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青梅云鹤渊的其他类型小说《死遁公主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三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舍弃身份陪在落魄世子身边六年。帮他为家族平反东山再起。他却在娶我那天还娶了刚刚丧父的青梅为平妻。青梅有孕那天,我的死讯恰好传来。听说那个向来从容不迫,克己复礼的云世子。在其夫人的棺椁前哭到昏厥吐血一夜白发。后来,从不信鬼神的他散尽家财求神拜佛。愿折寿十年,只愿再见一眼他的妻子的亡魂。可这世上有的只是新帝唯一的姐姐汝阳公主。又哪里来的谁的妻子。1云鹤渊娶我那日。十里红妆,万人空巷。世人都说他爱惨了我,明明有那么多世家贵女排着队想要嫁他。可偏偏他娶了我这个对他毫无益处的孤女为妻。我也是那么以为的。可是满心欢喜等着我们的新婚之夜之时。等来的却不是洞房花烛。而是一夜羞辱,独守空房。云鹤渊在娶我那日偷偷地瞒着我娶了小青梅为平妻。他怕我闹事毁...
《死遁公主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我舍弃身份陪在落魄世子身边六年。
帮他为家族平反东山再起。
他却在娶我那天还娶了刚刚丧父的青梅为平妻。
青梅有孕那天,我的死讯恰好传来。
听说那个向来从容不迫,克己复礼的云世子。
在其夫人的棺椁前哭到昏厥吐血一夜白发。
后来,从不信鬼神的他散尽家财求神拜佛。
愿折寿十年,只愿再见一眼他的妻子的亡魂。
可这世上有的只是新帝唯一的姐姐汝阳公主。
又哪里来的谁的妻子。
1云鹤渊娶我那日。
十里红妆,万人空巷。
世人都说他爱惨了我,明明有那么多世家贵女排着队想要嫁他。
可偏偏他娶了我这个对他毫无益处的孤女为妻。
我也是那么以为的。
可是满心欢喜等着我们的新婚之夜之时。
等来的却不是洞房花烛。
而是一夜羞辱,独守空房。
云鹤渊在娶我那日偷偷地瞒着我娶了小青梅为平妻。
他怕我闹事毁了他的新婚夜,所以在合衾酒里下了药。
哄着我喝了下去。
这一夜我昏昏沉沉。
脑海里唯一能想到的就只有云鹤渊那穿着红色婚服的背影。
他的嗓音温柔。
双眼看着我时,明明满是爱意。
可说出的话却让我浑身僵硬颤栗。
“阿音,是我对不住你。”
看着我不可置信的眼神。
云鹤渊愧疚的看我。
“齐鸢是恩师唯一的女儿,他将齐鸢托付给了我,我只能娶她。”
“不过阿音,你知道的,我心中只有你。”
“我没办法……”药效开始发作。
他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的在我耳边炸开。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想问他却说不出话。
听着他的话,我只觉得荒谬。
齐鸢的父亲待是云鹤渊恩重如山,即使云家失势却依旧对云鹤渊诸多照拂。
云鹤渊想要报恩我能理解。
可是照顾明明有很多方法,为什么一定要娶她呢?
况且,他曾亲自向我许诺。
此生唯我一人,绝不负我!
似是不忍看我,云鹤渊别开了脸。
他继续自顾自的继续说。
“阿音,你知道我是爱你的,世人都知道你我那么多年的情谊,即使我不在也没人会看轻你,你我之间不计较这个,可是齐鸢不一样…若是连新婚之我都没有陪在他的身边,那别人会怎么看他,流言会逼死人的,阿音你经历过这些难道还不知道吗?”
我嘲讽的勾起唇角,压
下心中的苦涩。
眼泪无声落下。
云鹤渊说得对。
流言蜚语于女子来说的确如同利器,兵不刃血就可伤人。
这一点,在我舍去身份陪在云鹤渊身边的这六年里,早就经历过无数次。
云鹤渊无势时,我被人指着鼻子骂恬不知耻的荡妇。
云鹤渊得势时,我被讥讽是为了荣华富贵可以与人不清不楚六年的心机小人。
无数次午夜梦回时,这些话都在我的脑海里一一划过。
仿佛我是天底下最无耻的女人。
可是明明云鹤渊最落魄时,也会为了我不顾一切的与他人争执到头破血流。
他许诺,此生绝不会让任何人欺辱我。
无数个难眠的夜他都会抱着我说。
“阿音,我定不负你。”
“此生只你一人,若是负你必定天打雷劈!”
