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剧痛跳下马车。
玉娘拦不住我，一跺脚，扭身离开了。
江衍见了我，惊喜万分，三两步冲过来。
“阿素，你没事？”
我往后退了两步，远远看着他，面无表情：
“小侯爷，素影福薄，当不起你的关心。”
江衍眸色一黯，目光落在我被夹板锢住的胳膊，急道：
“谁给你治的伤？你一个女子，怎能跟这群来路不明的人混在一起。跟我回去，你的手臂我会设法医治。”
我摇摇头：“我回去，柳芙蕖怎么办？”
江衍一怔，叹道：
“芙儿是大度的人，她已说了，来日皇后娘娘赐婚时，她会为你讨个良妾的位置。”
“她已退让许多，来日你入府，要安心侍奉，别再生事。”
我静静看着他。
原来在他眼中，让我做妾，已是最大的善待。
我摇摇头。
江衍面色一变：“怎么，你不做妾，难道还想做我的妻？”
他面露不耐，最后那丝温情也消散无踪。
“以你如今的身份，能做良妾已是登天之幸，若还妄想其他，就有些贪心生厌了！”
我摇了摇头，看着他的眼睛，轻声道：
“小侯爷误会了，我既不稀罕做妾，更不会做你的妻。”
“我要离开京城。”
江衍嗤笑一声，像是不信我能离得开他。
我从怀里取出玉佩，轻轻摩挲。
“当年你给了我玉佩，说见玉，便如见你。”
“如今，你既已弄断了我的柳木钗，这玉，我也不必珍惜了。”
我的手轻轻一松，玉佩落在地上，摔成几块。
江衍浑身一僵。
我又狠狠碾上几脚，将碎玉碾成满地齑粉。
“玉碎钗断，一如你我之情。”
江衍像是终于明白我的决绝，脸色惨白，跳下马来。
他伸手来拉我，却冷不防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