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少珩沈昭月的其他类型小说《状元夫君嫌我低贱,得知我是长公主后悔疯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报救命之恩,我隐姓埋名陪伴裴少珩三年。助他从落魄书生一步登天,成为当朝最年轻的新科状元。庆功宴后,我准备告知真实身份。没曾想,却听见了他与同僚的调笑。“裴兄,你真打算娶沈昭月那个下贱胚子?她那身份,给你做妾都嫌脏了你的门楣。”裴少珩嗤笑一声,语气嫌恶。“一个解闷的玩意儿罢了,也配入我裴家宗祠?我傻了才会放弃含烟这个尊贵的长公主,去娶一个粗鄙的村妇!”“含烟已为我求得太子殿下恩典,会保举我升任三品侍郎!”众人一片哗然,纷纷谄媚地讨好。更有人淫笑着开口。“裴兄,你既不要沈昭月那村妇,不如赏给小弟做个暖床的侍妾?别瞧她出身低,但那身段,啧啧,可比百花楼的头牌还要勾人。”“一双破鞋罢了,你若喜欢,随时拿去。”我浑身僵硬,指甲深陷掌心。我看...
《状元夫君嫌我低贱,得知我是长公主后悔疯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为报救命之恩,我隐姓埋名陪伴裴少珩三年。
助他从落魄书生一步登天,成为当朝最年轻的新科状元。
庆功宴后,我准备告知真实身份。
没曾想,却听见了他与同僚的调笑。
“裴兄,你真打算娶沈昭月那个下贱胚子?她那身份,给你做妾都嫌脏了你的门楣。”
裴少珩嗤笑一声,语气嫌恶。
“一个解闷的玩意儿罢了,也配入我裴家宗祠?我傻了才会放弃含烟这个尊贵的长公主,去娶一个粗鄙的村妇!”
“含烟已为我求得太子殿下恩典,会保举我升任三品侍郎!”
众人一片哗然,纷纷谄媚地讨好。
更有人淫笑着开口。
“裴兄,你既不要沈昭月那村妇,不如赏给小弟做个暖床的侍妾?别瞧她出身低,但那身段,啧啧,可比百花楼的头牌还要勾人。”
“一双破鞋罢了,你若喜欢,随时拿去。”
我浑身僵硬,指甲深陷掌心。
我看向手中特意为他求来的升官圣旨。
随手扔进火盆,看着它化为灰烬。
既然裴少珩这么喜欢赝品,我当然要遂他心愿。
至于本宫这真正的大梁长公主,便不奉陪了。
……
我如同行尸走肉般走进醉仙楼。
几杯烈酒下肚,我狠狠拔下头顶的木簪,掰成两段。
这是裴少珩当年送我的定情之物,我视若珍宝了三年。
如今看来,也只是个不值钱的木头罢了。
我嗤笑一声,想找小厮再打些散酒。
路过雅间时,却听见门内传来女子刻意压抑的呻吟。
“少珩,太快了,你慢点……”
我僵在原地,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三载寒窗,我日夜伴裴少珩苦读,为他梳理经义,讲解策论。
犹记当年破窑陋室,一盏孤灯,半块糙饼尚要分食的日子。
他曾在我病重发烧时,紧紧握着我的手。
“阿月,待我金榜题名,定不负你,必以八抬大轿迎你入府,让你做我裴少珩唯一的妻。”
“此生此世,我心中唯你一人,绝不纳妾。”
昔日誓言我铭记于心,可那个信誓旦旦说此生只爱我一人的郎君。
如今竟在光天化日,与别的女子行此龌龊之事。
我强忍着眼眶酸涩,一
把推开了虚掩的房门。
衣衫不整的萧含烟发出惊呼。
看清是我后,她轻蔑地拢了拢半褪的衣衫,依旧稳稳地坐在裴少珩大腿上。
故作委屈地开口。
“少珩,这个贱奴怎会突然闯进来?把本公主都吓坏了!”
裴少珩面沉似水,脸上尽是恼怒和不悦。
“贱人,你一个妇道人家为何会来这醉仙楼?莫不是在外面找了姘头!”
