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却生生停在了嘴边。
默了片刻,风雨欲来地冷笑出声。
我的衣物被毫不客气地撕碎。
狂风暴雨的吻,毫不怜惜地落了下来,几乎不给我喘息的空间。
明明做着最亲密的事,可浮沉间尽是发泄。
“侯爷舍不得我?”我故意这么问。
男人有一瞬间的错愕,可随即轻嗤,“可能吗?”
魏久昭故意喊着季楚仪的名字,逼迫我叫出声。
“没有楚仪好听。”
男人恶劣地咬着我的耳朵,低声羞辱。
我只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男人从我身上翻下,起身点了蜡烛。
我下意识用手捂住,脸上和耳后的伤口。
见我这副姿态,魏久昭用力掰开了我的手,“遮什么......”
看清伤口的那一刻,男人蓦地怔愣。
吹熄蜡烛后,粗糙的手掌抚过我的伤口。
默了许久,魏久昭冷声开口,“不是杀手吗?”
“这么没用。”
我偏过头,躲开魏久昭的触碰。
缓缓放下了手后,笑了笑。
“不顺着侯爷的心意,我怕是连全尸也没有。”
男人没有接话,目光落在我耳后斑驳的鸢尾花上。
眼尾的猩红划过,男人冷笑出声。
“是吗......魏听鸢。”
“......”
“我们的过去,就让你这么弃如敝屣?”
“楚仪区区一个弱女子,你却反抗不了......”
目光里铺满讽刺,男人的脸寒若冰霜。
再次听见这个不属于我的名字,我扯起嘴角,终于开了口。
“侯爷说得对,我反抗不了。”
话音刚落,身体的异样突然席卷而来。
那种感觉,和多年前我被卖去青楼时,一模一样。
愣了两秒,我看向魏久昭,“你给我下药?”
男人嘲弄的语气无波无澜,“求我,求我帮你。”
舌尖传来血腥味,我颤抖地直起身。
垂下眼苦涩一笑后,我用尽仅存的力气。
拾起散落在床上的发簪,狠狠地朝自己的肩膀扎下去。
“阿鸢!”
有力的手握住了我的,强劲的力道让发簪转了向。
慌乱还未褪尽,默了半晌,男人冷笑地嘶哑出声。
“不是要杀我吗?”
“现在,我给你