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佩剑,细细赏玩。
“这就是老东西送你的拜师礼吧?”
说完,他手心忽然一转,握着手中的剑,挑了我的脚筋。
我喉咙早已嘶哑。
“究竟交不交虎符?”
我依旧摇头。
他再一次挑了我另一条脚筋。
“我最后问你一遍,到底交不交虎符?”
手持虎符者,为万军之首。
师父临终前特意嘱咐,绝不能让陆海这样残暴之人得到。
我像条死鱼一样,躺在地上,不做任何回应。
陆海随意的将手里的剑扔掉,转头对身后的将士说:
“这两个女人赏你们了,不管你们怎么玩儿,玩儿死了也无妨。”
那些将士性格残暴,又常年征战,多年没碰过女人。
祖母和母亲落到他们手中生不如死。
我爬起来抓住最后一丝希望,求父亲:
“父亲,当初你装病做逃兵,一家人都是心疼你才想出这个法子,让我替父从军。”
“你真的忍心,看到祖母和母亲沦落至此吗?”
父亲冷着脸一脚踹开我。
“又不是我逼你们的。”
心像是坠入万丈深渊,恨自己不曾见过男人真面目。
见身后的将士纷纷朝祖母和母亲走去。
我爬过去,抱着其中一个的腿,拦着不让他们过去。
可他们丝毫不在意我的嘶吼,踩着我的身体径直走向母亲。
将母亲身上的衣服粗暴的撕开。
“不要!不要动我母亲!”
甚至连囚车里的祖母也不放过。
一把年纪的她被人从囚车里拖出来,摔断了腿。
“我给!我给!”
“虎符我给你,求你放了我的家人。”
我再也忍不住了,爬到陆海脚边,抱着他的鞋尖求饶。
“陆海,我求你放了我的家人,虎符我给你,你不是还喜欢师父送我的佩剑?”
“我一并都给你,只要你放过我的家人。”
陆海抬起脚,踩在我手掌背,蹂躏在下面的沙子里。
我听见指骨碎了的声音。
他松开脚,得意道:“你早这样多好?”
掌心嵌进去不少砂砾,血肉模糊。
“说吧,虎符在哪儿?”
我虚弱道:
“在将军帐篷里的案桌,左手边的桌角下面,有个暗格,虎符就在暗格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