“少珩,莫要动怒,你平日公务繁忙,这贱奴寂寞难忍,也实属正常,莫与她计较。”
裴少珩闻言,低头在她额上轻吻,语气也温存了些许。
“此等贱婢,自然比不上含烟你这金枝玉叶,平日里是我疏于管教,让她不知天高地厚了。”
见裴少珩如此维护萧含烟,连一丝一毫的遮掩也无,我心中倍感嘲讽。
“金枝玉叶?”
“就她这般不知廉耻,只会爬床勾引男人的贱奴,也配用这四字?”
话才刚说完,裴少珩便一巴掌狠狠甩过来。
脸上一片火辣,疼得我眼前发黑。
裴少珩犹不解恨,将我踹倒在地,抓着我的头疯狂往地上砸。
“贱人,我看平日是对你太宽纵了,竟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还不快给长公主磕头认错。”
萧含烟满脸得意,抬起脚踩在我脑袋上。
“瞧瞧你这不甘心的样子,是不是嫉妒疯了?可惜啊,投胎是个技术活,本公主天生就是凤凰命,哪像你这么个下贱胚子,就算再投胎一百次,也注定要被本公主踩在脚下。”
她的鞋底硌得我脑袋生疼,额头渗出的血混着汗水流下,我疼得几乎晕厥。
裴少珩紧紧拥住萧含烟,鄙夷地看向我。
“你既天生贱命,就该谨守本分,长公主也是你这等乡野村妇能辱骂的?你跪在这继续磕头,什么时候长公主饶了你,你再起来。”
额上的血流进嘴角,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一字一顿道。
“裴少珩,你我之间,今日便彻底了断!”
他搂着萧含烟准备离开,听见这话愣了一下。
萧含烟立刻嗤笑起来。
“哎哟,少珩,这丫头说要同你恩断义绝呢,她这是在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吗?”
裴少珩发出一声轻蔑的冷哼。
“就凭她?不过是故作姿态罢了。离了我,她连街边的乞丐都不如,不出三日,定会摇尾乞怜地回来求我。”
我听着他们渐渐远去的放肆笑声,用尽力气撑起身子,只觉得一颗心如同浸入了寒潭。
三年的悉心照料和无悔相随,结果在他眼中,我竟只是个离了他便活不下去的乞丐。
心口处传来一阵剧痛,让我几乎喘不过气。
并非仅仅因为裴少珩的背弃。
更是为了我这三年来错付的真心,感到不值和悲哀。
我捂着流血的额头,踉踉跄跄地走出来。
派人给太子送去了一张字条。
“皇弟,阿姐想回宫了。”
意料之外的,裴少珩竟比往常还回来得早。
他将一件物什丢到我脚边,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施舍。
“赏你的。”
我垂眸看去,是一件红色的肚兜,上面隐约沾染着男女欢好后的痕迹。
分明是萧含烟那贱婢贴身穿过的秽物。
一股恶心直冲喉头,我强忍着才没当场吐出来。
我转身想离开,却被他一把攥住,抵在墙边。
“阿月,我耐心有限,休要再忤逆我。”
“你当清楚,长公主殿下身份何等尊贵,若她有事,你这贱命哪怕死一万次也抵不上。”
“莫再耍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性子,待我与含烟成婚后,便纳你为妾。以你低贱的出身,这已是天大的恩典,届时我每月抽空临幸你几回,你该感恩戴德才是。”
我只觉荒谬至极,险些气笑出声。
裴少珩如今攀了高枝,便开始嫌弃我的出身。
可他却忘了,他自己也不过是个青楼妓子所生,人人唾弃的野种。
他有何资格对我的出身挑挑拣拣?
若非为了顾全他那可怜的颜面,我堂堂昭华长公主,何至于隐姓埋名,陪他这数年清贫,尝尽苦楚。
如今他一朝高中状元,即将平步青云,便迫不及待地要摆脱我这累赘。
看着他这副嘴脸,我只觉如鲠在喉,恶心不已。
裴少珩当真以为,凭他一己之力,就能在短短三年内,从一介寒门学子高中状元,名动京城?
