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偏偏还在笑。
我看着他,“对啊,你为了白月光,先是抢走我的担架,接着抢走我的救护车,再然后,还把要抢救我的医生拉着讨论她的转院事宜。”
我说每个字时,都觉得喉咙满是血腥味,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夺眶而出。
“她晚进去一点会怎样?”
“什么都要抢,投胎她怎么不抢?!”
“医生说我但凡早一点抢救都能保住孩子,她都有胎心了!”
“齐明轩,你王八蛋!”
齐明轩下意识上前一步,大概是眼花,竟然看见他脸色发白。
“怎么会是你?”
“那不是...”他说不下去了。
确实,从头到尾,他都没来我这边看一眼,每当他想来时,都被白雨萱以各种理由叫回去。
我盯着他,“如果知道是我,你会怎样?”
“你会因为是我,所以把白雨萱摆后面,让我先抢救吗?”
齐明轩没回答,他也回答不出来。
可他脸上的痛苦那样真实,如果不是听见他在电话里轻描淡写说故意不让我要孩子,我都要差点信了。
我终于按捺不住,随手抄起旁边桌子上花瓶就朝他劈头盖脸砸过去。
“滚!
你给我滚!!”
齐明轩笔挺高定西装上全是水和残花枝条,他下意识想发脾气,却又硬生生忍下来。
“我晚点再来看你。”
“滚!”
等方雪拎着保温桶回来时,齐明轩已经走了。
她听说齐明轩过来做了什么畜生行为,气得当场拔地而起,挽起袖子要去找齐明轩拼命。
我想拉住她,结果刚坐起来就扯到伤口,当场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又躺回去。
方雪吓一跳,赶紧扶住我,“祖宗,你别动,躺着,求求你。”
我被她险些逗笑,又不敢笑,怕扯到小腹,实在难受。
方雪从保温桶倒出汤,企图喂我,被我强行阻止。
她没成功,颇为不满,只能戳戳我鼻子,“你完了,我妈说让你先喝汤垫垫,晚点她亲自来送饭。”
“你想好怎么跟她解释了吗?”
我顿时两眼一黑。
果然,晚上方女士亲自风风火火杀来,上来就指着我鼻子教训一顿。
我和方雪不敢作声,被训成两只瑟瑟发抖的鹌鹑。
“有什么事不知道第一时间告诉我吗?
要不是姓齐的打算把那女人弄到蓝湾来,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我弱弱举手,“我没想瞒...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