往日誓言,言犹在耳。
可如今,是他在成婚当日瞒着我娶平妻,把我一个人留在喜房。
屋外丫鬟的耻笑讥讽声萦绕。
原来在所有人都知道他娶平妻的时候,只有我这个新娘子不知道!
甚至…他怕我闹事,还给我下了药!
云鹤渊予我奇耻大辱!
我满心痛楚,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
直到第一缕阳光打在我的身上。
丫鬟拿着托盘进来。
她们动作恭敬,可看我的眼神却掺杂着嘲讽和悲悯。
云鹤渊跟着进来,他身上甚至穿着还未来得及换下的喜服。
2他挥了挥手,把丫鬟都遣了出去。
我身上的药效渐渐失效。
云鹤渊走近的那一刻,我狠狠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
他的脸偏了过去,脸颊红了一块。
良久,他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依旧温柔的看着我,眼里含笑。
“齐鸢懂事,她特意说了要向你请安。”
我没说话,只是盯着他凌乱的衣衫。
他弯唇一笑,拍了拍身上。
“我和齐鸢没有拜堂也没有洞房,昨夜也只是为了她的颜面睡在了地下,我说了要和你一生一世一双人自然不会变。”
他一边说着,一边帮我穿鞋。
动作温柔又熟练,就像曾经无数次那样。
“我知道你心里在意齐鸢,但是你不用把她放在眼里,就当她是一个借住在咱们的远房表妹…”他絮絮叨叨的说着。
我恍惚的看着他,“所以…你为什么要给我下药?”
云鹤渊僵在了原地,有一瞬间的无措。
我垂眸继续说道。
“是因为…你知道我的眼里容不
得沙子所以想用药困住我。”
“你赌这一夜过后我会认命,左右你和齐鸢也不会发生什么,大不了就多哄哄我…是吗?”
我声音有些低哑,扯出一抹苦涩的笑。
云鹤渊张了张嘴,却说不出来话。
可看着他这副模样,我突然觉得好没意思。
他叹了一口气。
“阿音,老师于我恩重如山,齐鸢就如同我的妹妹,老师走后齐鸢就成了孤女,同你当初的境地好不了多少。”
“一个柔弱的孤女,无数人对她虎视眈眈,若没人撑腰…”云鹤渊缓缓闭眼,没有继续说下去。
我掐紧指尖,心中多出一抹莫名的绝望。
垂眸看着半蹲在我面前的人,声音很轻。
“云鹤渊,我是喜欢你,所以不顾一切的跟在你身边,可这不代表,我全无半点尊严。”
“齐鸢懂不懂事不重要,我不想看见他,也不想看你,你若是还念着这些年的情分,就体面一点给我一封和离书吧。”
云鹤渊双眼轻颤,黑眸愈发深沉。
“阿音,别说傻话了,”他抬头看我,却发现我的眼睛平淡无波。
云鹤渊眼里多了一丝慌张,突然紧紧把我抱在怀里。
“你若是不想见齐鸢就不见,我日后不会让她出现在你的眼前,你就当府里多了一个妹妹,我的心中只有你!”
“我与她没有拜堂也没有洞房,昨日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她可以名正言顺留在府中。”
他的眼里满是焦急,说的情真意切。
云鹤渊以为我在意的只是这些?
我挣扎着推开他的怀抱,直直看他。
“你真的那么在意我吗?”
“你明明知道我的意愿,你知道我会伤心会难过,可你还是做了。”
“甚至在此之前还刻意隐瞒。”
我掩去眼底的失望,缓缓闭眼。
丫鬟推门走了进来。
“大人不好了,夫人突然昏倒了!”
我在这里,丫鬟口中的夫人也只能是齐鸢。
云鹤渊眉头轻蹙:“病了就去找大夫,找我有什么用!”
丫鬟脸一白,似乎没想到云鹤渊会这么说。
3我扯了扯嘴角,声音很轻。
“去吧。”
“那是你恩师的女儿,如今更是成为了你的妻子,你若是不去不就是违背了你报恩的本意?”