若不是我在暗中为他打点,多次动用我母后与皇弟的势力,为他铺平前路,他早已不知魂归何处。
离了我,他不过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
既然他这般瞧不起我,那我为他精心谋划的青云路,也没必要再维系下去了。
我会让他和萧含烟那个冒牌货知道,冒犯皇室、株连九族是什么感觉。
见我默然不语,裴少珩以为我已经屈服,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你那份治国策,应当已经完稿了吧?”
我心头猛地一沉,却听见他理直气壮的话语。
“明日便将策论给含烟送过去吧,她身为长公主,需有此等不世之功扬名天下,也好让她在陛下面前博得赞赏。”
他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如一柄巨锤狠狠砸在我心口。
我几乎无法喘息。
那治国策是我耗费了整整三年心血,遍览群书,呕心沥血写就,期间更是数次因思虑过度而咳血。
我将那策论视作生命,珍之重之。
治国策完稿那日,我心力交瘁,大病一场,险些殒命。
当时裴少珩跪在我病榻前,红着眼指天立誓,说今生定不负我,再不让我受半分辛劳。
可如今,他却为了让萧含烟那个冒牌货扬名,竟这般风轻云淡地要我拱手相让?
我气得浑身发抖。
实在想不明白,人怎能凉薄无耻到这般地步?
“我若是不从呢?”
裴少珩的脸色骤然阴沉下来,猛地掐住我脖子。
“阿月,你当知晓,以本官状元之尊,要让你这卑贱的民女在京城悄无声息地消失,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把你继续留在身边,只是因为含烟爱民如子,不忍下重手罢了。”
“你若再不识抬举,休怪我心狠手辣,明日便将你卖入教坊司为妓,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脖颈间的力道大得让我喘不过气。
想起他对萧含烟的维护,我毫不怀疑,若我今日执意不从,裴少珩定会说到做到,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死死咬住下唇,强忍着滔天恨意,将治国策手稿递了过去。
裴少珩接过策论,语带嘲弄。
“这还差不多,你要牢牢记住,若非我裴少珩收留你,你这被人糟践过的残花败柳,便是路边的乞丐也嫌弃。”
“若是你识相,待我与含烟大婚后,我可以大发慈悲让你当个妾,你若把公主伺候好
了,我可以施恩多宠幸你几次。”
我紧紧攥住手指,望着他扬长而去的背影,眼底泛起一丝寒光。
裴少珩,你且再得意几日。
届时在金銮殿上,我定会让你知晓。
滔天的悔恨是什么感觉。
没过几日,裴少珩竟在府中设宴,遍请同僚携家眷赴宴。
萧含烟则是夺走了我原本的位置,以主母姿态,站在他身侧。
裴少珩当着满堂宾客,在她眉间落下一吻,称她为未来的状元夫人。
府中往来的官员与女眷,大多知晓我与裴少珩的过往。
此时投向我的目光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看好戏与鄙夷。
终于,有位官员的夫人按捺不住,小心翼翼地向萧含烟求证。
“听闻姑娘便是当今圣上最疼爱的昭华长公主,不知是否属实?”
