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任何问题，我们会起诉医院！”
旁边护士看不下去，小声骂道，“有钱人了不起啊！
明明是她们撞的人！”
“抢了救护车还抢手术室，要脸吗？”
护士长瞪了她们一眼，小护士才闭嘴。
医院院长匆忙赶来，恭敬地拉住齐明轩，“齐总，您怎么来了？
我们一定全力救治贵夫人！”
齐明轩没有否认。
我用力闭眼，喊他，“齐明轩！”
恰好他的白月光叫他，他低头听她说话，温柔安慰，我咬紧牙关，委屈涌上心头，拼命忍住不哭出声。
我想再喊，却只能发出微弱气音，在嘈杂走廊里根本传不出去。
他始终站在白月光身边，完全没想过来看一眼那个被剥夺求生机会的孕妇是他妻子。
还怀着他们五个月的孩子。
就在今早出门时，他还在亲吻我额头，“老婆，小心点，我下班接你。”
第三章齐明轩的白月光被推出来时，我已经快休克了。
呼吸急促，心脏像要跳出嗓子，眼前天旋地转，有什么持续从两腿间流出。
路过的护士看我一眼，立刻尖叫，“快来人！
孕妇大出血了！”
我被匆忙推进手术室，和齐明轩白月光的推车擦肩而过，他毫不犹豫朝白月光跑去。
“怎么样？”
医生回答，“病人情况稳定，没大碍。”
齐明轩还不放心，“联系私立医院，现在就转院。”
安排完一切，他似乎才想起我。
我听见齐明轩问，“刚进去的孕妇情况如何？”
“不太好，很严重。”
他停顿片刻，“准备起诉，说孕妇恶意碰瓷，给我当事人造成巨大精神创伤，要求赔偿。”
随着手术室门合上，外面声音被隔绝。
我只觉得荒谬心寒。
齐明轩，你还记得当初学法律时说过的话吗？
不知为何又醒了过来。
看见惨白手术灯，模糊人影，他们看起来惊慌失措。
“孕妇大出血！”
“腹腔发现血性腹水，疑似子宫破裂！”
“紧急剖腹探查！”
“开放静脉通路！”
一袋袋液体输入血管，我整个人像在冰窟里，冷得可怕。
主刀医生转头看我，发出尖锐惊叫，“麻醉师！
病人怎么醒了！”
我感觉不到痛，只是有什么从身体流出，我知道那是我的孩子。
陷入黑暗前，眼角有什么缓缓流下。
清醒后，医生告诉我，“很遗憾，孩子没保住，您子宫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