云鹤渊听出我的嘲讽。
他转过身,叹了口气。
“阿音,我知道你心中有气。”
“我给你时间,你且好好想想。”
“阿音,
你不是小孩子了,离我了我又能去哪呢……”他往外走的时候让人落了锁。
我讽刺的看着云鹤渊的背影。
他似乎多了几分连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焦急。
这些年来,云鹤渊总觉得我离开他就无处可去。
可他错了。
我倾其所有陪着他。
蒙冤洗尘,位列高位。
该还的也都还清了。
如今新帝登基,那我也回到自己的位子了。
在云鹤渊眼里,我只是偶然救了他,在他最落魄的时候陪在他身边的孤女。
可我第一次见他却比他见我时更早一些。
只是他早就忘了。
彼时云家尚未被诬陷,他还是锦衣长袍的云世子。
而我不过是后宫最不受宠的妃子生的最不受宠的公主。
连个封号都没有。
当年,我被皇后的长宁公主推下池塘。
池水冰冷,无数宫女太监围着长宁陪着笑脸。
他们欣赏着我在水中挣扎的狼狈。
就在我以为我会死在那一日的时候,是云鹤渊救了我。
那么多人,只有他毫不犹豫的跳下水把我救了上来。
明明只是路过,却毫不犹豫的闹到了我那个从未见过几面的父皇跟前。
手足阋墙是父皇最厌恶的事情。
后来,长宁被禁足,我也如愿请到了御医。
云鹤渊不知道,这一切其实都是我的算计。
我早就知道他会从那条路过,所以我刻意挑衅长宁。
我在赌,赌名满京城云世子是个好人。
我不求别的,只要他帮我请个御医就好。
母妃和弟弟的病都等不起了。
父皇不在意母妃,也不在意母妃的孩子。
冬日寒冷,我生了病。
母妃照顾我却传染给了母妃,后来是弟弟。
最后我这个最先得病的人先好了,可他们却越病越重。
宫里从来都是拜高踩低。
可那时母妃和弟弟病的只剩一口气,可我却连个药材都求不到。
所幸,我赌赢了。
云世子是个好人。
母妃和弟弟都熬过了那个春天。
就在我想着怎样可以感谢云鹤渊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了云家罹难。
云氏结党营私,卖官鬻爵。
全族上下,满门流放。
大厦将倾不过瞬间。
……长宁没几日就解了禁足。
她怨我害她受到父皇责罚,所以加了劲的折磨我。
我就像从前一样忍着。
直到太后崩逝,我主动提出上山守孝。
我替父皇尽了孝道。
父皇的眼底第一次多了我这个女儿。
而母妃和弟弟也终于
可以不再是人人可欺的低贱宫妃和无名皇子。
在我终于隐去身份下山。
来到云鹤渊的身边的时候却发现,曾经风光霁月的云世子如今却只有满身死寂。
边疆苦寒,他的父母兄妹都死在了边疆的路上,只余他一人苟延残喘。
可偏偏又带着全家的信念,活又活不成死又死不了。
只能苦苦的熬,靠着一个微乎其微的念头熬得孤寂痛楚。
我偷偷的跟在他的身边,终于在他没忍住昏倒在路边的时候出现在他的身边。
他没认出我,或许也不记得我他起初觉得我是别有用心之人,对我防备至极。
后来却又自嘲,他如今早已一无所有,别人又能图什么。
爱上自己的救命恩人从来都是一件简单的事。
于他,于我都是。
我不坦荡的隐去了我和他的过去,以新的身份站在他的面前。
后来,我们结伴相守,他对我许下誓言。
4云鹤渊把我关了起来,却不敢来见我。
曾经我亲手布置的喜房却成了困住我的牢笼。
屋外传来丫鬟请安的声音。
门打开,一个纤细的身影走了进来。
我第一次见到齐鸢的时候是在他父亲的葬礼的葬礼上。
云鹤渊带着我去探望。
彼时刚刚丧父,扑在云鹤渊怀里哭到哽咽的柔弱少女如今又站在了我的面前。
齐鸢声音温柔,可眼神里却带着骄矜轻蔑。
“虽然姐姐只比鸢儿早进门半刻,可到底也算抢了个先,鸢儿早该过来给姐姐请安。”
“只是到底是洞房花烛……夫君一直体恤鸢儿身子弱,就耽搁了些日子。”
她说完不动声色的打量我一眼然后羞涩的抿了抿唇角,露出甜蜜的笑容。
“啊!
瞧我!
这张嘴!”
