲出门时,忽地又听背后的祁云策道,“等等,我并无大碍。”
椿霖停住脚步,回身看了过去。
只见祁云策单手握拳放在唇前,一副要咳不咳、遮遮掩掩的样子。
两个主子吩咐的不同,她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听谁的。
“当真没事么?”锦棠目露怀疑。
祁云策有些不敢看她的眼睛,点了点头道:“嗯、嗯,我没事。”
“应当只是有些困了,一会儿就好。”
锦棠凑近了些,发现这人现在不光眼尾红了,连脸颊也有些红,一副莫名别别扭扭的样子。
“那不如,你去床上休息一会儿。”
闻言,祁云策终于舍得正眼看她了。
很快,他浓密若鸦羽般的睫毛轻颤,问道:“可、可以么?”
椿霖瞧见眼前一幕,尽管极力控制,眼底还是透出些惊讶来。
实在是很难将眼前这个一脸莫名娇羞的少年,和她印象中那个张扬肆意的世子相联系。
这可实在是……实在是……
椿霖连忙垂下眼,不敢再多看,默默退了出去。
看来这样子,是不用她去请医师来了。
“当然可以,你去休息吧,我自己吃饭就好。”
得了锦棠如此肯定的话,祁云策这才站起身子。
同时,他还不忘将添好饭的饭碗拿给锦棠。
薄丝制成的屏风,其上绣着百花图,祁云策颀长的身影在屏风上影影绰绰的映了出来。
他站在床前略显踌躇。
光从背影也能看得出来,他又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了。
锦棠:“……”男人心,海底针,她不懂。
……
极淡极浅的香气蔓延在床幔之间,却以种不可忽视的存在将他包裹了起来,犹如一张无处可逃的细网。
祁云策躺在床上,身上盖着绵软的衾被,觉得自己正如那只自投罗网的蝶。
他侧身,透过丝质屏风瞧见少女窈窕的背影,眼中不受控地蒙上了一层水雾。
鼻腔内满是淡淡的女子香,萦绕不散,叫他觉得脸热。
等锦棠吃过午饭,走到床边时,祁云策已经深深的睡了过去。
他大半张脸都埋在被子里,乌黑的发丝有些乱,只能瞧见他优越的眉骨和浓密纤长的睫毛。
锦棠盯着他的眉眼瞧了一会儿,莫名觉得心痒。
她抿唇笑了笑。
男主这睡姿,显得有点“娇”啊。
也不知道他睡前想了什么,眉心舒展,眼尾都好似还带着些笑意。
客栈中上好的天字房,房间都经过特殊的处理,室内温暖舒适,一点都不冷。
两人进了房间,将身上披着的大氅解下,侍女挂好衣服后,无声关门退了出去。
在圆桌旁旁坐下后,锦棠随口问道:“公务繁忙,你怎么来了?”
“阿棠不希望我来?”
祁云策反问,作出伤心之状,语气中也带着些夸张的伤心。
“我还以为,阿棠也像我思念阿棠那般思念我呢。”
少年肤白若美玉,生的极其精致俊美,更是十分标准的剑眉星目,有着少年独有的鲜活气。
他语气虽然夸张,但沾了这张脸的光,竟也显得格外有说服力,仿佛他当真伤心极了。
听着他像是绕口令一样的话,锦棠一时有些无语。
她只是觉得两人见面的频率有些高,他现在这么忙,不应该这么快又来找她才对。
“当然不是,我也很想你的。”锦棠敷衍着给男主顺毛。
她想着既然来都来了,那她也走一走剧情吧,于是锦棠反客为主,佯装委屈地接着道:
“只是你近来这么忙,刚才突然瞧见你,叫我有种在梦中不真实之感罢了。”
“我还没说什么,你倒反而埋怨起我来了。”
锦棠哼了一声,“你最近还在与元小姐一起查案对么?”
“查案查了这么久,反倒越来越忙了。”
这是暗戳戳在说元梁钰拖一群人后腿呢。
原主是朵小白莲,就算说人坏话,也是习惯阴阳着来说的。
锦棠一顿输出过后,果然见祁云策的表情变了。
看来是听懂她的言下之意了。
锦棠:哼哼,说你的心上人,你不高兴了吧。
她刚吐槽完,结果下一秒,祁云策就握住了她的手,语气诚恳道,“阿棠是我不好,我不该拿此事玩笑的,你别生我气。”
锦棠:?
