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你们全都是凶手!”
她疯疯癫癫地转头冲着丞相夫妇大吼大叫,“她一遍一遍地解释,但你们都不相信,就是你们才助长了我的气焰,是你们所有人逼死她的!哪里只是我一个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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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这话,丞相控制不住的冲上前去,猩红着眼狠狠扇了她一巴掌,“我们对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的亲生女儿!”
“对啊,她替你受了十五年的苦,你为何要如此对她!”丞相夫人哭泣着质问她。
“因为她不该回来!”
江盼月眼里全是怨恨,“只有我,才是丞相府的嫡女,我才应该嫁给傅砚辞当砚王妃!凭什么我要为她让步!”
“她碰上那样的爹妈,为什么就不老老实实地呆在村里嫁给那个老稣夫?非要回来!”
“那样的爹妈本就应该是你的爹妈,你应该烂在地里,是轻语救了你!你还不甘起来了!”
“现在你把她逼死了,自己倒活得舒服?”
姜芷不屑的冷嘲热讽好像刺激到了傅砚辞,他周身围绕着低压,随手招来侍卫,“江姑娘念姐心切,自愿削发为尼,入寺青灯古佛一生,为姐祈福。”
“还有,别让江姑娘疯了。”
“不!不要!”江盼月惊恐的摇着头,躲避着侍卫的手,祈求的望着傅砚辞,“砚辞哥哥,我们从小就在一起,青梅竹马,我是你最爱的人啊,你不会这样对我的是吗?”
“不去,我从不爱你,只是把你当妹妹,是你逾越了。”傅砚辞眼里闪过一丝阴狠,“你害死了轻语,让你以死谢罪都不为过。”
“还愣着干什么?”傅砚辞缓缓扫视过愣在原地手足无措的侍卫,“别跟我说日日训练的侍卫还拿不下一个弱女子。”
“是。”侍卫应声,随即死死箍着江盼月的手,无论她如何挣扎都无用,把她拉出了王府。
“呵,人死了你倒来了,我告诉你,没有用!人死不能复生,一切都晚了!”
“你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