齐鸢假装懊恼的捂着唇角,垂下眼眸。
“夫君一直陪着鸢儿都没空陪着姐姐,姐姐不会生气吧。”
我静静地看着齐鸢。
面对她光明正大的挑衅,心中没有半分波动。
她眯了眯眼眸,轻笑一声,让人把账本放在我的面前。
“阿音姐姐,虽然你只是个连父母都没有的孤女,想必也不会这些账本之类的,可是你毕竟是夫君的妻子。”
“中馈本就该交给你的,日后就劳烦姐姐了,只要姐姐好好掌管府中大小事宜,我和夫君就可以安枕无忧了。”
还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要我累死累活给他们当管家,好让他们逍
遥快活?
我按住那一摞账本。
“你们夫妻的事情就不要把我掺和进去了。”
“还有,别叫我姐姐,你当不了我的手足!”
我和云鹤渊一定会和离,不过是时间早晚的事。
听到我的话,齐鸢眼里闪过一丝扭曲,她冷笑一声。
“想欲擒故纵?”
“你一个连父母都没有的孤女,不会真的以为可以骑到到我的头上吧?”
她挑了挑眉,笑的嘲讽。
“我告诉你,我和夫君本就青梅竹马。”
“若不是当年云家出事,夫君流放,又怎么会给你机会让你陪在夫君的身边挟恩相报逼得他非得娶了你!”
挟恩相报?
我挽唇苦笑,原来这么多年我是挟恩相报。
“你告诉他,我从来没有逼迫他云鹤渊娶我,他若不愿我们大可以和离。”
“从此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话音落下,门口传来东西落地的声响。
云鹤渊双眼猩红得盯着我。
“和离?”
<齐鸢眼珠子转了转,声音里突然带了哭腔。
“对不起夫君,都怪我,我本来是好意想把中馈给姐姐的,可是姐姐不认我这个妹妹。”
“想必在姐姐眼里,平妻也是妾室,是低贱的……”她低泣,声音委屈。
云鹤渊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依旧紧紧的盯着我。
他转头看向齐鸢,声音平静。
“这是我们夫妻的事,你先出去。”
5齐鸢脸色一白,抿了抿唇。
云鹤渊一步一步走到我的面前。
“阿音,我把府中中馈给你是为了告诉你,只有你才是府中唯一的女主人。”
“齐鸢性格敏感,你不用在意。”
“你不用说那么多。”
我眼底讽刺,冷声打断云鹤渊的话。
“我说要和离不是一时意气。”
这是我深思熟虑的结果。
云鹤渊爱不爱我都不重要。
从他对我下药的那一刻,我就已经不爱他了。
听到我的话他高大的身影居然有一瞬踉跄。
“阿音,你说什么呢!”
“我们是夫妻,彼此发誓永远不会离开对方的。”
云鹤渊勾着唇角,一字一句。
他忽然想到什么,眼睛一亮。
紧紧抱住我的腰,手紧紧缠在我的身上。
“阿音,我们尚未完成夫妻之礼,前些日子都是我不好。”
我皱眉,挣扎的后退一步,推开了他。
云鹤渊像是被我眼中的厌恶刺痛。
脸色白了一瞬,却不敢在动。
我转过头,声音发冷。
“别再装傻了,你知道的,我眼里从来都容不了沙子。”
“你就那样在意齐鸢?”
云鹤渊声音沙哑。
我摇了摇头,却没说话。
我并非在意齐鸢,从始至终,我在意的都是云鹤渊的所作所为。
……云鹤渊依旧把我关着 ,只是范围从卧房扩大到了院子。
但也够了。
我买通了一个小丫鬟,让她往外面送了个消息。
云鹤渊依旧在躲着我。
齐鸢倒是经常过来,像是忘记了那一日的讥讽一样。
她继续找我。
即使她说话时我就静静地睡着不理她,她依旧可以自顾自的说着。
直到她说着说着突然呕吐,然后娇羞的看我一眼。
“对不起啊姐姐,我怀孕了。”
这句话如同惊雷一样在我的耳朵里炸响,我平静的心脏如同被针尖扎了一下。
齐鸢继续笑着,她压低了声音,眼底划过一丝怨毒。
“大夫看过了,说是已经快三个月了。”
“不过这件事我想给夫君一个惊喜,还望姐姐千万要保密才是。”
“不过,姐姐说不说的也不重要了……”齐鸢依旧在絮絮叨叨,只是我却一个字都听不到了。
脑海里只有她刚才说的话。
三个月。
可是齐鸢和云鹤渊成婚也不过半个月。
有些模糊的事情突然就清晰明了。
怪不得。
怪不得云鹤渊一改反常,打着什么照顾的名义非要把人娶回家。
算算日子,齐鸢那时才刚刚丧父。
突然一种无法言说的恶心涌上心口。
云鹤渊竟欺我至此!