萧含烟闻言,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从袖中取出一枚玉佩。
我不经意地抬眸望去,只一眼,便如遭雷击。
这蟠龙玉佩,分明是我那太子胞弟从不离身的御赐之物。
在场宾客见到这枚象征太子身份的玉佩后,吓得慌忙从席位站起,齐刷刷朝着萧含烟的方向深深拜下。
“参见长公主殿下。”
萧含烟沉浸在一片恭维声中,越发得意地炫耀。
“后日便是我的及笄礼,太子会在金銮殿为我亲自操持庆典,届时还请各位大人携带家眷一同观礼。作为贺礼,太子已向我应允,会向父皇举荐少珩,助他升任三品侍郎。”
裴少珩闻言,看向萧含烟的眼神愈发温柔。
席间更是一片哗然,赞叹与艳羡之声不绝于耳。
“天哪,金銮殿设宴庆贺及笄,这可是天大的恩宠啊。寻常品阶的官员,连踏入金銮殿的资格都没有,我等竟能有幸观礼,太子殿下对长公主真是敬爱有加,连带着裴状元也前途无量了。”
“长公主殿下不仅样貌出众,气度也是不凡,与裴状元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不像某些不识抬举的村野妇人,竟痴心妄想攀附新科状元,简直是自取其辱。”
“可不是么,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身份,竟敢与长公主争辉,真是自不量力,脸皮厚如城墙。”
萧含烟故作悲悯地轻叹一声。
“各位莫要如此说昭
月,出身并非她能选择,我自幼锦衣玉食,倒也能体谅她几分攀龙附凤的心思,还望大家莫要过于苛责。”
裴少珩眉头微蹙,似有不耐,朗声道。
“今日借此机会,裴某也澄清一事,我与这位沈姑娘,素无瓜葛,无任何私情,更不曾对她有过半分男女之想。”
“向来都是她对我纠缠不休,念在她曾照料过我饮食起居的份上,我已多次劝诫,奈何她执迷不悟,四处散播谣言,毁我清誉,似这等不知廉耻之人,实不配再留于府中。来人,罚她将府内所有下人的恭桶都清洗干净,好生反省己过!”
许是早已见惯了他们厚颜无耻的伎俩,此刻我心里竟意外的平静。
我迎上裴少珩冰冷的视线,淡淡说道。
“裴少珩,今日之言,你且牢牢记在心中,将来莫要追悔莫及。”
周遭先是静默了片刻,随即传来各种轻蔑的嘲讽。
“老天爷,这村妇莫不是被刺激得失心疯了吧,竟敢让裴状元日后莫悔?”
“听听她那口气,不知情的还以为她才是金枝玉叶的公主殿下呢,怕不是得了什么癔症!”
“果然是穷乡僻壤出来的野丫头,不知礼义廉耻为何物,也不知羞臊二字如何写!”
“似这等贱籍出身的女子,一辈子未见过富贵,见了有权势的男子便如饿犬见骨,恨不能贴将上去,哪有什么体面可言?”
混乱中,不知是谁将酒杯砸到了我头上。
“瞧你那不甘的眼神,便是将眼珠子望穿了,你也成不了真正的凤子龙孙,长公主殿下的尊贵,岂是你能肖想的?”
“我倒是有个主意,你不如早些了断此生,兴许来世投个好胎,还能有机会入宫侍奉长公主殿下,也算你的造化!”
在这无尽的讥讽与奚落声中,我默然不语,将每一张幸灾乐祸的嘴脸都尽收眼底。
这些人里,有平日里便嫉妒我得了裴少珩青眼的,更有为了攀附萧含烟而刻意踩低我的。
然而最让我心寒的是,其中几人往日还曾受过我的些许照拂。
裴少珩冷眼旁观着我的窘迫和无助,嘴角甚至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我很清楚,他这是在等着我卑微乞怜,一如往昔那般跪倒在他脚下
,承认那些莫须有的罪名,祈求他的宽恕。
如此,他便又能扮演那高高在上的施舍者,故作大度地原谅我,然后反复跟我强调,离了他裴少珩,我便一文不值。
我心中尚存爱意之时,甘愿配合他,成全他那可笑的优越与自得。
如今情意已绝,他在我眼中,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
我垂下眼帘,忍不住轻嗤一声。
再不多言,我转身,径直朝着下人房的方向走去,准备去清洗那些污秽的恭桶。
为了巴结萧含烟,府里的下人故意把恭桶踢翻,命我全部清扫干净。
我屈辱地擦洗到深夜,两只手又疼又肿,连抬起来都费劲。
我才刚走出那受辱之地,裴少珩便让人将我扒光扔进浴桶。
随即丢给我一件青楼舞姬穿的单薄衣裙。
“今夜曹公公府上有宴,你务必将他侍奉妥当,设法哄来那颗夜明珠,含烟喜欢得紧,我欲将其送给含烟当及笄礼。”
我双目圆睁,难以置信。
“裴少珩,那阉贼有虐杀女子的癖好!”
