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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腔里闷闷的,仿佛也被水灌满无法呼吸,她终于坚持不住,昏死过去。
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床头放着一碗冰酿。
以前她每次不舒服,司马牧不论在哪里都会冒着风雨给她买这个,哄她高兴。
那时他还是穷小子,每一分钱都要掰成两份花,一碗冰酿已经是奢侈。
想着他曾经抱着自己,耐心哄自己的样子,她的心脏莫名狠狠抽了一下,疼得不行。
这时她听见门外有了响动。
“对半夏动手的那群人,一个也别放过。”司马牧眸色一狠,声音冷厉。
“可是这不是您吩咐下去的吗,是您说要他们折磨姜小姐,但不许她死,只留一口气。”助理的声音越来越轻。
司马牧眸子里的光冷得吓人,声音陡然间提高八度:“你在教我做事?”
姜半夏的心像是猛地被人捶打一阵,身子不自觉一僵,死死咬住嘴唇,不让眼泪落下。
下一秒,司马牧推门进来,见她醒了,立刻跪在她床前,焦急地问:“你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眼底的慌乱和关切并不像是假的,要不是她亲耳听见刚才的对话,怎么可能会相信一切都是他自导自演?
她悲凉地扯唇,自嘲一笑,淡淡地说:“没事了。”
“那就好。”司马牧紧锁的眉头这才舒展开,“我已经派人去查了,你放心,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欺负你的人一个也别想逃!”
姜半夏轻轻点点头,虚弱地开口:“你不是说公司很忙吗,怎么还有空来看我?”
司马牧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但很快恢复平静:“你在我心里,比任何一切都重要,听说你出了事,我怎么还待得住?其他的一切都得靠边站。”
从前他每每说这样情真意切的话,姜半夏总是感激涕零,被感动得说不出话,但现在她的神情却异常平静。
他的心里咯噔一下,猛地像是想到什么,慌张开口:“这几天,有看到什么有意思的新闻吗?”
她淡然看向他,摇了摇头,说:“没有,刚一下飞机就出了事,手机都不知道去哪儿了。”
他这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露出笑容,轻松道:“我是怕你看太多社会新闻会胡思乱想,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