我的眼泪无法控制的落下。
我只觉得头疼欲裂,眼前的景色慢慢模糊。
有人对我下了药!
我转头看向那个一直跟着我的小丫鬟,她闪躲的避开了我的目光。
我的心凉了下来。
最后看见的就只有齐鸢嘴角带有深意的笑。
“我在府外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
“要怪就怪你挡了我的路。”
“我会告诉夫君,是你不甘寂寞私逃出府……却没想到中途会遇见歹人香消玉殒……”我本以为齐鸢只是骄纵虚伪,却没想到她居然这样恶毒。
有两个嬷嬷抬着我的身体。
我的心里多了一丝解脱。
这样也好。
我的人已经等在府外了。
本来还在想怎么出去。
齐鸢倒是助了我一臂之力。
6听到和离的那一刻云鹤渊是真的怕了,他知道自己有多爱阿音。
只是想到阿音会离开他,他的心就疼
的无法忍受。
他早就后悔了。
当初就不该心软常常去探望齐鸢,若不是如此也不会因为醉酒欺辱了她。
是他对不起齐鸢。
可他不能娶齐鸢。
齐鸢逼迫他娶她为平妻的时候云鹤渊很恼怒。
可是他若不娶,齐鸢就威胁他要告诉阿音。
这怎么能行。
云鹤渊不敢想。
阿音容不得背叛,他一早就知道。
是他对不起齐鸢也对不起阿音。
可这本就是他的错,若是他一开始就和齐鸢守好分寸也不会有今日之祸。
云鹤渊想着,先偷偷的把齐鸢娶回来,等日后在和阿音解释,总归阿音还是心软的。
阿音一定会原谅他的。
可却没想到齐鸢居然提出要他在新婚之夜在她的房间里。
云鹤渊自然不愿意。
阿音会多伤心。
可是齐鸢疯了一样的威胁他,若是他呆在了阿音的房里她就立刻告诉阿音所有的真相。
云鹤渊不敢。
后来齐鸢又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他。
说自己日后一定同阿音好好相处,以阿音为先。
她已经失了贞洁,日后如何嫁人。
那到底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小师妹,从前骄纵的小师妹什么时候有过那么卑微的时候。
云鹤渊还是心软了。
却没想到阿音竟然会那么激烈的反对。
居然还提出了和离。
云鹤渊后悔了。
悔的肠子都青了。
是他对不起齐鸢要打要罚他都认,大不了日后给齐鸢拿命赔。
可是他不能对不起阿音了。
阿音已经陪在他身边苦了六年。
如果一定要二选一,那没人可以和阿音比!
……“我说了我待你如同亲妹妹”。
云鹤渊的声音嘶哑看着眼前的齐鸢。
“从前是我昏了头,等再过些时日,我会为你备上一份丰厚的嫁妆,重新为你找一个好人家。”
齐鸢冷笑一声。
她勾起唇角直直的看着云鹤渊,用手捂上了肚子。
声音很轻。
“可是我怀孕了,那可能怎办啊!”
齐鸢上下打量云鹤渊,笑的怪异。
云鹤渊的脸色瞬间煞白,身影如同僵硬的石塑。
良久,他像是才反应过来,指间开始颤抖。
……云鹤渊突然就慌极了。
他感觉突然一切都完了。
他真的知道错了,他不该瞒着阿音这些的。
他应该在错误的最开始就和阿音坦白。
总归阿音是爱他的。
云鹤渊这么想着,他用最快的力气跑到阿音的院子里。
他要和阿音坦白一切。
无
论如何他都会把齐鸢送走。
要打要骂他都认了。
可是人到了阿音院子里的时候,云鹤渊傻了。
他心中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云鹤渊看着跪在地上的丫鬟,声音颤抖。
“夫人呢。”
几个丫鬟都跪在地上,身子发抖。
其中一个眼里划过一丝暗光,她上前一步。
“回大人,夫人早就嚷嚷的要走。”
“是不是夫人她…跑了啊…”云鹤渊愣愣的站在原地。
“不是的!”
角落里有个小丫鬟突然站了出来,她眼角含泪指着刚才说话的丫鬟。
“是你和齐夫人合谋害了夫人还要诬陷夫人清誉!”
“奴婢小桃不敢欺瞒大人,奴婢亲眼看见的,是齐夫人给了她一笔银子让她在夫人的茶水里下药!”