这什么跟什么啊。
是她坏话说的太含蓄了么?怎么感觉男主和她不在一个频道上。
这可不行啊。
锦棠进行了自我反思。
“那这案子什么时候能了解啊。”
她推开了祁云策的手,板着脸将话题拉回来。
锦棠轻咬下唇,“此事说起来,算是元小姐的家事,她急着找到幕后真凶,我是能理解的。”
“但她也不能因为一己之私,便不顾其余人的身体啊。”
说着话,那双乌黑水润的眼眸中便透出些关切来,仿佛她当真在设身处地的事事为他着想。
“你这般劳累,长此以往,身体如何能吃得消啊。”
这些话阴阳怪气的说出来就有些招人烦了。
明明是皇帝亲命的御案,却被她三言两语说成了元梁钰的家事。
连锦棠自己都觉得拿捏到了小白莲的精髓。
祁云策静静看了锦棠几秒,就在锦棠以为他要不耐烦的时候,他竟然扬唇笑了起来。
眉目舒展,鲜活的如同春日吐蕊的鸢尾花。
“阿棠不必忧心我,我会注意身体的。”
锦棠:“……”
得,又对牛弹琴了。
一时间搞得她都有些不会了。
难不成,是她想错了,没拿捏好尺度?
也是,这时候女配都已经被刺激到了,逐渐暴露了本性,肯定没最初伪装的那么好。
锦棠想,或许她应该更直白一点。
纤长浓密若蝶翼的眼睫颤了颤,她忽地一扭身,不看祁云策,拿出胡搅蛮缠的态度。
“我实话与你说了吧,我不想你和元梁钰总在一处。”
祁云策不解,他揽住她的肩膀,将气鼓鼓的某人转了回来,觉得好笑地问道:“为什么?”
锦棠瞥了他一眼,颇为不满道:
“还能为什么,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整日和一个有妇之夫混在一起,这像话嘛。”
“就算她不介意,我作为你的未婚妻,当然也是介意的。”
祁云策先是一愣,旋即他敛在睫羽下的眼眸微动,其中漾起如波的笑意来。
原来阿棠是吃醋了。
“是我不好。”
祁云策先是道歉。
“是我忽略了此事,我应该提早向你解释的。”
瞧着锦棠气鼓鼓别开眼不瞧他的模样,祁云策心中稀罕的紧。
他没忍住抬手,用指腹在她柔软细腻的脸颊蹭了蹭,解释道:
“元梁钰只是同僚,此番与她一起查案,是圣上钦点,我暂时还要与她共事一段时间。”
“待此间事了,案子破了,我便对她敬而远之,好不好。”
元梁钰对锦棠的不满早就积蓄已久,连她自己都分不清那是轻蔑不屑还是嫉恨了。
两人早有仇怨,今日又被锦棠误打误撞说中了心思,无异于火上浇油,她的情绪难免会失控。
“凭什么。”
锦棠眼中多了些得意,哼笑道:“自然是凭我是阿策的救命恩人,是他的未婚妻,不久以后,我还会是他的妻子,未来府中的女主人。”
“元小姐还是识趣些,不要总想着往阿策身边靠,我和阿策可是命中注定、天定良缘。”
不知哪个字眼再次刺激到了元梁钰的神经,她喉中压出一声冷笑。
“救命恩人?命中注定?呵,怕是夺来的恩情、抢来的缘分吧。”
锦棠眸光微微一动。
女主是怎么知道真相的?不是还没闹到明面上么。
疑惑归疑惑,但她面上还是做出一副慌乱之色,“你在说什么啊,什么夺啊、抢啊的,我听不懂。”
说着话,锦棠向前靠去。
元梁钰似乎不想两人离得如此近,于是她往后退了退,退到溪潭边上。
“你听不懂?”
元梁钰面露嘲讽,侧过身去,一副连看都不愿看锦棠的模样,做足了轻蔑之态。
“你听不懂没关系,旁人听得懂不就行了,锦小姐,若想人不知除非……”
锦棠:哦吼。
竟然威胁她,那此刻不走剧情,还更待何时?
于是,在元梁钰话还没说完时,锦棠就果断伸出了罪恶之手……
伴随着女子下意识发出的一声惊呼,重物落水、水花四溅的声音一起回荡开来。
元梁钰跌坐在缓缓流动的溪潭中,她错愕抬头,紧接着,那双眼眸中便透出无尽的火气与愤怒来。
她快速站了起来,拖着吸水后沉重的衣服向岸上走来。
锦棠站在岸上,作出一副心虚的模样,眼神闪了闪,还不知悔改地嘀咕道:
“谁、谁让你先威胁我的,我害怕才一时失手,这你可不能怪我。”
她话刚一说完,背后突然响起一声高亮的尖叫。
这声音实在是刺耳,锦棠被吓了一跳,正要回头去看,却见云丹从身侧跑了过去。
她跑到溪潭边将元梁钰给扶上了岸,慌忙将手中的斗篷披在了对方身上。
“小姐,你衣服都湿了,我们快去房间换身衣服……”
只是云丹话还没说完,就见元梁钰面无表情地推开了她的手,披着斗篷向着锦棠走去。
锦棠:“……”
这架势,怎么像是要打她一样。
锦棠默默向后退了几步。
一对二,毫无胜算。
虽然女配是挺欠揍的,但让她下线可以,打她可不行啊。
就在锦棠不断向后,准备先跑为妙的时候,一只温热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紧接着,一道身影挡在了她的面前,少年的马尾拂过她的鼻尖,带来一缕梅香。
见祁云策赶来,元梁钰向前的脚步一顿。
云丹急忙上前扶住了她,眼神向二人身后一瞥,刻意大声问道:
“锦棠推我家小姐入水,故意谋害我家小姐,难不成祁世子还要护着她不成?”
