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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烬雪长歌黎星澈燎獠 番外》精彩片段
、囚雪
地牢的寒气是从石缝里渗出来的,像无数只湿冷的手攥住天漫雪的脚踝。她蜷在草席上,看月光透过高窗的铁栅碎成银屑,一粒粒坠进墙角冰瓮——那里泡着三根带倒刺的钢鞭,鞭梢的血痂还是新鲜的。
脚步声自长廊尽头传来时,她本能地缩向阴影。铁链哗啦作响,腕骨传来的刺痛让她想起昨夜:当大长老用冰锥挑开她伤口剜毒时,黎星澈就站在刑架后。玄铁面具遮住他半张脸,唯有攥着剑柄的指节泛白,暴露出几分情绪。
门开了。
雪棘花的淡香混着药膏的清苦飘进来,天漫雪闭眼装睡。脚步声停在榻边,带着薄茧的指尖抚过她肩头绷带,在触及某处溃烂的皮肉时骤然顿住。
“疼吗?”
她睁眼,正对上黎星澈卸去面具的脸。月光将他眼下的青影晕得发灰,唇角还沾着未擦净的血渍——那是血契反噬的痕迹,她每咳一声,他的脏腑便多一道裂痕。
“这话该我问你。”她故意剧烈咳嗽,满意地看他身形一晃,“毕竟我现在多喘口气,都是在要少主的命。”
瓷瓶砸在石壁上的脆响惊飞了檐上寒鸦。黎星澈擒住她下巴,力道大得像要捏碎骨头:“你以为用血咒切断契约,就能独自承担烬的反噬?”
冰晶顺着他的掌心攀上她脖颈,却在触到猎人族图腾时急速消融。天漫雪低笑起来:“不然呢?看着你被那怪物蚕食神魂,最后变成第二个烬?”
他的瞳孔蓦地收缩。
地牢忽然剧烈震颤,冰瓮炸开,鞭梢的血珠悬浮半空,凝成数百枚猩红冰针。黎星澈挥袖扫开袭击,将天漫雪拽进怀里。她听见他胸腔里紊乱的心跳,混着识海深处烬的蛊惑:
“她的血在灼烧你的魂契……多有趣,你连自欺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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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骨铃
天漫雪在第三日见到了燎獠。
彼
那就再剖一次丹,像你对其他替身做的那样。”
血珠溅上冰棺的刹那,天漫雪的尸身突然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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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烬吻
黎星澈的灵力在失控。
冰棺内的断剑嗡鸣不止,天漫雪的银发寸寸染黑,赤瞳中央裂开金色竖线——那是烬的印记。她抬手捏碎冰刃,黑雾自指尖漫出,化作锁链缠住他咽喉。
“你以为用我的尸身养魂,就能困住烬?”她的声音混着双重回响,“这具躯壳早被魂毒浸透了。”
雪棘树轰然倒塌,根系间浮出烬的完整骸骨。黎星澈咳出黑血,看那些缠绕百年的冰晶咒文正飞速消融:“什么时候……挣脱的?”
“从你剖开第一个傀儡开始。”天漫雪抚上他心口的银线石,石内魂火突然暴走,“多亏这些魂魄碎片,让我能绕过你的禁制。”
黎星澈的视野开始模糊。他看见嫁衣女子化作黑雾融入烬的骸骨,看见冰棺中的尸身长出獠牙利爪,最后看见真正的天漫雪——她悬浮在烬的颅骨内,银发被黑火吞噬,正用口型对他说:
“杀了我。”
冰渊开始崩塌,隐族结界碎成蓝光。黎星澈握住心口的银线石,百年前母亲的血咒在掌心发烫:
“欲斩烬,先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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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弑心
断剑刺入天漫雪心口时,黎星澈尝到了雪棘花的味道。
她的血不再是滚烫的金红,而是粘稠的墨色,裹着冰晶碎屑。烬的咆哮声中,他贴着她耳畔呢喃:“那年冰窟第三块砖下,母亲藏的不是遗物,是给你的信。”
天漫雪的瞳孔骤然清明。
黑雾自她七窍涌出,凝成烬扭曲的面孔:“不可能!这具身体早就……”
黎星澈的左手穿透自己胸膛,挖出那枚温润的银线石。石内魂火骤亮,映出冰窟密室中泛黄的信笺:
“致我未曾谋面的女儿:
若
时她正对着铜盆清洗伤口,水中突然浮现荒漠的烈日。黄沙扭曲成燎獠的脸,耳骨上十二枚铜环叮当作响:“丫头,你娘临终前托我给你带句话。”
铜盆炸裂,一枚骨铃落在她掌心。这是荒漠新娘的聘礼,阿娘被隐族处决那日,铃舌已被折断。
“她说‘雪儿,别恨你爹’。”燎獠的笑声裹着砂砾,“多可笑,那女人到死都以为自己是隐族王妃,殊不知当年是黎星澈的父亲亲手将她送上刑台。”
冰棱刺穿幻象,黎星澈的剑架在她颈侧:“猎人族的传音术?”