小桃哭红了眼,跪在云鹤渊的脚下。
“大人,奴婢不敢撒谎,夫人是好人啊,之前奴婢快要病死了,是夫人的钱让治好的,是奴婢没用没救得了夫人!”
7云鹤渊踉跄的的一退,像是全身没了力气。
看着一旁抖得不成样子的丫鬟,他转头就往外跑。
云鹤渊跑进了齐鸢的院子里的时候,齐鸢正欣赏着不知道哪里来的古玩名画。
看见云鹤渊的身影她轻轻瞥了他一眼。
“夫君过来了。”
“别叫我夫君。”
云鹤渊咬着牙,冷冷的看着齐鸢,眼里已经带了杀意。
齐鸢无所谓的勾了勾唇角,轻轻拉着云鹤渊的衣带。
“好好好!
原来夫君还是喜欢我叫你云哥哥。”
云鹤渊不知想起了什么,脸上白了一瞬。
他嫌恶的用手掐住齐鸢的脖颈,双眼猩红得质问。
“阿音呢!”
“你把阿音送哪去了?”
齐鸢陡然变脸,她不死心的挣扎辩解。
“云哥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是姐姐不见了吗?
许是她生气你去了我,想必等她消气了自然也就回来了!”
“你还想骗我?”
云鹤渊的手越来越重,齐鸢只感觉到空气的稀薄。
她的脸色涨红,双手胡乱的拍打着。
不知过了多久,云鹤渊把齐鸢摔在了地上。
齐鸢捂住自己的肚子,看着云鹤渊让人扔在她面前的证据。
“你以为你买通了所有人就天衣无缝了?”
云鹤渊的声音很轻。
“齐鸢!
我待你不薄!”
齐鸢看着地上那包药,眼里闪过一丝懊恼,缓缓闭上了眼睛。
再睁眼,眼里已经没有了柔弱。
她轻笑一
声,眼里多了一丝恨意。
“是啊,那又怎样!”
她的声音骤然发狠。
“要怪你就怪你云家当初为什么要出事!”
“当初我那么喜欢你,明明两家都要订婚了云家出事了!”
“我不死心的等你!
我等了六年!”
“结果等回来你要娶一个孤女?”
“是你耽误了我六年!”
齐鸢满眼恨意,和她同龄的少女甚至都做了母亲。
只有她还苦苦等着。
等了六年却等来了云鹤渊要娶别人!
云鹤渊皱眉,他深吸一口气脖颈上都是暴起的青筋。
“我早就和你说过,我只把你当做妹妹。”
听到这句话,齐鸢冷冷一笑。
“现在说把我当妹妹的人是你,六年前差点和我议亲的人也是你!”
“你从边疆回来那么久一直死死瞒着你的阿音,生怕她知道你和我议过亲难道不是心中有鬼?”
“你回来以后常常来齐府难道不是因为知道我等了你六年所以愧疚?”
齐鸢的字字句句让云鹤渊的脸色越来越白。
她看着的云鹤渊的眼神里全是轻蔑。
“你说你把我当妹妹,你的妹妹会和你有孩子吗?”
云鹤渊有一瞬间的恍惚。
“哦!
对了!”
齐鸢突然勾唇一笑。
“其实你的阿音比你早一步还知道我有了孩子!”
“想必他临死前也是恶心你的。”
云鹤渊如遭雷劈,他踉跄的往后退了一步,看齐鸢得眼神如同在看向洪水猛兽。
云鹤渊发了疯的找阿音。
他不信阿音真的死了。
直到看着那具面目全非的尸体,手上还戴着他亲手雕刻的玉镯。
云鹤渊的心脏骤然发紧,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8听闻云世子的妻子遭人暗害,云世子爱妻如命一夜白发。
“云世子还真是情深。”
眼前的人端着茶盏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汝阳公主说是不是。”
我看着眼前阴阳怪气的崔泠之,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没说话。
崔泠之是崔氏嫡长子,本该是长宁的未婚夫。
可太子无德,残害兄弟。
父皇本就不多的子嗣最后竟然就只剩下了我的亲弟弟。
我的亲弟弟捡了个漏登上了皇位。
而崔泠之这个无数人眼里的香饽饽自然就落到了我这个新帝最看重的姐姐身上。
六年未见,皇弟一直觉得亏欠于我,于是给予了我许多的补偿。
尊贵的封地封号,让我一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的确是我从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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