“事情究竟如何,我自会查明真相。”
祁云策挡在锦棠面前,说话时还安抚地捏了捏她的手心。
锦棠不由得一怔,片刻回神后,听到身后由远及近传来的脚步声。
她转头看去,瞧见男男女女、三五成伴向着此处而来,大概都是被云丹之前那声尖叫吸引来的。
“这是怎么了?”
“呀,元小姐快去换件衣服吧,冬日天寒,可别着凉了……”
于是用那些金子买回来箱金首饰。
少年拿起其中一支金钗,动作轻缓地簪进少女乌黑浓密的发髻。
那些曾经妄图伤害锦棠的算计,在这一刻,变成了少年满腔赤诚的滚烫心意。
也变成了她鬓边流光溢彩的牡丹花簪。
屋子里没人,祁云策又亲了亲锦棠的脸颊,腻腻歪歪地缠着她,抱着她不肯放手。
锦棠想认真学一会儿下棋都不行。
像是想起什么一样,锦棠在祁云策怀里仰头问道:“长公主为何会同意我们的婚事,你是如何做到的?”
这话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锦棠眼瞧见这人耳根都红了,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她狐疑地看着他,见他回答的慢了,还给他一拳。
祁云策挨了一拳,这才开口道,“那个,我、我去了京中有名的南风馆。”
“不过我没碰他们!也没让他们碰我!我就自个在屋子里待着了。”
祁云策别过头去,不肯看她。
锦棠眨了眨眼,这才反应过来古代的南风馆是什么。
“这事传出去后,别人就以为我、那个好男风,我母亲虽然知道这是假的,但她嫌我给她丢人,就同意了。”
锦棠惊奇,“你是怎么想出这种主意的,你自己就不怕丢人么。”
祁云策抱着她,虽然不看她,但动作倒是依旧腻歪的慌。
“我当然不怕,只要你知道这是假的不就行了,别人怎么看,我又不在意。”
“况且,越难不是越能证明我要娶你的决心嘛,我母亲也是因此才不再阻拦我们的婚事的。”
听他这话的意思,仿佛还挺骄傲。
锦棠没忍住笑出了声。
“阿棠,那日在梅园,我听到你说是自己不对、是自己不好这句话的时候,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嘛?”
祁云策低头注视着她,嘴角也带着笑意。
见锦棠摇头,他又接着道,“我想,我有生之年,竟然还能听到阿棠说这种话。”
锦棠扬了扬眉,“这么说,你当时很开心、很高兴了?”
祁云策将头埋进她的颈窝,“不是。”
“是很难过,是很自责。”
“阿棠,日后不要再说这几个字了。”
“还有,你那日说的话我都有在听,李杏花如今在京中的颐康医馆学医,我又赠了她金银做谢礼……”
她之所愿,他之所愿,皆已圆满。
春和景明,万物复苏。
华贵非凡的宫殿内,数不清的宫女来来往往、各司其职,每个人走在光洁的地板上却如同走在云尖上。
唯恐发出丁点动静,惊扰了这座宫殿的主人。
寝殿内,更是满目的奢华。
清风吹拂过门窗,满室花香随着鲛纱一起飘动。
锦棠就是在这个时候醒的。
她刚一坐起身,便有贴身宫女上前问安,隔着层层叠叠的床幔道:
“陛下为您择的老师人选到了,如今他们都在偏殿候着呢,公主可要去瞧瞧?”
闻言,刚睡醒午觉的小公主像是来了兴趣,一把拨开了帷幔,露出盈着明媚笑容的娇颜来。
“去,当然要去,叫人梳妆吧,本宫要打扮的漂亮些。”
“公主何时不漂亮。”贴身宫女面上带笑,小心将锦棠从床榻上扶了下来,还不忘恭维道。
原身骄纵跋扈,又极受皇帝爹的宠爱,殿中自然人人对她都是敬着、捧着、畏着。
锦棠穿来这些日子,已经习惯这些人这样小心翼翼对她。
今天,既是原身重选老师的日子。
也是她第一次和男主裴衡见面的日子。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