天漫雪攥紧骨铃,锋利的断口割破掌心:“少主管得真宽。”她舔去血珠,赤眸映出他骤然苍白的脸色——血契未完全斩断,她的痛觉正加倍反噬给他。
“他们许了你什么?自由?复仇?”他剑锋下压,“你以为猎人族得到银线石后,会容你活命?”
“我要的从来不是银线石。”她突然扯开衣襟,心口浮现的锁链状血纹正缓慢收缩,“每月朔月,你们用银线石抽取我的心头血加固封印。如今烬已苏醒,若再不解除禁制,我会先被血契吸干。”
黎星澈的剑尖颤了颤。
窗外传来号角声,隐族卫队正在搜捕潜入的猎人。天漫雪趁机扣住他手腕,炽热的掌心贴着他冰凉的命脉:“不如做笔交易?你放我走,我保证猎人族永不踏足雪山。”
“然后让你被烬吞噬?”他甩开她的手,玄铁面具重新覆上脸庞,“你可知五十年前,我母亲是如何死的?”
地牢陷入死寂。
许久,天漫雪轻声道:“被猎人的毒箭贯穿咽喉——全族都知道。”
“那支箭,”黎星澈背过身,“本该射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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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焚夜
子夜时分,天漫雪腕间的锁链突然自行解开。
她赤足踩过结霜的石阶,一路竟无守卫阻拦。祭坛废墟上,银线石碎片悬浮成漩涡,中央漂浮着一枚冰晶——那是黎星澈的命魄,与封印核心融为一体
你读到这封信,说明星澈终于学会正视自己的心。双生魂不是诅咒,是馈赠……”
烬的骸骨开始龟裂。天漫雪抓住黎星澈的手,将断剑彻底推入心口:“哥哥,雪化了。”
银线石内的百年魂火轰然炸开,雪棘树燃起苍白烈焰。黎星澈在强光中抱紧逐渐透明的人,看她的银发与黑雾一同消散,唇角最后的笑意比朝阳更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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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无终
猎人族的新任族长登上雪山顶峰时,只找到一尊冰雕。
少年君王垂首跪坐,怀中抱着一柄断裂的剑,心口处绽开巨大的雪棘花。花瓣上凝着两枚银线石,一枚盛着金红落日,一枚裹着苍茫风雪。
山脚下,盲眼歌者弹唱着新编的民谣:
“雪烬处,双魂栖,
千年冰封相思地。
莫问归期未有期,
爱葬雪深恨无迹。”
无人知晓,每片雪晶深处都藏着一簇微弱的魂火。当月光倾泻时,隐约能听见少女的轻笑:
“荒漠的落日,我带你去看啊……”
瞧瞧,隐族最锋利的刀,对着心上人也会发抖?”
燎獠的狂笑穿透风雪:“原来传闻是真的!双生魂竟藏在隐族巢穴!”重斧劈开最后一道冰障,“丫头,你娘临死前还在求我带你看荒漠的落日呢。”
天漫雪浑身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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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焚心业火
银线石柱轰然崩塌时,黎星澈正被血契的反噬钉在原地。
碎石如流星坠落,天漫雪突然旋身抱住他。猎猎风声中,他听见她脊骨撞上断柱的闷响,闻到她发间雪棘花的淡香,更感受到她胸腔里剧烈跳动的心脏——每一下震动都与他血脉共鸣。
“为什么?”他嘶声问。
她的掌心贴上他心口,那里有赤色纹路在皮肤下游走:“你这里……烫得像我八岁那年的炭炉。”
那年冬夜,因她私藏猎人族匕首,大长老罚她在冰窟思过。是黎星澈踹开玄铁门,将冻僵的她裹进狐裘。少年怀抱暖如炭炉,氅衣却落满霜,一路走一路滴水,在长廊拖出蜿蜒的银河。
碎石雨渐歇,她忽然咬破指尖,在他眉心画了道血符:“猎人族的血咒,能暂时切断血契。”
黎星澈抓住她手腕:“你去哪?”
“赎罪。”她望向燎獠手中晃动的骨铃——那是母亲出嫁时的聘礼。火焰自她足底腾起,赤色嫁衣般的火浪中,她化作流火扑向敌阵。
“不要!”
迟了。
天漫雪徒手捏碎骨铃的刹那,银线石残骸突然迸射血光。整座雪山开始崩塌,深渊传来远古的咆哮,震得人肝胆俱裂。黎星澈踉跄跪地,看着掌心浮现的赤色脉络——它们正与天漫雪周身的火焰同频跳动。
大长老的哀嚎刺破苍穹:“烬醒了……双生魂终究成了祭品!”
风雪吞没最后一丝月光时,黎星澈在剧痛中阖眼。恍惚间,有冰冷指尖抚过他眼皮:
“让我们开始游戏吧,小少主。”
第二章 灼痕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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