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突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她脸上的人皮蛊反噬了!
那些蛊虫顺着皱纹往太阳穴里钻,疼得她拿头撞墙,血糊了满脸。
我趁机摸向他后腰的匕首,却碰到个硬邦邦的玉瓶。
“娘子不是说缺蛊粮?”
他笑得像只偷腥的猫,瓶口晃出撮灰白色粉末。
夜枭头领的骨灰味儿冲得我太阳穴直跳,这疯子居然真敢挖人家祖坟!
食人蛊在潭水里翻腾的声响越来越近,傅承砚扯着我就往崖边跑。
夜枭的箭雨追着我们扎进深潭,他渡过来的那口气带着铁锈味,呛得我肺管子生疼。
水底突然亮起密密麻麻的蓝眼睛,是沈知雪养的食人蛊!
“接着!”
傅承砚把骨灰瓶抛向反方向,食人蛊群顿时调头扑过去。
我被他拽着游向暗河出口,鎏金镯卡在石缝里差点扯断手腕。
“不要了!”
他返身就要掰石头,我气得咬他肩膀:“这是娘亲的遗物!
你松手……咳咳!”
水灌进喉咙的瞬间,心口突然烫得像揣了火炭。
蛊王疤在他胸口裂开细缝,血蚕丝“唰”地缠住鎏金镯生生拽出来。
我眼前闪过零碎片段——前世他抱着我尸体跪在雪地里,心口插着匕首抽出血蚕丝,那镯子就挂在他染血的剑穗上。
暗河出口蹲着黑压压一片玄甲兵,火把照亮傅承砚还在渗血的后背。
“恭迎侯爷王妃!”
震天吼声惊飞林间夜枭,我腿一软差点跪进泥里。
“你早联系上亲兵了是不是?”
我拧他腰间软肉,指尖沾到黏糊糊的血痂。
这厮疼得吸气还嬉皮笑脸:“要不怎么骗娘子心疼?”
玄甲军统领突然单膝跪地,铠甲哗啦响成一片:“禀侯爷,夜枭老巢已烧成火灶,只是……”傅承砚突然捂住我耳朵,可那后半句还是钻了进来。
“找到沈知雪的尸首,心口插着王妃的蛊丝针。”
我指甲掐进掌心,喉咙里泛上血腥味——原来那日悬崖坠落,我胡乱甩出的针竟真扎进了她命门!
手腕突然被血蚕丝缠住,傅承砚捏着我下巴迫人抬头:“现在能好好听我说话了?”
他眼底晃着跳动的火光,星芒疤贴着我心口发烫,“两辈子都被你扎心窝子,沈知意,你倒是扎个准话……”山脚下突然炸开信号焰火,映得他眉眼如淬血的刀。
我摸到他后背上翻卷的皮肉,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