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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语,这是怎么回事?!”
而此时,王府内一片安静,上下布满了白。
棺材里躺着的,赫然是宋轻语。
随即走进来的丞相夫妇在见到此景后,被伺候的丫鬟扶着,颤抖着几乎要跌坐在地。
姜芷站在我的棺材前,冷眼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遇见你们,是轻语这辈子最大的不幸!还好他现在死了,不然还不知道要被你们怎么折磨呢!”
丞相夫人声音颤颤,“是轻语一直搓磨月月,怎么到头来是她出事儿了?”
“呵。”姜芷冷笑,“江盼月?也就是你们这些糊涂的才看不清她的真面目,一直是她在欺辱轻语,而你们,轻语的爹娘,轻语的夫君,却不顾他的解释,只护着江盼月!”
“一群眼盲心瞎的家伙,今天我就让你们知道什么才是真的!”
姜芷招了招手,灵堂后就陆续走出来一队人来。
有丫鬟,有小厮,还有郎中和酒楼的老板,基本上做什么的人都有。
她拍了拍手,这些人便一一上前讲起了自己知道的事来。
有的说江盼月命自己偷偷把首饰头面放在宋轻语的房里,那些她诬蔑成功的和还没来得及诬蔑的,再过几天都会重新出现在她的梳妆盒里。
还有的说亲眼看见江盼月是自己崴脚,故意从山上摔下去的。
最后,姜芷亲手把我送去的纸条和画像地给了丞相夫妇和傅砚辞。
一切都清清白白。
当时送纸条的乞儿还准确地认出就是江盼月让他送到王府的。
看到这,丞相夫妇都不敢相信的摇着头,傅砚辞也瞪大双眼愣在了原地。
江盼月气急败坏的冲上前来,抢走了纸条和画像就撕的粉碎。
“江盼月!”
丞相夫妇和傅砚辞立刻愤怒地瞪着她。
江盼月好像松了一口气,转而恢复了以前那样柔弱的表情,小跑到傅砚辞身边,可怜兮兮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