裴少珩却轻蔑地哼了一声。
“不就是承欢榻上那点腌臜事,你又不是第一次,咬咬牙熬过去便是了。”
我心中一片死灰,任由裴少珩将我强行拖拽进一间幽暗内室。
而他在得了曹公公的允诺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少个时辰,我才衣衫破碎、浑身浴血地从那屋爬了出来。
未行几步,便栽倒在地不省人事。
幸得过路善人相助,将我送至城中医馆。
我醒转过来时,耳边是老大夫带着惊骇的感叹。
“你背上这烙铁印子深可见骨,若再偏一些,怕是性命难保!”
若非故意忍下这折磨,让那老阉贼沉迷于施虐的快感,我又怎会有机会拔下发簪狠狠刺入他咽喉,从而侥幸逃脱。
那老大夫又关切地询问。
“姑娘,你受此等酷刑,当真不去官府报案么?”
我低头看着手中那封请柬,是裴少珩着人送来的,邀我去参加萧含烟的及笄礼。
我唇边泛起一丝冰冷的笑意。
报官雪冤,又怎及得上让他们亲眼见我身份揭晓,看他们悔恨交加、痛不欲生的模样来得畅快?
……
我一踏入金銮
殿,周遭便立刻投来无数讥讽的眼神。
“这沈昭月怎还有脸面出现?听闻前日她被裴状元当众斥退后,当晚便自荐枕席,去伺候了那个有特殊癖好的曹公公。”
“当真是有够厚颜无耻的,瞧她那副孱弱的模样,与秦楼楚馆的娼妓有何分别?刚伺候完那阉人,又迫不及待地赶来此处,莫不是还痴心妄想能勾引到太子殿下?”
“真是笑话,你当太子殿下是何等人物,他若能瞧上沈昭月这出身卑贱的腌臜货色,我即刻以头抢地撞死当场。”
诸如此类污秽不堪的嘲讽,一浪高过一浪。
我却充耳不闻,视若无睹。
毕竟要不了多久,他们便再也笑不出来了。
裴少珩正亲昵搂着盛装打扮的萧含烟,见到我后嫌恶地呵斥。
“这等宫廷盛宴,岂是你这卑贱之人能够踏足的?还不快些滚出去,莫要污了贵人们的眼!”
瞥见萧含烟嘴角的得意笑容,我才恍然,那请柬原是她刻意让人送来的。
萧含烟对我上下打量,随后轻蔑地嗤笑。
“沈昭月,这皇恩浩荡的盛景,想必你此生都未曾见过吧?我特意请你来,便是要让你亲眼见证,我这天生的贵命,是你拼尽一切都触之不及的存在。”
“莫说我不念旧情,待会你就留在我身边当个婢女,好好伺候吧。”
裴少珩闻言,肯定地点头。
“含烟心地良善,你这贱婢与她云泥之别。还愣在那作甚?速速跪下叩谢公主赏你这个体面。”
我懒得搭理他。
裴少珩面色一沉,正欲开口斥骂。
下一刻,哄闹的大殿瞬间安静下来。
一队身着甲胄、气势森然的皇家侍卫,簇拥着雍容华贵的太子,缓步登上高台。
他面露威严,举手投足间全是久居上位的凛然气势。
目光缓缓扫过殿内众人,太子唇角勾起一抹浅笑,语气中满是恭敬。
“今日这场及笄礼,是父皇亲自下旨,特意命孤为最敬爱的皇姐所设。”
殿中所有人的视线,全都汇聚到萧含烟的身上,眼神里充满了艳羡与谄媚。
萧含烟得意地扬起下巴,脸上尽是不可一世的骄矜与傲慢。
裴少珩则是紧紧牵着她的手,与有荣焉。
周遭众人
纷纷向两侧退避,十分有眼色地为他们二人挪出位置。
那两人满面春风,正欲相携走向台上。
然而下一瞬,众人却惊愕地看见,太子殿下竟径直走到了我面前。
他在万众瞩目下对着我深深一揖,姿态无比恭敬。
清晰的声音响彻整个大殿。
“恭迎皇姐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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