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凸得像要掉出来,嘴角咧到耳根,“系统要送您…大礼……”话音未落,他天灵盖“嘭”地炸开,飞出的蛊虫直扑我面门。
傅承砚旋身用披风罩住我,听见蛊虫撞鎏金镯的“滋滋”声。
黑烟散尽,地上血渍拼成个歪扭的“蛊”字。
“是冲心蛊。”
我踢了踢血渍,铁锈味刺鼻,“得用新婚夜夫妻信物做引子。”
傅承砚突然攥紧我手腕,血蚕丝勒进皮肉:“我们没互赠信物。”
“怎么没有?”
我扯开他衣领,心口星芒疤红得妖异,“上辈子大婚夜锁我的鎏金镯,这辈子我送你道疤,扯平了。”
他眸色骤暗,咬破指尖抹我唇上:“再添个聘礼。”
血腥味在舌尖化开时,蛊王疤突然剧痛,眼前闪过陈副将死前画面——他往水井扔了个符包,正是我镇宅的安神符!
“井水!”
我拽着傅承砚往院里冲。
木桶拎上来,浮着泡发的黄符,朱砂画的竟是系统绑定时的咒纹。
傅承砚一剑劈了井台,血蚕丝卷出个铜匣。
里头躺着对白玉佩,刻着我们生辰八字,玉纹里嵌满蛊卵!
“系统2.0就是个蛊虫匣。”
我把玉佩泡进雄黄酒,虫卵“噼啪”炸响,“有人把系统残念封进玉佩,借夜枭余孽作妖。”
傅承砚烧陈副将遗物时,火堆“砰”地爆出竹筒滚到我脚边。
筒里塞着封信,字迹秀气得扎眼:“姐姐,黄泉路冷,妹妹给你留了点心头血取暖——”沈知雪绝笔!
信纸沾酒即燃,蓝火苗蹿出蛊虫幻影,张嘴竟是系统电子音:“宿主达成隐藏任务,奖励转世……没完没了是吧!”
我一脚碾灭火堆,鎏金镯震得腕骨发麻。
傅承砚从背后环住我,血蚕丝缠住两人手腕:“娘子可记得血蚕认主要饮合卺酒?”
没等我反应,他咬破两人指尖,血珠滴进鎏金镯暗槽。
“咔嗒”一声,镯子裂成两半,掉出粒红豆大的金珠——是上辈子他送我东珠耳坠里藏的保命蛊!
蛊虫吞血化金粉,落在焦信纸上重组字迹:“系统能量耗尽……”傅承砚吹哨召来二十只信鸽,每只抓着截红尾箭:“夜枭老巢改成养鸽场了,娘子想吃烧乳鸽还是炖汤?”
三个月后,江南药铺开张。
傅承砚非把“回春堂”匾额改成“剜心斋”,气得我把他药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