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电话,拨通了派出所的号码。
“喂,是派出所吗?
我要报案。
钢铁厂厂长儿子顾卫东,非法囚禁并虐待女友白月萍,意图谋杀。”
警察很快就赶到了。
他们在顾家的地窖里,找到了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白月萍。
白月萍瘦得皮包骨头,胸口一道狰狞的伤口深可见骨,肚子也被剖开了,里面的孩子早已成型,却已经没了气息。
她吊着最后一口气,在看到警察时,用尽全身力气控诉着顾卫东的罪行。
“是他,是顾卫东,他说会爱我一辈子,却为了活命,亲手杀了我,和我们的孩子……”说完最后一句话,她便咽了气。
顾卫东看着白月萍的尸体,脸上没有半分伤心,他只顾着朝我发火。
“苏绣!
你为什么要报警!
你为什么要抓我!”
“我抓你?”
我冷笑:“顾卫东,你以为去劳改就是最惨的下场了吗?
你亲手害死了你唯一的血脉,你这辈子,都要在无尽的痛苦和悔恨中断子绝孙地死去!
这才是对你最大的惩罚!”
顾卫东被戴上了冰冷的手铐,他还在挣扎,还在诬陷是我怂恿他杀人,但没有证据,一切都是徒劳。
最终,顾卫东因故意杀人罪,被判处无期徒刑,送去西北劳改。
他无法接受这个结果,当庭气晕了过去。
王主任堵在法院门口,指着沈逾的鼻子骂:“沈家!
为了一个女人,竟然毁了我们两家几十年的交情!
你们给我等着,我绝不会放过你们!”
沈逾冷漠地回应:“与薄情寡义、恩将仇报的顾家为伍,是我沈家的耻辱。”
王主任还想说什么,却脚下一滑,从台阶上滚了下去,当场摔成了中风偏瘫。
后来,我足月顺产,生下了一对可爱的龙凤胎。
沈逾抱着孩子,激动得热泪盈眶,当场就决定以后都要分房睡,说这辈子有我和两个孩子就足够了。
在孩子们的百日宴当天,钢铁厂传来消息,顾厂长因为贪污腐败被撤职调查。
王主任承受不住打击,从医院楼上跳了下去,当场死亡。
我从娘家回来当晚,就听说顾卫东在劳改农场,用磨尖的牙刷,刺进了自己的喉咙里,也死了。
我靠在沈逾的怀里,轻声问他:“你会不会觉得我太狠了?”
沈逾吻了吻我的额头,眼底只有欣慰和赞许,没有半点嫌弃与恐惧。
“他伤害你,你报复他,理所当然。
他伤害了你,你若是一笑泯恩仇,那才有毛病。”
我笑了笑,安心地靠着他,继续往前走。
身后,妈妈和爸爸抱着两个小娃娃,拎着大包小包,紧紧地跟着我们。
上辈子的事,对我来说,彻底成了前尘往事。
以后,我会牵着我爱的人,和我的孩子们,越来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